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秦慕寒,你干嘛?
第95章 秦慕寒,你干嘛? (第3/3页)
许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暮修黎接着说道,“你们决定什么时候走了没有?”
秦慕寒也洗好了手,几人全都围聚在炭火边,气氛,很是融洽。
“等这场大雪停了之后便走。”
暮修黎手指微顿,“这么快?”
其他两人也不可置信的看着,“为何这般着急?马上就要过年了,之后,就是殿下的登基大典,你,不留下?”
不顾众人目光,秦慕寒将商云浅的小手执在手中。
“若不是突然下雪,今日,你们该见不到我了。”
暮修黎瞪眼,“你们居然还想不辞而别。”
商云浅浅笑,“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之所以决定不打招呼的离开,就是受不了这种腻腻歪歪的分别。”
“过分了啊秦慕寒,你帮我谋划一生,到最后,最关键的时刻,你居然不在。”
秦慕寒神色不变,“浅浅说得对,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若是有缘,总能再见。”
“再者……”不给暮修黎插话的机会,秦慕寒跟商云浅相视一笑,随即说道,“孩子大了,总该放手让他自己去闯。”
“什么!”
暮修黎简直要被气死,“你们居然管我叫孩子,秦慕寒,你这年纪未免太大了一些。”
刚刚反应过来的其他人便也是跟着笑了。
商云浅这才笑着解释,“前几日接到父皇来信,他那边遇到一些小麻烦,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我们总该过去帮帮。”
商云浅的身份这几人也是知晓的,此刻听到她这般说,那便没有继续劝说的理由。
父亲找闺女了。
女婿要见丈母娘了。
暮修黎冷哼,得,输给人家丈母娘,这一次,他认。
“去帮忙是假,想一家团聚才是真吧。”
秦慕寒微微一笑,没做回应。
“最近得到消息,华夏那边动静也是不小,慕寒,你是不是也要回去一趟。”
提及华夏,几人的神色有些怪异。
秦慕寒却是微微摇头,单手覆盖在商云浅肩膀之上,语调十分欠揍,“它要乱,便让他彻底乱了便是,我现在没时间理会这些俗世。”
几人又是啧了一声。
之前也不知是谁眼里只有算计只有权利,眼下,有了美人在怀,秦慕寒便是连江山也不要了。
不过,揶揄归揶揄,几人倒也真的为秦慕寒感到高兴。
十年了,他们终于在秦慕寒身上看到了这种发自内心的微笑。
“既然都来了,便一起提前吃个团圆饭吧。”
秦慕寒如此一说,众人便是立即赞同。
“那么,就祝愿我们,越来越好。”
“好。”
一番闹腾,硬是到深夜方才结束。
几人都喝多了。
福伯便都安排大家在客房住下。
商云浅被秦慕寒直接拎回了房中,看着喝了酒面色微红的秦慕寒,商云浅心中如打鼓。
方才跟华裳聊天的时候,华裳可是说了,这些男人啊,别看平时正儿八经的,一旦喝了酒,原形毕露。
这……
大人在她面前从来也不老实,这喝了酒,就更不老实了吧?
胡思乱想时,身子,已经被秦慕寒轻轻放下。
大衣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过商云浅半点也不觉得冷。
知晓秦慕寒身子不好,福伯老早就在屋内放好炭火,如今,几个时辰过去,整个屋子都暖烘烘的。
脊背方才接触到床板,商云浅一个翻身便是要起身,然,秦慕寒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刚起身,秦慕寒便压了下去。
商云浅的小手整个儿撑在秦慕寒胸口。
咚咚咚。
他的心跳,自她手心处传来。
商云浅瞬间就慌了。
“大,大人。”
“我已辞去九千岁一职,现在,我是秦慕寒。”
“慕寒!”
“这两个字从浅浅口中说出,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般说着,他俯身,朝着商云浅靠近。
商云浅很是用力,死死的将他抵住,硬是不让他向下一分。
“浅浅白日不是还说要抱着我睡的,怎么,现在不敢了?”
商云浅恨不得将自己牙齿咬碎,“口误,秦慕寒你知道口误是什么意思吧?”
“一时冲动说出来的话,才更是代表了你的心。”秦慕寒猛地靠近,唇瓣,落在商云浅的鼻尖之上,“浅浅,你的内心告诉我,你,很想抱着我睡。”
跟平时的秦慕寒不同,今天的他很妖娆。
至少在商云浅看来是这样的。
因为喝了酒,他的唇瓣水汪汪的,比平时多了几分红润。
就连眉眼之间,好似也温和了不少。
他的眼中,好似带着一汪水雾,颇有一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平时的他,是清冽的,身上除了淡淡的气息什么也没有。
今日,他身上带了一丝淡淡的酒味。
大家喝的是果子酒,味道香甜,也没有很浓烈的酒味,商云浅悄悄尝了一口,有些甜甜的,味道很好,不过听说后劲儿很大。
“秦慕寒!”
商云浅刚刚开口,秦慕寒一张口,便是轻轻咬住了她的鼻尖,一点也疼。慌乱中,商云浅放开了手,秦慕寒顺势躺了下去。
温热的手指,落在商云浅小巧的耳垂上。
依旧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捏着。
商云浅瞬间便是觉得全身火辣辣的。
“福伯越来越没分寸了,这么多炭火,是要将人烤成肉干吗?”
耳畔,传来一阵低笑声。
震得商云浅有些头皮发麻。
“浅浅,不怪福伯,是你自己,太热了。”
这般说着,秦慕寒微微低头,一口含住了商云浅另外一只耳垂。
酥麻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商云浅大脑一片空白。
“浅浅,舒服吗?”
商云浅又急又羞,拳打脚踢,“你,你,秦慕寒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秦慕寒并未理会,依旧轻轻的咬着商云浅那小巧的耳垂,似是恶作剧一般,舌头快速从商云浅耳垂上划过。
随即,他的一只手掌,便是不着痕迹的,从商云浅的脊背处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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