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他们定罪了,要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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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他们定罪了,要问斩! (第1/3页)

    次日便是大年初一,照规矩是该早起给长辈磕头拜年的。

    钟儿他们在外头催了好几遍,郑娴儿始终睁不开眼,干脆踹了楼阙下床,叫他自己去。

    楼阙偏不肯走,一眨眼又跳上来钻进了被窝,把郑娴儿挡在胸前的手推到一旁,贴着她的胸膛蹭了起来。

    “楼阙,你不要脸……”郑娴儿迷迷糊糊地骂道。

    楼阙大喜:“既然你都说了我不要脸,我若不做点‘不要脸’的事,岂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一边说着,他果真又开始动手动脚。

    郑娴儿推了几次都没能逃开,恼得她发起了脾气,抬脚便向楼阙两腿间要紧的地方踹去。

    楼阙吓坏了,慌忙跳下床躲开这一脚,随后又横扑过来压住了郑娴儿的腰:“你今儿是发的什么疯?不打算过了?你自己想想,把我踹坏了,受委屈的是谁?!”

    郑娴儿被他吵得睡不安稳,只好又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来,委屈巴巴地反驳道:“明明是你自己不打算过了!把我累死了,你……你好再换一个是不是?你这是又看上谁了,这么着急弄死我?”

    楼阙本来还觉得自己委屈呢,一听这话却是真的吓到了:“真的……有那么累?”

    郑娴儿兜起被子把头一蒙,本想补眠,却再也找不回睡意,气得她“呼”地坐了起来,继续朝楼阙发脾气:“你走!我不要你了!”

    “这是我的屋子,你让我去哪儿?”楼阙放软了语气,开始装可怜。

    谁知郑娴儿听见这话便跳了起来,被子一扔,光着身子便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楼阙这次是彻底吓坏了,疯了似的冲上去,捉住她抱了回来。

    郑娴儿用差不多等同于抚摸的力道捶打着他的胸膛,忿忿地道:“你不走,我走还不行吗……”

    楼阙手忙脚乱地把她塞回被窝里,自己扑上去压住被角,防止她逃出来。

    郑娴儿看见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忽然又笑了。

    实力诠释了“喜怒无常”这四个字。

    楼阙松了口气,一脸虔诚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到底是怎么了?开年第一天就跟我吵架!”

    这一问,郑娴儿果然又来了气:“还能怎么了?不要你了!你讨厌!”

    楼阙细细地把自己从昨晚到今早的所作所为回想了一遍,有些不确定地问:“该不会是……真累着你了?发这么大的火?”

    郑娴儿又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楼阙没法子把她扒出来,只好也跟着钻了进去,贴到她的耳边低声问:“你也不是头一回求饶,以前我也常常不理会,你不是都不生气的嘛!”

    郑娴儿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好一会儿才烦闷地推开了他:“起床气你懂不懂?谁让你一大早就闹我起来的!夜里不让人睡、早上天刚亮又开始闹,真当我是没脾气的?一回来就闹得人睡不成,你还是在牢里蹲着吧!”

    楼阙细想了想,自己觉得确实有些心虚,同时却也难免更觉得委屈了:“娴儿,我觉得你对我没有以前好了……你肯定偷偷嫌弃我了!”

    郑娴儿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竟然点了点头。

    楼阙急得跳了起来:“为什么?!”

    郑娴儿认命地爬起来套上衣服,起身走到妆台前坐了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腻了!”

    “不许腻!”楼阙气急,手上却习惯性地接过她的梳子,开始帮她梳头。

    郑娴儿没有回应他,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

    楼阙替她梳好了发髻,叫了热水进来正要喊她洗脸,却发现郑娴儿靠在椅背上直往下滑,竟是又睡着了。

    楼阙总算是知道郑娴儿发脾气的缘由了:这是真累着了,一点儿都没掺假!

    奇怪,他明明觉得昨晚已经很克制了!她的体力比从前差那么多吗?

    这段时日府里的杂事多,她处处劳心劳力确实难免辛苦,他是不是太不体谅她了?

    楼阙越想越觉得愧疚,正要把郑娴儿抱回床上去安置,却见她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该走了吗?”

    眼睛里居然泪汪汪的。

    楼阙心软得一塌糊涂,忙说“母亲已吩咐不必早起拜年”,骗她回去睡了。

    折腾了这一番,等楼阙梳洗干净前往宁萱堂的时候,时间已是辰时末,眼看就到巳时了。

    宁萱堂中颇为热闹,除了慎思园的人不在,旁人都齐了,就连卧病已久的楼老爷子都叫人抬了出来,半躺在卧榻上听着众人说话。

    楼阙进门挨个问了安,莺儿便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番,回来问道:“五爷怎么是一个人来的?”

    “不然呢?半个人来不太好吧?”楼阙反问。

    莺儿无言以对,抿嘴笑了笑便站到楼夫人的身后去了。

    楼夫人皱了皱眉:“我恍惚听见有人说昨晚落桐居失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阙是饿着肚子来的,这会儿正忙着吃点心,听见问话便顺口答道:“锦香放的火。幸好救得及时,没伤着人,只是那卧房烧坏了大半,住不得人了。”

    莺儿和其余几个小丫鬟齐齐拿眼角向这边瞟了一下,暗暗腹诽:落桐居住不得人了,所以您就顺理成章地把人带到您的屋里去睡了是吗?大家都不糊涂,您装什么傻呢?

    楼阙察觉到了那些异样的目光,抬头扫视了一圈,立时清静了。

    楼夫人问胡氏道:“你的院子里慎思园近,有没有听说锦香怎么样了?”

    胡氏笑道:“听说锦香在落桐居挨了打,回来又摔盘子又打碗的闹了一整夜,天快亮了才安顿下来。精神头那么好,想必没什么大碍。”

    瑞儿在旁笑道:“自己没眼色,活该吃亏!她惹谁不好,偏惹落桐居那个不饶人的!”

    楼阙抬了抬头,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瑞儿缩缩肩膀,没骨气地解释道:“我说的是落桐居的兰香妹妹……”

    安姨娘放下手里的茶碗,担忧地道:“失火可不是小事,这个锦香心术不正,合该严惩才对!娴儿她……没受到惊吓吧?”

    楼阙本想装傻不理,细想想又觉得太不礼貌,只得云淡风轻地说道:“看着倒像是无事的。”

    至于“无事”为什么不肯早起,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往年的大年初一,楼家一向是门庭若市,一家人难得说上几句话的。今年几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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