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珠胎暗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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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异常刺目。可到底,他克制住了,缓缓浮上莫名的笑意:“我当是谁,原来是二弟在此。”

    微浓听着这话更觉刺耳,眸色渐冷凝在他面容之上:“王上这话是何意呢?”

    “见过王兄。”聂星痕也不急不缓地回笑:“金城身子抱恙,臣弟从圣书房出来,便顺路来瞧瞧她。”

    “那是王后来得凑巧了。”聂星逸隐晦地指责。

    微浓双手收于广袖之中,语气清淡直言不讳:“人心龌龊,看人皆是龌龊;人心坦荡,看人则坦坦荡荡。”

    如此反将一军,聂星逸也不恼怒,冷冷笑问:“王后所言极是。敢问王后,你与二弟‘坦坦荡荡’地说完了吗?”

    微浓回忆片刻,在聂星逸突然闯入之前,她与聂星痕正说到她的去留问题。而这一时半刻怕也说不出个结果,她便朝聂星逸回话:“臣妾与敬侯不过是闲话家常,怕吵着公主而已。”

    聂星痕也适时附和:“都是些琐事,臣弟先告退了。”

    “这段日子你身子不好,不必事事亲力亲为。组建天策府之事,孤会找人代劳。”聂星逸似笑非笑看向聂星痕:“你先安心养病,是不是少了一位正妻照顾,才总是病痛缠身?”

    “府中姬妾也不少,臣弟这身子骨,不敢拖累哪家小姐。”聂星痕看似恭谨地笑回:“王兄方才登基,百废待兴,臣弟不敢劳您费心。”

    微浓听闻此言只觉得好笑。聂星痕这句话,分明可以换个意思说——你还是看好你的王位吧。

    本是威胁之意,却能被他如此体面地说出来,也真是不容易了。微浓心里这般想着,唇畔不自觉地微微上翘,似是淡笑又似讽刺。

    聂星逸见她这表情,却误会她是在讽刺自己,遂沉下脸色对聂星痕道:“你去吧!既已受封天策上将,便要把握分寸,以后无诏不得入宫。”

    聂星痕听后无甚反应,只是再次重复:“臣弟告退。”言罢他便迅速退出门外。

    目送他走远,聂星逸立刻抓住微浓的手臂,凤目阴鸷,面色阴沉:“我说过的话,你都当成了耳旁风是吧?”

    微浓试着挣脱他的钳制,奈何他手劲太紧,她只好敷衍:“臣妾不敢。臣妾与敬侯一直恪守礼节,未有一丝逾越。”

    “恪守礼节?”聂星逸咬牙恨说:“堂堂大燕国王后,光天化日与小叔子独处一室,这是恪守礼节?你身为王后,他是臣,两个人并肩而立,是恪守礼节了吗?”

    “看来臣妾又让您蒙羞了。”微浓冷淡地笑着:“您果然最在乎脸面。”

    聂星逸方才是在气头上,一则是痛恨微浓“不守妇道”,二则正是怕她与聂星痕旧情复燃,两人协同一致对付自己。可转念一想,金城是自己的亲妹子,即便和明尘远有什么瓜葛,也绝对不会帮着聂星痕才对。

    微浓也不会这么傻,在金城的宫里与聂星痕商议要事。外头宫人这么多,根本逃不出龙乾宫的眼线。

    如此一想,聂星逸心里到底好受了些,便冷哼一声:“你方才在和他说什么?”

    “没什么。”微浓看向屋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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