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金秋篇 (七)

    第七章 金秋篇 (七) (第2/3页)

自己的仪容。

    女子睨了一眼上方品茶的男人。碧绿的长袍里是雪白的里衣,他惯爱这样的装束,有也有人气,压抑他骨子里的邪魅:“有的时候我真不想你走在一起。”

    顾笑闻言只是抬眼瞧她不言语,女子继续说道:“那日行刺的刺客,身上穿的是云纺,制作流程复杂坊间很少流通,暗听打探来的消息,仅有一人会穿云纺杀人。”女子故意在说道关键地方是停顿一手拿住半截红袖,一手斟茶。

    顾笑被他吊住胃口,又抬眼瞧她,却也不急催,就见女子抿了茶缓缓道:“那人绰号无脸,专杀达官显贵,杀人时脸带月白色的面具,面具面无表情只眉心一道红印,穿乌黑的云纺,只在夜间行刺。”

    说起夙彗星同秦月诸的过节。

    那时夙彗星年岁十六刚入京兆府,与秦月诸同了窗,两人小打小闹虽有矛盾但也不深,可要说真正能压垮两人关系的梁子却是有的。

    京兆府的姑娘惯爱给人送绢子,夙彗星也收过,只不过并非都是给他的,大部分是叫他转交,给秦月诸的绢子。

    有一日夙彗星收到了自家表妹的绢子,连带绢子一起的还有一封书信。那时在京兆府附近有一片唤死人墓的林子,他和秦月诸打斗时一不小心进了林子,表妹也因为跟着他,进了林子,林子很大又有阵法轻易走不出来,他和表妹受野狼攻击,秦月诸出手相救,三人在死人墓里待了一夜,秦月诸似乎是喜欢上了表妹,时常与自己亲近又聊起表妹。

    夙彗星因此觉得是他们二人因为那一夜互通了情谊两情相悦,于是他误把表妹给自己的书信给了秦月诸,又对秦月诸说了时间地点让他翌日去等着,秦月诸便满心欢喜的去了。

    夙彗星是后来才知,表妹那绢子和书信并非是叫他交给秦月诸,那就是给他自己的,表妹心悦的人是他而非秦月诸,秦月诸看了表妹的书信得知此事悲痛欲绝,据说是在大雨里淋了一夜,翌日大病一场。

    事后夙彗星本想向秦月诸道歉,却仍是没等到机会,秦月诸请了旨去了边疆,两人过了几年也没见上。

    这件事渐渐在夙彗星心中成了石头,也成了隔着两人之间的巨石。

    后来的事,就是苏家遭劫,夙彗星没能洗脱叛国的罪名被顾笑捉住,秦月诸从战场上回来上了大殿,同先皇争辩对错,先皇仍是不听,他们苏家被灭了门。

    “王爷说什么?夙儿不是很懂。”夙彗星尽可能保持着镇定,身子却不听使唤的向后挪动,挪动到最后被秦月诸欺身上前压住,方型的矮桌被他轻柔的向旁移去。

    夙彗星清楚他先前问的话,问的是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夙彗星,他听得真切也明白的很,可他说不出实情,一是因为当年的事,他有愧,二就是说出口秦月诸也未必会信,毕竟他这是借尸还魂。

    眼看那张面带谑笑的脸正在逼近,夙彗星一点儿办法没有,脑海中闪过一万种可能的结果,就感觉手腕处一疼,秦月诸抓住了他一只手提起,留夙彗星单手撑在身后地面上向后挪动,他有些吃力手一酸便撑不住,滑倒下来整个人都贴在了木制地地面上。

    秦月诸勾唇一笑:“你若是不说,本王有许多种方法逼你说。”

    “王爷要如何逼我?是要将我钉在这里。”夙彗星出言反驳道,并非是他不计后果只是大势所趋,他不说秦月诸就不会放他起来,这样实在难受。

    秋风吹着,头顶上四角铜铃清脆。

    及其宽敞的亭子,从上俯视下去他们一紫一蓝身形相交,因为仰头的关系,夙彗星先前随意扎过的头发现在散了一地,柔软地贴着地面,白玉簪子掉落在一堆柔软的秀发底下。

    少年目光锐利,轻易能看穿人心。

    秦月诸知道从他嘴里是套不出话的,可这被人生生捏住喉咙般堵住说不出的感觉,好多年都没有领教过,真的久违了。

    “哦?夙儿当真想要领教。”说罢秦月诸手上用力将抓住的那只手重重压在地面,欺身上前,“雍州城的百姓皆知,本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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