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事类”应用的得失

    正文 第三十八章 “事类”应用的得失 (第2/3页)

显著不同,这是各自特质本性所决定者。同样,凡书写文章的能力,虽然可以通过后天学习获得,但具体到不同写作者,他们各自所能达到的文学程度的高低,还是要仰仗各自的天资秉性,而不以雷同。通常情况下,作家的“才气”发自“内心营造”,而“学识”源自“外在努力”。有的人一生饱学博识,却始终才气平庸,而有的自幼天资聪颖,但是即便到死,依然学识贫乏。单言文学创作领域,凡学识贫乏者,在情思义理的探微发幽之中,必定举步维艰;凡才气平庸者,于遣词造句的博采众长之际,必然捉襟见肘。这就是艺术创作中所谓“内才外学”的区别和差异。一切文学艺术作品的产生,都是心营臆造和舞文弄墨的人为展示,在这一“生产”的整个过程中间,作者的“才气”则是“主宰”,而“学识”只是“附庸”,也就是起着辅助作用。所以说“才气和学识”,只要符合中正典雅,并能够顺应时代需求,其必定成就非凡;反之,如果狭隘偏颇,即便喧嚣一时,终将身败名裂,更有可能遗臭万年。像汉代的杨雄,足以堪称年少得志和才华横溢了吧?但他在《答刘歆书》中,也十分坦承地讲到,当初只是因为进入石渠阁苦读博学之后,才得以佳作连篇。由此可见,文学创作必须仰仗“内才”与“外学”的相辅而成,这是古往今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啊。像曹操也曾经在评价张某的文章时说过:“张子之文为拙,然学问肤浅,所见不博,专拾掇崔、杜小文。所作不可悉难,难便不知所出。”类似这一段话所指出的:那些自身学识浅薄,却偏爱攀附名家名作,由此产生的经不住推敲盘问的任何篇籍,不过都是孤陋寡闻的典型案例罢了。

    自古以来,堪称经书典籍者,莫不是情志义理醇厚,内含“事类”辞章浩瀚。所以文学天地,既是各类奇异才华的展示,更是多种渊博学识的竞技。自杨雄、班固之后,文坛之上,各路英才俊杰,极尽个人之能事,如同捕鱼围猎一样,肆无忌惮地搜罗经典语句,大张旗鼓地网织经典篇籍。但是,无论天资多么聪慧,唯有博学多识,才有可能独占鳌头。因为单凭一只狐狸的皮毛,不可能集腋成裘;鸡爪虽属美味,却需要采食众多,才可能真正饱餐知足。然而,即便达到博学多识者,还需有精益求精的锤炼和警醒,尤其在选用“事类”的言辞篇籍时,务必稽查核实,只有真正做到了表里如一,才有能够相得益彰,进而会有心想事成的结果啊。例如三国时期,在曹魏的刘劭《赵都赋》中有“公子之客,叱劲楚令歃盟;管库隶臣,呵强秦使鼓缶。”用以佐证官职不在高低,只要足够机智,同样可以成就国家大事的道理。如此用典,不但合情合理,而且恰到好处。由此可见,文章中使用“事类”的关键问题,就在于要与作者意欲表达的意愿和需求,必须契合的恰如其分;这就如同车轮轴承上的插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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