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你伤的很重,我不行。
第55章:你伤的很重,我不行。 (第2/3页)
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的迷离,让人无法探知他究竟是在看眼前的人还是在回忆记忆中的人,“真的爱我?”
赵芸芸眸光闪动了下,吻上了他的唇,“爱,一直爱,只爱你。”
从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她就喜欢上了,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才配的上她,黎明那个一穷二白的穷鬼怎么配的上她。
手指滑向他下面的拉链,手指探了进去,口中不住地念叨着:“我爱你……西爵……”
顾西爵心不在焉的听着她的情话,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喘xi声低吟声不绝于耳,顾西爵放纵自己沉浸在欢愉中,他的心中一片干涸,急需要找些东西填满。
哪怕只是饮鸩止渴的欢乐,他也心甘情愿的沉沦。
事后一支烟,顾西爵靠在椅背上,任凭赵芸芸在他的胸口画着圆圈。
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顾西爵伸手拿了过来,电话中的内容赵芸芸听的并不真切似乎是在说什么人找到了。
只看到顾西爵的脸色一变再变。
挂断了电话后,他穿起了衣服,将她推到了一边,“穿好衣服,你先回去。”
赵芸芸有些不满,“什么事情啊,我不能知道吗?”
顾西爵一脸的急切,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直接打开了车门将她下去。
赵芸芸见他急着要走,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车。
……
顾西爵一脸阴沉的踩下了油门,一踩到底在马路上飞驰着。
半个小时后赶到了目的地,甩下车门迎面就看到了薄东篱,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薄、东、篱。”
薄东篱听见动静,黑涔涔的眸子射了过来,然后动作敏捷的躲过了他的进攻。
顾西爵想到今天到顾宅的律师,眼底满是恨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他们在一起。
薄东篱听到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薄凉冷嘲的笑意,挥手拦下了冲上来的保镖。
他不让保镖参与正好合了顾西爵的意,“今天我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
薄东篱眼中闪过嘲讽,目光如勾,“你不配。”
顾西爵垂在一侧的拳头握紧,狠厉的一脚踢了过来。
薄东篱第一反应就是废了他的腿,但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放弃了进攻,而选择了防守。
几个回合下来,保镖们看的心惊肉跳,生怕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伤。
他们是见过薄东篱的身手的,绝对是以一敌三的好手,对付一个顾西爵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却一直拘着,不出手?
薄东篱心中另有打算所以一直只守不攻,但顾西爵却是有备而来,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水果刀直直地就朝她捅了过来。
殷红的鲜血从肩膀处流了出来滴在地上,血肉划破的疼让薄东篱皱起了眉头。
身后的保镖们看到顾西爵手上的刀,再看到刀上的血,同时惊呼出声:“薄总!”
然后同一动作就是准备举着电棒想要冲上来。
薄东篱见此,凝眉制止了他们。
墨色深瞳瞥了眼手上的肩膀,睨了眼顾西爵,宛若是在看不成气候的阿斗:“就这点本事?”
薄东篱的毒舌洛相思领教了无数次,但顾西爵却是第一次,对于他话语的嘲讽,顾西爵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面上露出了狰狞之色,“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薄东篱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艳红的血染红了手臂,白色的领口也出现了红色的印痕,薄东篱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这样的味道严重的影响了他的心情。
心情不好,神情也显露出了反感,垂眼冷笑,“代价?就凭你?不够资格。”
“我等你看你能猖狂几时!”顾西爵恶狠狠的甩下一句。
薄东篱轻笑,凉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十足的loser,迈着步子朝他靠近,肩膀靠肩膀的低声说了一句,“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都是我的。”
“你!”挥手就想要再给他一刀。
然而却被薄东篱却没有打算再挨他一刀,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他手中的刀折到了地上,“让你划这一刀不过是想要她感到愧疚,不然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伤到我?”
这句话中的蔑视,毫不掩饰。
权能逼人,势能破人,曾经顾西爵以此作践洛相思,如今不过是一场轮回的反复。
顾西爵看着渐行渐远的跑车,僵在原地,蓦然踉跄了两下,颓生一股子的无力。
……
车上。
薄东篱解开西装,露出里面的衬衫,嫣红的鲜血在肩胛处,氤氲成一朵艳丽的玫瑰。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的伤口还在不住的向外溢着鲜血,有些担忧道,“薄总,要不要先去医院?”
薄东篱神情淡薄,似乎受伤的人并不是他,睨了眼自己的伤口,“纱布在哪?”
“薄总,还是去趟医院吧。”司机看着他还在流血的肩胛,劝道。
薄东篱淡淡抿唇,“不用。”
司机:“可是……”
“回别墅。”语气冷硬,没有转换的余地。
“是。”
“纱布递给我。”
司机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敢再多说,毕竟他只是一个打工的。
将纱布递给他之后,司机看着他眉头都没眨一下,就直接将纱布绑在了伤口上。
纱布缠到一半的时候,手指忽然顿了顿,然后在司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高抬了一下受伤的肩胛。
顿时血流如注。
司机被吓了一跳,“薄总。”
薄东篱染血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在白色的衬衫上磨搓了两下,深沉如墨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带着警告:“你看见什么了?”
司机一愣,然后当即反应过来:“我……什么都没看到。”
“给洛相思打电话。”薄东篱靠在椅背上,淡淡说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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