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秋篇(十一)

    第十一章 金秋篇(十一) (第2/3页)

口,有些吃痛,睁着一只眼睛“嘶嘶”的瞟他,好像想叫眼前人安慰一下自己。

    可惜少年没有理会,面上沉着一张黑脸,只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走的挺快,脚步匆匆。

    秦月诸恢复了正常模样在门前站定,将身子靠在门槛上,抱着手臂,嘴角上扬着看着那纤细修长的身形踏着满地桔黄,顶着月白光华朝前走,那件绣着龙纹的长袍还在他身上披着,似乎是怕冷,他收紧了两边的衣襟。

    夙彗星就这么一路顶风回到了满径园,一进门两个小仆背靠背正哭丧着脸,先是夙九大叫了一声,夙十听见了立马拥了过去。

    见他身上披着紫袍,袍子里又湿答答的,怕他着凉就没多问,将人推进了屋子,夙九点起炉子,夙十边腿去他身上的外衣边紧张地说:“今夜事多,方才芳华院那儿闹腾了好久,说是侧妃受了惊,叫王爷去安抚,王爷不知怎么来了满径园,然后你不在,现下您又披着王爷的外袍回来,夙十不懂,公子你这是闹哪出。”夙十这是生气的,本来不气的,但见到夙彗星将自己弄得浑身是水就来气。

    不一会儿,夙彗星打了一声喷嚏,夙顿时脸就黑下来了。

    “公子。”夙十黑着脸说,“您本来身子就不好,能不能爱惜点自己,就算不爱惜自己,也爱惜爱惜我们这些给您操心的。”

    夙彗星端坐在矮榻上一言不发,屋子里暖和,烛火也暖和,除了他什么都是暖和的。

    “阿九,你还吃,都说那是留给公子的。”正在气头上的人谁惹谁遭殃,不一会儿夙十追着夙九满屋子跑。

    夙九将糕点吞下肚子:“你说等公子回来就可以吃的。”

    屋里闹腾的很,夙彗星将腿盘上来一摇一摇着身子,脑海中秦月诸的影子一晃一晃,那件紫色的衣袍就放在身旁。

    是上好的绸缎,外表上透着一层光泽,内里却是纺布,他摸的出这是云纺,云纺面料特别,冬暖夏凉又极为贴肤,苏绣的绣娘一年就出这么三四锻,用的上的都是贵人。

    “你还动,还不停下。”

    “夙十像个小媳妇。”

    两个小仆玩的可嗨了。

    夙彗星将那件紫衣捧在手上,凑上去闻了闻,衣料上有秦月诸的味道,一股极轻极轻的梨花香,这个香料他以前也用的,从前他用的时候秦月诸为了埋汰他故意说他身上味道难闻,然后他也想埋汰秦月诸整日抹着这味道的香膏在他面前晃悠。

    噗的一声,原本在手上的衣袍被他一下扔了出去,瞬间觉得清醒了。

    一个男人闻另一个男人身上味道,还怀念个什么,我去。

    晚秋倌。同样是入夜了掌了灯的,沿着走廊挂的都是红灯笼,晚秋倌并非普通酒楼它是间风月场和酒楼客栈的混合地,虽只在深秋开张,却客源不断,大都奔着楼里的姑娘公子去的。

    晚秋倌的最上层则是客栈,因为修的楼高入云,夜里楼下的嬉闹声传不上去,虽说楼下莺歌燕舞,楼上却一派宁静。

    叫几个琴艺好的姑娘弹首曲子,泡上一壶好茶,赏赏秋日里花开正好的秋菊,也是别样雅致。

    这是一间挺大的屋子,一方矮桌摆在中央四面屏风围住,矮桌旁摆着一炉香,燃起的香升起一缕白烟扭转着浮起。

    男人坐在上坐,一脚屏风外跪着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模样艳丽着一身胭脂红的紧衣,跪地俯首,额角已经全是汗。

    “启禀大人,阁主几日前去往雍州分舵巡视,还未回来,阁里最新的消息说,齐王于几日前带着几人上了大殿,说是要弹劾您徇私舞弊。”女子说话的声音颤着,他话音刚落,本以为会听见杯盏碎裂的声音,却出乎意料的,顾笑并未发怒,或是说并未将怒气撒在外人身上。

    “你们阁主真是忙,我一个带病带伤的身子,作为二妹不好好陪着,也就罢了。”顾笑捏着黑纱的茶盏道,“齐王的棍棒都打上了墙,她这还有闲情外出。”

    男人声音轻淡,没有故意压制的怒气,却清冷的犹如地狱里流淌出来的冷泉,冷寒里带着刺骨的魔力。

    公子的婢子听得浑身冰寒,感觉哪里的寒气入了体,她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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