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恪番外二十四 情海毒花

    纪容恪番外二十四 情海毒花 (第2/3页)

急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缘无故变傻你会认为有可能?”白茉莉不屑冷笑,她显然并不相信,“蹲几年大牢,出来成了傻子,也就唬唬那些外人,九叔当初在地牢关了不下百人,比监狱可苦多了,也没见谁出来成了傻子。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越是装疯卖傻,我越是看她留不得,八年前她有多狠,杀人不眨眼,手腕歹毒,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现在就是真的傻了,也难保她就是无害的。一匹狼饿瘦成狗,它的攻击力就真的变成了狗吗?”

    白茉莉从贺渠为冯锦择清的借口中听出了他的动摇,她眯了眯眼睛,瞳孔内流泻出一丝阴毒,“这世上凡是沉湎于儿女情长的男人,都成不了大事,纪容恪也这样,可他最风光的时候,他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放弃过什么,现在一切都成了定局,他自然有资本挥霍和任性。但贺渠,你没有。贺家满门结局如此悲惨,你仔细回想,这几年你碰了多少钉子,那些昔年眼巴巴给你们做走狗臣服于贺家权势下的墙头草,还剩下几根倒向了你。谁让贺家倒塌得如此彻底。是冯锦,是那个恶毒的女人,你用婚姻来束缚她这个筹码,意图牵制纪容恪,可她何尝不是用婚姻做她间谍的掩护,为纪容恪渡消息,最终反咬一口,把你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现在是一个亡命徒,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逃犯,你连脸都不敢露,这日子和你曾经做贺家大少爷时简直云泥之别,这份仇你不报,你还配姓贺吗。”

    贺渠原本平静的脸上忽然掀起了巨大波澜,他声音带着极致的悲愤与颤抖,“闭嘴。”

    “说到你痛处了?”

    白茉莉依然不肯住口,她咄咄逼人的气势激怒了贺渠,他扬起手将杯中残留的冷却咖啡泼向白茉莉得意而矫情的脸庞,“我让你闭嘴。”

    冰凉的液体顺着白茉莉涂抹了精致妆容的面庞缓慢滚下,她伸出舌尖舔去粘在唇上的咖啡,“贺渠,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我承认我有私心,如果我无欲无求你也不会找到同盟。纪氏内部的人都对他充满了恐惧,他就像阎王一样,没有人敢背叛他,只有我。因为我捏住了他对我不忍的软肋,我不管做错什么,他都会放过我。我为了帮助你拿到你需要的东西,我费了很大精力,我只希望不要在关键时刻出了差错,我需要这件事成功,你比我更需要。”

    白茉莉说完非常平静抽出几张纸巾,将脸上仍旧不断蔓延滴垂的咖啡擦拭干净,她从钱包里掏出钞票对侍者晃了两下,搁置在桌角,便起身离开了座位。她经过贺渠身边时,他忽然说,“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冯锦不存在了,纪容恪仍旧不会属于你。就像即便纪氏垮了,我也不可能有超过他的成就。”

    白茉莉一只脚踩在台阶下,她目视前方那块巨大的玻璃窗,街道此时车水马龙,十字路口拥堵了这座城市最繁忙的人潮,她试图从里面找到熟悉的面孔,可每一张连都无比陌生,很多错过的时光忽然在这时纷至杳来,让她心里很疼很疼的颤动着,她压下那股黑暗的喧嚣,勾唇笑了笑,“不要猜测,要去实践,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试他永远体会不到选择我也许会更快乐,我也想不到会和他有怎样的生活。每个人面对爱情的方式不同,选择也不同,你可能会觉得放掉与成全是最好的路,我觉得争抢掠夺才是我要的。我就是一个非常贪婪的女人,我直面自己的劣根,也不觉得可耻,我为什么要过的与世无争,分明有机会给我,我当然会牢牢抓住。如果活着什么都得不到,我还不如以死的野蛮去拼一把。你看——”

    她伸手指向窗外,贺渠怔了一下,他缓慢转过身去看,那些不断错过与交汇的人海,拥挤出一片巨大的戏幕,白茉莉淡淡说,“他们都有欲望,只是我有九分的贪婪,他们只有一分而已。”

    白茉莉说完看了沉默的贺渠一眼,她没再久留,提着包离开了餐厅。

    贺渠坐在高处,面无表情注视着人潮人海的街头,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冲动,这冲动与他这八年的卧薪尝胆大相径庭,在冲出脑海的那一霎那,让他蓦然一惊,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白茉莉提着奶蓉酥回公司,她本想交给那个女助理,可她被其他部门临时调遣走顶替秘书跟随主管去参加应酬,白茉莉不知该交给谁,她犹豫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