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堂审

    第七章 堂审 (第2/3页)

中用的王爷能翻出什么浪来?他颇为轻视地弹了下官袍坐下,说:“哼!我倒要看看殿下给本官准备了什么惊喜。”

    堂下涉案的一干人等也被逐一带到。人员到齐,慕长安示意裴夏可以开始了。

    裴夏点头,站到大堂中央。

    “这件案子要从一次宴会说起。上月月初,周老爷在家宴请宾客,请了石榴巷的几位姑娘作陪,宴后留了银钏在家过夜。可这一过便过出事来,银钏趁周老爷熟睡之际从周老爷的卧房藏了一样东西到自己的琴匣里,第二天偷偷带走了。”

    周克礼听到此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这件东西对周老爷来说十分重要,重要到他宁愿被数次勒索,也不曾想过要报官。”

    “究竟是什么东西?”李守复好奇地问。

    “东西稍后自会让诸位大人知道,我们还是从勒索继续说。”裴夏不急不慢地讲道,“本月十六,也就是银钏死的当天下午,银钏又找周老爷勒索钱财,这次她要了很大一笔,周老爷身上没有这么多钱,便和她约定先回去取钱,晚些时候给她。”

    “你、你胡说!”周克礼吼道,“姐夫,你、你们怎么能让一个丫头来查案,她会些什么?无凭无据胡说八道!”

    杜骁脸色也十分不快,斥责道:“裴姑娘说话可要小心些,这查案可不是儿戏,没有证据便是诽谤。”

    “证据自然是不少的。银钏此前一直在一家医馆看病,好端端的突然想把汤药制成丸药。丸药比汤药贵上许多,唯一的优点便是方便携带,银钏就住在临茨县,要方便携带做什么?除非她要出远门,或者是……逃跑!然而不管是制丸药还是逃跑都需要钱,银钏哪来这么多钱呢?”

    “她的钱关我什么事!”周克礼嘴硬。

    “是,银钏姑娘突然发了笔横财,而在这段时间里你频繁典当家里的古董玩意儿,你府上近日里又没有大笔开支,为何突然要那么多现银?”裴夏问道。

    “个人有个人的想法和需求,这根本算不上证据。”杜骁反驳。

    “是,这些确实构不成证据,那这些呢?”裴夏抬手,堂下差役碰上一个木盘,里面装了许多珠钗首饰。

    “这是县衙的差役在你府上搜到的,陈婆子辨认过确是她家丢的东西,不知府上最近碰上了什么麻烦,典当了自家那么多珍宝古玩还不够,连一家小小的娼馆都要去抢?”

    “这、这定是我家哪个不长眼的奴仆干的!我一点都不知情,我这几日一直卧病在床,没出过门!”周克礼还要狡辩。

    裴夏也不与他多争辩,直接让带家丁和侍女上来,今日下午,裴夏和慕长安连同县衙的衙役将他们分开挨个审问了一通,有几个不善撒谎的被瞧出了破绽,撑不住招了。

    “回、回大人的话,那日我家老爷确实晚上出去过,半夜才回来。还有前一天、前一天也是。”那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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