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不该问的别问

    049 不该问的别问 (第2/3页)

权上诸多分歧,嫌隙叠生,师生情分早已淡如水了,只是面上谁也没说破。

    我之前在疗养院碰见过他两回,两人闹得很不愉快,爷爷气得差点晕倒,从那时起我就对他没了好感。

    杜天明的办公室在二十层,将近六百平,装修得像个小皇宫,沙发全是澳洲小牛皮的,一套上百万,一张雪域高原的地毯花了匠人三年功夫编织,会议室的瓷砖全是从荷兰空运过来,书架上摆着两只不打眼的瓷瓶,仔细一瞧,竟是康熙年间的精品“紫缠花”……

    好个杜天明,简直就是穷奢极欲的代言人。

    看到我,他显然很意外,不过很快就堆起笑来,“秋思怎么也过来了?”

    我看看谭粤铭,“给谭总当司机啊,想着许久不见杜叔叔了,上来讨杯茶喝。”

    杜天明笑笑,亲热的说了句你这鬼丫头,又看着谭粤铭,微微皱了下眉,“谭总和咱们秋思是朋友?”

    谭粤铭笑笑,“我和李总认识大半年了,正好来南都也没熟人,就联系了她。”

    我也没说话,杜天明呵呵笑了两下,“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有缘分啊。”

    说完吩咐秘书端了咖啡进来,无不得意的说,“这是乞力马扎罗山下的咖啡豆,尝尝。我前些时候去非洲考察,想说在那儿投建药厂,结果一去就遇到暴乱,当权派和反对派斗得不可开交,这不赶紧的打道回府了,真要投了怕是有命赚没命花了。”

    谭粤铭笑了笑,“那可不一定。非洲地域广阔,投资选址是关键。随着一带一路深入,海外扩张将成为很多制药公司的长期战略,每家企业都会根据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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