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投资和离婚

    八、投资和离婚 (第2/3页)

反应过来。

    “我刚接了我师兄的电话,”程婧娆下意识地咬了一下下唇,“我师兄可能要来留原市。”

    “靳紫皇?”程婧娆嘴里的师兄向来都只有这一位的,可惜和她不太对盘,“他来干嘛?还嫌你的生活不够瘫?给你加点面瘫?”靳紫皇那张脸连着他那个人就是个瘫货。

    程婧娆白了安蔷一眼,“拜托你有本来当着我师兄的面前去说啊!”安蔷做为一个颜控,竟然不控靳紫皇,程婧娆十分难以理解。

    她师兄单从外表来看,那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什么什么鲜肉明星、型男帅哥都是比不上她师兄的。

    安蔷反白程婧娆一眼,她要是有那本事当着靳紫皇面前说,靳紫皇也就不是靳紫皇了。要知道靳紫皇不只是个面瘫,他还是个腹黑冷酷的黑涩会大头头。

    有了白日里的种种事情,这注定会是一个失眠的夜。

    安蔷毫不吝啬地开了一瓶拉斐,倒满了两只高脚杯,递了程婧娆一只,她自己留着的那只也不喝,拿在手里轻轻地摇晃,看着红酒延着杯沿弧形地滑过,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几句法国民谣小调来。

    这首小调曲叫什么名字,程婧娆曾经问过安蔷,安蔷说她也不知道,小时候外婆哄她睡觉的时候爱唱这首,她就记住了。安蔷的外婆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不过,这曲调听起来确实安宁恬静。

    “那个,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你当初是怎么有勇气和一个男孩子私奔并能在你十五岁的时候为他生下孩子的呢?这到底是有多爱?我觉得依着咱们两个的知心程度,我根本看不出你有这种自虐作死的技能点啊!”更不会像是对谁痴情至此的模样。

    许是小曲哼得开心了,安蔷端着酒杯兴奋地偎到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程婧娆身边,蹭着程婧娆散在身前身后的长发,扬起天真又欠揍的脸孔盯着程婧娆的眼睛,等着听程婧娆的回答。

    要不是有了多活一世的修养,程婧娆已经一巴掌把她pia飞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好模好样地回答她的问题。

    “姜民秀他爸叫什么名字我都忘记了,别提长什么样了,”当年纯属年少轻狂,要说什么真爱,鬼都不信的,“现在想想,我那时的疯癫大约与我父母正闹离婚的那场撕逼大战分不开关系。”

    所以说父母绝对是儿女能健康成长的重要壁垒。在孩子未成年之前竖立正确三观的标榜和指路人。

    “叔叔阿姨?”安蔷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一下程婧娆的父母,很中肯地评价,“他们为什么会离婚呢?我瞧着他们很般配啊,一个典雅雍容一个儒雅温文,又都是高知,应该很合拍才对啊。”

    安蔷说的并无道理,但婚姻缘份这东西,不是般配就能走到白头偕老的。

    提起父母当年闹离婚的原因,程婧娆如今想来倒觉得像一场笑话,很多年过去了,现今的无奈反倒多于当时的气愤了。

    “那时候我十四岁吧,我记得我父亲在一本国际知名论文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中国古代唐宋时期文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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