第七十二章:给少帅洗衣服

    第七十二章:给少帅洗衣服 (第2/3页)

您得等会儿。来回的路不近,恐怕要天黑。”

    雪苼巴不得他晚回来,便点点头,“那好,既然他要很晚才回来,我换好衣服就回家。”

    石头过去给雪苼拉好了帘子,又赶紧退出去,雪苼把门关好,她顾不上换衣服,先从赫连曜案头拿了张便笺,又拿起钢笔唰唰写了两行字后才掏出赫连曜的印鉴,饱蘸了印泥盖在了白纸上。

    做完后她又细心的把印鉴给擦干净放在一边。自己去换衣服。

    石头拿来的衣服只有外衣和裤子,雪苼里面的衣服也湿了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她看看四周,架子上有件赫连曜的衬衣,她忙抽下来穿上。

    衬衣是他穿过的,带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味道,雪苼贴身穿着就像被他搂在怀里一样,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浮现在脑子里,她双颊绯红,咬住了下唇。

    暗骂自己不要脸,她飞快的换好衣服,而这个时候那张纸已经干了。她折起来放好,盘好长发把军帽下压,又去了后院。

    那印鉴装在那件湿漉漉的军装口袋里,她才向着审讯室走去。

    很快又来到了那扇铁门前,她又把帽檐往下压了压,没有说话,只是把那张纸递给了门口的大汉。

    大汉足足看了有一分钟,可是每一秒都让雪苼心惊肉跳,她额头鼻尖手心全是汗水,整个人都要虚脱。

    终于,那人把纸张还给她,走过去打开了铁门。

    雪苼这才把心放下。但是她仍旧不敢放松,迈着大步子走进去。

    一进去,她先看到的是成排的刑具挂在铁锈斑斑的架子上,一个劈头散发的女人被绑在架子上,浑身上下的衣衫都被鞭子抽的破碎不堪,几乎都遮不住羞耻部位。

    听到声音,她从乱发里抬起头里,看着雪苼很诡异的笑。

    雪苼毛骨悚然,同时心里又生出一层怜悯,金粉阁的老板她在花魁大赛那些见过,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生的杏眼桃腮,据说当年也是云州一等一的美人,可现在竟然被一群丘八糟蹋成这个样子。

    她的嗓子里发出类似风箱的粗喘,声音沙哑粗砺,就像被石子给揉搓过,“你们还有什么手段尽管来,我金娘不怕。”

    雪苼自问哪怕是被抽一下自己都受不下来,这个金娘也算是个女中豪杰了,她摘下军帽露出一头秀发,“是我。”

    金娘使劲儿睁开被血模糊的眼睛,慢慢看清了雪苼,“你是尹雪苼?”

    “是我,金娘,你们派玉玉去抢我的玉佩自然是对我已经很了解了,我问你俩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我,我可以去赫连曜那里给你求情,让她放过你。”

    金娘冷笑,“尹雪苼,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他宠你但不代表你能左右他的决定,赫连曜这样的男人岂能是女人能影响的,不过你要是肯帮我一个忙,我可以告诉你想知道的。”

    “真的?”

    女人的笑容狡猾,因为一张血迹斑斑的脸显得就跟鬼魂一样,“随便你,我反正一个要死的人,你难道还害怕吗?”

    雪苼点点头,“好,那你先说让我干什么,我得能办到。”

    “你看到我头上这朵红绒花了吗?你今晚带着它去七步街,自然有人跟你过来说话,你就跟那人说金娘这辈子走到头了,让他自己保重,如有来生,不负相思不负卿。”

    雪苼愣住,赫连曜曾经说过她是长安父亲手下杨六的姘头。这么看来她倒是个多情的可怜女人。

    雪苼心生怜悯,“我不知道你坚持的是什么,为这样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值的吗?”

    金娘轻蔑的看着她,“世人都看轻我们青楼女子,认为表子无情,其实无情的是你大小姐之流吧。我可听说你在三四个男人间游走,最后不择手段上了势力最大的赫连曜的床,你是不是比我们这些表子更无耻。”

    她的话句句扎心,世人眼中的尹雪苼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雪苼也不想否认,“是就是吧。我的时间有限,我替你做这件事,那你告诉我长安在哪里。”

    “莫长安?”金娘眼睛了闪动着狡猾的光芒,“她自然是活着,不过情况很不好,那晚她受了枪伤,因为没有及时治疗伤口化脓发炎,现在也不知道死活。”

    “什么?那她在哪里?”听到长安这么惨,雪苼已经失去了冷静,她抓着金娘的胳膊摇晃:“那她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送到医院去?”

    “找到杨六后他会把人交给你,现在能跟莫凭澜对抗的也只有赫连曜了,尹大小姐你一定要救莫长安。”

    雪苼只顾着着急。没听出金娘话里面的毒意,“嗯,我知道。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我的玉佩?”

    金娘冷笑:“那你该去问莫长安,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

    “你胡说,长安她都病的要死要活了,金娘,你别跟我耍花样。”

    金娘嘶声阴笑:“赫连曜把我打成这样都问不出的问题你以为就凭着你三言两语就能问出来的,尹雪苼,答只有一个,我并不知道。”

    外面传来脚步走动声,雪苼知道不能再耽误下去,她拔下她头上染血的绒花,快步走到了门口。

    金娘看着她,眼睛里阴光闪动,嘴角也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雪苼打开门走出去,门口的看守依然没有多问,她赶紧快步离开。

    可是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住,因为她闻到了空气里有些不一样的气味,丝丝缕缕缠绕在鼻息间,甚至盖过了阴暗的潮气和血腥味道。

    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雪茄味道。

    雪苼咬住下唇,某些念头在脑子里凸显,她嘴角凝起笑意,低低的骂了句王八蛋。

    雪苼连赫连曜的房间都没去。她坐上车去了红姨那里。

    把汽车支走,她换了一身佣人的粗布衣服,柔软的秀发包在粗糙的头巾下,那朵绒花却没有戴,因为染着血又残破不堪,她怕引起注意。

    红姨有些担心,“雪苼,你这又是搞什么鬼?”

    雪苼说:“红姨,还请你帮个忙,一会儿找个姑娘换上我的衣服去大街上走一圈儿,我那两个保镖还一直在门口等着呢。”

    红姨知道她不想说,她也不好再问。只是警告她,“要是你做的这件事有危险,我安排俩个人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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