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你可知我的忧伤?

    正文 第四十章 你可知我的忧伤? (第2/3页)

们不敢。他们不敢到这里来。

    骆天跑进了一个怪圈,一处迷离的行阵。

    甲书曰:“山有斜,势无常,八方围尽,一方可出。一方未明,八方难出。”

    看着周围有些倾斜的山坡,在这草长莺飞的时空里,骆天不禁诽谤:“迷魂阵啊,这可是迷魂阵啊。”

    问题是,自己只在老头子的书上见过这种所谓的阵法,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破解啊。而且,这明明就是破碎的无极门留下来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动荡,还不知道衍化到了何种程度呢。

    骆天跪了下来,第一次对着前方低下了高贵的头颅。那是对于金眼狼的忏悔。

    当生命受到危急时,一切所谓的高贵都只能化为乌有。

    骆天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遇到金眼狼的方位,他只能跪下,祈祷无人之地这个独立的时空能够放他一把。所以,骆天依旧弓着身子,然后,在怀里慢慢的抽出帖子,最终非常郑重的念叨了一声“保佑”。

    帖子光滑依旧,只是早已没有了方位指向。

    “你大爷。”骆天无奈的躺在一边,气急败坏的骂道。

    关键时刻,帖子在这种迷魂阵中也失去了方位指向。看来,只能看自己了。

    想破阵?如何破。骆天突然间感到千头万绪,头皮发麻。但一直在这里坐下去也终究不是办法。所以,骆天选择了走,也只有不断地走下去,才会最终发现破绽。

    斜坡并不是一味的朝着一个方向倾斜,草丛总是时密时希,看似杂乱无章又偏偏有那么点儿规律可循。没有太阳,没有指向,骆天只能靠着自己一直走下去。嘴里嚼个不停,一片片绿色的叶子以一种扭曲的形态被吐在地上。

    草地间迷蒙着一股青涩的味道。

    骆天以手掩鼻,粗鲁的踏过草丛,一边吐着新鲜的叶子,一边搜寻着被吐出的叶子。慢慢的。骆天看到了自己吐出的叶子,一片,两片,直到很多片,他们安静的躺在草丛中,躺在泥土里,有的甚至还在滴着骆天的口水。

    骆天没有沿着自己吐出的叶子的轨迹继续行走,而是在那些叶子组成的直线上向旁边驶去,以一种九十度方向再次寻找,再次吐出嘴中早已经无味儿的叶子。然后又是一条直线,骆天再次垂直的切了过去。

    循环往复。

    骆天终于不再行走了,因为已经没有行走的必要了。任意一个方向,不出五步,总能碰到自己吐出的叶子。

    脑海中一条又一条的线条细细的勾画着,在紧张的顺序中排列组合着,每一个方位都是一个假设,每一个叶子都是一个点。然后点穿成了线,线再次彼此穿梭,组成了面,一个接一个彼此相连的面。

    这分明就是无数个“田”字。

    想到这里,骆天躺了下来。

    “八方围尽,一方可出。一方未明,八方难出。”一方是八方中的一方,可能是东南西北,也可能是东南,西南,东北,西北。每个一方彼此呼应,组成了现在的八方。换句话说,这无人之地中的迷魂阵,早已经不是正规的阵法了,早已经自行演变了。八方中无论哪一方都可能是阵眼所在,而一道道循环中,阵眼早已经不再局限于其中一方,早已经概括了八方了。

    自己出不去了。

    处处是方向,处处是阵眼所在,其实,也就没有了方向,没有了阵眼。

    骆天吐出口中最后一片叶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擦了把汗,然后将头一歪,睡着了。

    骆天必须睡着,甚至必须死死的睡下去。因为,清醒的自己是找不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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