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他眼中那丝浓情

    第一百零八章 他眼中那丝浓情 (第2/3页)

堂主,将他拽上椅子,后者关住了门,一个紧急拐弯扬长而去。

    何堂主也受了重伤,不过没有纪容恪那样血肉模糊,看上去瘆人,我把手臂伸到前面,把他半截衬衣袖子撕扯掉,露出他血流不止的手肘,上面有一道疑似匕首留下的割痕,很长,大概七八厘米,是呈一个蜿蜒曲折的形状从上臂延伸下来,像一条蜈蚣,我死死咬着牙,才能忍住那股根本不受我理智控制的颤抖,我浑身都泛麻,万分艰难给他上好药,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丧失全部力气的纪容恪,“容哥能撑下去吗?”

    纪容恪有气无力点了下头,彪子一手把持方向盘,另外一只手点了根烟,他现在也头皮发麻,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连纪容恪都这样惨重,自然都失了主心骨,纪容恪从来都是无往不胜,极少有人能使他两败俱伤,彪子吸了好几口后,前面有一个红灯,他扫了一眼,刚刚变红,现在等不了,伤势等不了,后面九叔人马一定也追来了,一分一秒都要争夺,很可能就是一条逃生的路,他将烟蒂朝着窗外用力啐出去,脚下一踩油门闯过路口,纪容恪十分聪慧,他早就想到这一次来很有可能玉石俱焚,为了降低招摇度,他没开那辆几乎整个华南都知道是纪容恪的黑车,而是换了一辆外表低调又脏秽的银色面包车,开在车海内根本不起眼,当然弊端就是交警不认识,很快发现了闯红灯的彪子,交警用手指着这边冲对讲机说了句什么,很快停靠在街道边的摩托车出动,三名交警朝这边追赶过来,彪子从后视镜里看到穷追不舍的交警,嘴上骂了声妈的,他用力砸了下方向盘,“甩掉吗?”

    何堂主说甩。彪子对我说,“冯小姐,您自己坐稳了,照顾好容哥。”

    我立刻点头说好,我一只手扶住他椅背,另外一只手将纪容恪的半副身体牢牢禁锢在我怀中和臂弯,他十分高大,我又过分瘦弱,在激烈的疾驰和颠簸下,根本无济于事,很快我自己都坐不稳当,纪容恪在我旁边摇晃起来,才包裹好的伤口纱布崩裂开,我舍掉自己的安危,用整个身体抱住他,将下巴抵在他伤口处,不让纱布继续崩裂。

    我两条手臂在剧烈的颠簸和忽然刹车交换间被磕撞得青青紫紫,我觉得最严重一次,我手骨都要断裂破碎,那一下压得太狠,紧急拐弯时我用手肘关节替纪容恪挡住了车门的冲击,我都听到嘎嘣一声,像脱臼了一样痛。

    彪子在毫无章法横穿了三个大路口一个小胡同后,终于在一片闹市区的街尾甩掉了一直紧随其后的三名交警,他几乎累瘫了,高度集中的精神和车技在这一刻才算松懈下来,他手握成拳压在鼻翼上,“现在什么系统的条子都他妈够狠,这追起来命也不要。”

    他骂完立刻回头看纪容恪,他在我保护下一点事没有,而我则撞得头破血流,这辆车本身很不稳,车顶还弹下来一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很坚硬的弹簧,后面放置的一支铁棒头部从盒子内戳出来,几次戳击在我肩窝和脊骨,我额头被砸了一个血坑,不算很严重,但已经渗出血渍,淤青在一点点扩大化,从最开始的一个小点变为一大片。

    何堂主对彪子指了指那边一栋平房,“开到那里,那边有个厂房原先是容哥的,后来一直弃用,房子没拆,庄园回不去,九叔一定会派人过去堵我们。”

    彪子一怔,“九叔,九叔对容哥这么狠?他要这女婿了?”

    何堂主目光往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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