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金秋.蛙鸣

    第十五章 金秋.蛙鸣 (第3/3页)

身子滚烫,不像正常体温,也就才明白,这人身上还有伤,却去捉蛙,刚腿了些许的烧又烧了起来。

    秦月诸没等他问话,就将前额抵上了他的前额,勾着唇角笑道:“这样,就很好。”他闭着眼,眼睫浓密又长,笑起来也好看。

    夙彗星抿了抿干瘪的唇,没敢动一下,这伙轮到他身体僵硬像被定住了。

    明火摇晃,身子也渐暖。

    雍王府。

    察觉屋外有人,几人放下了门窗和帘帐却还是觉得不是办法,殷其雷留下两人,自己上到了屋檐上,雨后屋檐上湿滑,他上了屋檐便同几个暗听开打。

    暗听除了轻功了得,耳力惊人便一无是处,常年为顾家卖力,大多是用来收集情报的工具,他们游走各处少有人能发现他们的行踪,为了能活着将情报带回去,暗听大多练的都是一些逃跑的功夫,若是轮逃跑江湖上很少有哪个组织能敌得过。

    殷其雷同几个暗听交了手,没打几个回合几人便报团跑了,他也并未去追,入了屋。

    苏枢拉过他神经兮兮地问:“顾家有暗听阁,雍王的暗卫可不止你一个,怎么不让人上去将那伙人坎个稀碎,也免得他们到丞相面前乱说。”

    殷其雷皱起眉,心说这个苏枢是雍王的门客,自己并不知道此人的底细,也不知雍王告诉了多少王府的事,不敢多说,便敷衍道:“王爷平日闲得很,哪里有什么暗卫,就我一个贴身守在他身旁。”今日王爷出府的事,原本除了自己没人知道,谁会想到这个苏枢,自入了王府后便不拿自己当外人,就连金华殿也当自己家,一坐就从傍晚坐到了后半夜。

    看两人都面色凝重,夙十也不敢说话,低头扣着手指头心里同样是乱作一团,若是只有夙九没有回来也就罢了,连他家公子也不见了人影,今早就随便吩咐几句就不见了,谁知道这两人是去头令牌,怪不得不同他说,是怕他拦着不让去。

    而今自己在金华殿,听殷其雷同男人的对话,得知王爷也不再府中,那颗原本就悬着的心悬得更高,他家公子和夙九在一起还好,若是和王爷在一起,以夙彗星那炸毛一样的脾气,可别得罪了雍王才好。

    夙十忧心忡忡,另一边地夙九也不好受,说好的一会儿就回来,可夙彗星一去就是到了后半夜也不见人,先前下了雨他觉得估计是在哪儿避雨误了时辰,也就没在意,可如今已经是后半夜,想到夙十在家里估计等急了,他也睡不着了。

    夙九从桌子旁爬起身子,看着对面坐得笔直的男人,咽了口口水,他是担心他家公子睡不着,这位却是从苏醒后就坐到了现在,手里一直捧着茶却不喝。

    不多时男人说:“左翼军?我的马?都在哪儿?”

    两人相处了几个时辰,夙九也摸明白了,这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记不清事。

    “先生啊,你总说什么左翼军,那到底是什么。”夙九撑着下巴问。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沉思,片刻后原本一片浑浊的眼睛又突然清明了起来,扭头看向夙九轻笑了一声:“你是我徒弟的人?这么年轻,多大了。”

    夙九微愣,顿觉得恍惚:“是。”

    男人笑笑,柔声说:“我那包袱里有药,小友可愿帮我拿来。”

    男人似乎是突然又清醒了,他迷糊了好久,偶尔能说清自己是谁也坚持不久,夙九起身拿来包袱,交给男人,就见男人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瓶子,将里头的药倒出来吃下说:“一到深秋我就犯病,但时候长。”

    夙九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也能想清楚,这是一位有病的大叔:“先生,既然您说我家公子是您徒弟,那我就叫您先生吧,先生可知我家公子去了哪里?”

    京南阳皱了皱眉,想了许久,又好似已经猜到了,拍着大腿说:“不知道。”

    夙九扶额,那你想什么。

    “你也不必着急,要不你点些吃的,我看这家客栈的烤鸭不错。”

    “您是从哪儿知道的。”

    “哦,昨天我就是被这家店里的伙计赶出去的。”

    夙九会意的点头。

    京南阳又说:“因为多吃了几只他们店里的烤鸭,没钱付。”

    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