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颂与赞的异同

    正文 第九章 颂与赞的异同 (第2/3页)

“原田每每,舍其旧而新是谋。”于是,开始犹豫不决。但他手下谋士分析,民间传言对晋国出征是好兆头啊。于是,晋文公一战成名。《吕氏春秋•乐成》记载,孔子刚被鲁国重用时,民间流传:“麛裘而韠,投之无戾,韠而麛裘,投之无邮。”究其内容,就是讥讽孔丘出身卑微罢了。但孔夫子为政三年,生活周围出现了“男女有别、路不遗失、夜不闭户”的文明风貌。在这样两则故事中,针对老百姓如此口无遮掩、直言不讳的闲言碎语,左丘明、孔穿(字子高战国鲁国人孔子6世孙)分析认为,这种传唱内容和形式应称作“诵”,并视其为“颂”从宗庙赞歌转为议论人间事务的一种文体变格。所以说,“颂”就是延续着这样一种趋势,由远而近一路走来。当屈原的《橘颂》出来时,“颂”在内容词藻上,不但都更加华丽缤纷,而且涉及的事物范畴,也更加琐碎芜杂了。

    秦始皇一统天下后,名山大川相继树立起来歌功颂德的碑刻。到了汉朝惠帝、景帝时,还有类似的篇章颂词,层出不穷。所以,像这样彰显帝王功德的碑刻篇章的本质,其实都是“颂”的沿革,而且历朝历代一再延绵不绝,并且时隐时现。另外,像扬雄表彰赵充国的《赵充国颂》,班固称赞窦融的《安丰戴侯颂》,傅毅弘扬汉明帝的《显宗颂》,史岑褒奖邓后的《和熹邓后颂》等,他们模仿的都是《诗经》“颂”的体例,即《周颂》《鲁颂》《商颂》而已。这一些模仿的作品,尽管水准深浅不一,而且内容详略各异,但与“颂”用于夸赞、溢美、褒奖的传统,却始终不离不弃。然而,班固的《窦将军北征颂》和傅毅的《西征颂》,却把颂写成了叙事长篇,这岂不是过犹不及,明显背离了“颂”的规制。再者,像马融(公元79-166年字季长扶风茂陵人东汉经学家)的《广成颂》《上林颂》,虽雅正美词,却写得更像辞赋,如此文不对题,确实匪夷所思啊!还有崔瑗(生卒年不详字子玉涿郡安平人东汉书法家文学家)的《南阳文学颂》和蔡邕(公元133-192年字伯喈陈留郡圉县人东汉文学家书法家)的《京兆樊惠渠颂》,其序言精美,而内容简约。至于挚虞(公元250―300年字仲洽京兆长安人西晋谱学家)在他《流别集》中,关于“颂”文体的溯源和评说,尽管十分精辟,但针对有的作品为何夹杂“风”“雅”样式的分析,却以为仍属“颂”的体例,则不免迂腐虚妄,类似点石成金的黄白之术了。纵观整个魏晋时期,人们对于“颂”的把握,尚且中规中矩。所以,像曹植的《皇太子生颂》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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