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铭与箴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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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一章 铭与箴的意义 (第1/3页)

    相传轩辕黄帝把警戒名言镌刻在车厢和几案上,时刻提醒自己防微杜渐;夏禹在乐器支架上雕凿招贤警句,彰显求贤若渴的殷切;商汤在自用铜盘上铭文“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旨在洗心革面、锐意创新;周武王写过《户》《席四端》等铭记,目的为了不忘“安乐、忧患、得失”的哲理;周公在太庙金人后背上刻字,重在宣教“多言、多事、多败”的道理;孔子参观“欹器”时,大彻大悟了“满招损、谦受益”的德行。由此可见,古代帝王先贤,一以贯之,都是随时随地警惕谨慎。看来这是由来已久的事情啊。

    何谓“铭”呢?铭者,名也,是指对于器物(包括人物)一般首要的在于明确名称,即“命名”“正名”。进而凡命名,或正名,无一例外的都需要依据的是,器物的先天之道(本质)和后天之德(用途)。据《左传·襄公十九年》记载,臧武仲(春秋鲁国大夫姬姓臧氏名纥谥号武史称臧武仲或臧孙纥)曾说:“夫铭,天子令德,诸侯言时计功,大人称伐。”这话说的是,凡记录人物的铭文,都应该遵循这样一条原则:对天子,旨在颂扬其美德品行;对诸侯,重点肯定其功勋业绩;对大夫,则只是称赞其辛勤劳苦。

    在夏王朝时代,曾经用九州进贡的金属,锻造了九个大鼎,并分别在上面铭刻了各地方的物产奇珍;到了周武王时,在肃慎国进贡的箭杆上,也郑重其实地雕刻上了文字。这样的故事都是为了铭记天朝帝王的美德武功啊。

    姬周时代,姜太公吕望,曾经让冶炼大师昆吾,铸造了他被封到齐国的金策。而仲山甫(即仲山父亦称樊仲山等周宣王卿士)则在缴获的战利品上,雕刻有“子子孙孙永保用”的痕迹。这一些属于公侯上卿宣扬自我丰功伟绩的铭文。

    进入春秋时代,晋国的魏颗(姬姓令狐氏名颗春秋晋国将军)将与秦国征战的功勋,铭刻在获赠的“景公钟”上。而孔悝(源于姬姓春秋卫国大夫)著述《鼎铭》,以表彰祖先扶持卫国公室的足迹。像这一类铭文,则是歌颂大夫们在保家卫国中的辛苦。

    据《史记·秦本纪》记载,秦国祖先蜚廉在霍山筑坛祭祀纣王时,挖出来一个石椁,上面铭文写着“帝令处父不与殷乱、赐尔石棺以华氏”。而《庄子·则阳》中说,卫灵公死后占卜了一块墓地,掘土埋葬时,发现了一口石椁,上面铭文“不冯其子、灵公夺而里”,并因此被谥“灵公”。这一种从地下挖出来的铭文内容,还被当作天启神谕加以颂扬,真是奇怪的让人哭笑不得啊。

    另据《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记载,战国时赵武灵王(公元前340-295年嬴姓赵氏名雍赵国君主谥号武灵传位幼子后自号“主父”)一边命人在番吾山上雕刻上大脚印,一边在上面书写铭文“主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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