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见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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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初见神笔 (第1/3页)

    “我们这片天地,所谓的法力一共分为三种,一种是体术,一种是欲望类法术,一种是情绪类的法术。而最受人们推崇的则是情绪类法术。情绪,其实应该称负面情绪,每一种负面情绪都能促进一种或多种元素的积累,比如烦燥,就能积累暗这种元素。”李夫子一边想着最近几天妻子快要临盆的事,让烦意升到极点,一边在嘴里念出“暗影飞球”的咒语,“暗影轻盈万土崩,寻机立起灭飞龙。心疑夜里无边岳,岭上无声了却风”。

    手中便膨胀起一团黑色的物质,张宁顺手一扬,黑球迅速飞向一片废土区,无声无息,土心多出一个巨大的坑。人群里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轰隆隆“,天空中响起代表放学的雷声轰鸣。

    从这巨大的动静来看,今天值日的夫子一定是火冒三丈,或者是被院长教训得余惊难复吧。

    因为明天休息,夏雨把我使劲地扯出。

    如果不是这位我生活里唯一的挚友执意把我拉到学院外,现在我恐怕已经在学院的练武场酣畅淋漓地练习体术了。

    我们这片天地的学院除了教习儒家教义,还同时教大家三种法力。情绪法术和欲望法术盛行,但却从来不把体术当回事,认为只要把“情绪控制”和各种“欲望控制”练得炉火纯青就足够了,用“忧伤”释放冰法用以攻击,用“自卑”释放光术用以治疗,还可以施展风术去飞行。

    可我不这么认为,如果我们两种法术练得还不到家,那可以增加抗打能力的体术就至关重要。

    身体被挚友拖到一片树林,只瞧他神秘地说:“我发现树林里有一只七彩鸟,你看我怎么把它打下来。”

    一只彩色的小鸟正忘我地唱着歌,却不知危险已经来临。夏雨最近本来就处于被林雪拒绝的忧伤中,立刻就念出“银冰小箭”的咒语,“雪砌冰成对紫空,银妆箭羽没天龙。妖魔恐惧忙飞匿,又挽新蛇咬断风”。

    一只小巧的银弓就出现在夏雨手边,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束银光不容分说,利索地插入了小鸟身体里,这就是唱歌扰民的代价,我也没办法。

    小鸟被箭穿透的地方正奢侈地流着彩色血液,我别有用心地说道:“这只畜生再不止血就要归天了,你看……”

    小鸟白了我一眼,而夏雨接着我的话说道:“那得赶快用光术。”我早在提议前就回想起从小无父无母的我经历的一些遭遇,让自卑的情绪牵引来足够的光元素,便念出“红光破晓”的咒语,“月岭含羞藏柳叶,和风奏曲脆音恬。红光破晓云心醉,九阙金台话与仙”。

    一团红光升起,夏雨担心的说:“这法术是不是有些大了,完全治好了把它放走了怎么办?”

    我一边想着偷偷放走彩鸟,一边摆出老实的模样说:“放心吧,我只用了一成法力,不会出漏子的。”

    银箭在红光中消融,血流也开始变慢,最后干脆连伤口也愈合了。夏雨暗叫一声不好,可已经痊愈的小鸟却吐了一团彩色的迷雾便溜走了。

    夏雨盯着我,等着我的解释。我只好假装看一对俊男靓女,突然眉毛就很不淡定地拧起来。

    我快声对夏雨说:“那个蓝衣的女孩不就是林雪吗?怎么会跟李飞鬼混?”

    在树林一边谈笑风生的男女正是林雪和李飞,蓝衣少女与白衣少爷仿佛一对神仙眷侣。

    夏雨无奈的说:“算了,谁让李飞的父亲是县令呢。”

    李飞也注意到我们这边,貌似温和的声音显得很做作,“久仰守礼学院的天才上官柳言,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不如和在下切磋两招,明日在坊间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眼前书生打扮的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之情,我爽快地答应,但心底却告诫自己这个少年极度危险。

    李飞很快完成了火术“火雀燎空”,就看到一群红色的火焰小鸟向我扑来。

    从我身体里,突然弥漫出浓烈的忧伤,冰元素疯狂的聚集,空气仿佛变得寒冷,就连火雀的飞行似乎也受到了阻挡。

    人的消极情绪一般情况都是压制的,一方面是实际的要求,一方面是为了让法术在使用时更加强大。

    而我现在便肆无忌惮地感慨着人生苦短,悲哀地想到自己终究会来的那一天,一切想见的人都将看不见,所有美好的记忆也将化为虚无。

    快速地念完“冰墙万里”的咒语,“冰墙万里江流遏,烈火焚烧视等闲。鬼域哭嚎天亦毁,神兵抵世也成烟”。

    一道巨大的冰体突兀地挡住了火雀。而顺便念完“风斩怒河”的咒语,一片风刃恰好从火雀造成的缝隙中飞过,很不巧地削掉了一撮金色头发。

    我有些失望地想,“如果风刃再调皮一点,把黄毛的头发一口气剃光,那世界可就又多了一位可爱又可敬的僧人”。

    李飞仇恨地望着我,但没有借着仇恨继续攻击,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感谢他在这种情况下怂了的时候。

    李飞狠狠地说:“上官狗人,你今天得罪了我,以后休想有好果子吃,咱们走着瞧。”

    “哼。”我毫不懂得掩饰对他的不屑,而又真得多谢他激怒了我,金色的光芒包裹住我的整个身体,是火元素在肆虐。

    一只金色的焰爪闪电般伸出,粗鲁地撕下李飞的左臂,火焰在伤口处烤出焦臭,黄毛在地上滚得疯狂。

    “如果你这次是因为我的仁慈得以保全,那下次……”我的手臂飞速摆起,一束紫光猛烈地射向高空,方圆几十里的天空马上就淹没在紫色的雷光里。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断颤抖的地域仿佛要分开一样。

    远在树林深处,一个老者微笑地望着天空,对身旁的女孩说道:“哈哈,我从雷光中心感应到施术者是位少年,看来可以给你找一个伴了,痛快呀。”

    一道青光停在众人之间,夏雨惊讶的张大嘴巴。只见一个老者徐徐向我靠近,我受不了这种气氛,于是认真数起老人的头发。

    一张慈祥的脸靠近我,道:“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惊奇,极具慧相,不如做我青袍道者的徒弟,怎么样?”

    压抑住沸腾的喜悦,我摆出一副考虑考虑的神情。青衣人微笑地问:“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亲人吗?”

    我摇头道:“我是个孤儿,只有一个挚友,就在这里,我得罪了一个官二代,恐怕连累他。”

    我用手招呼夏雨过来,夏雨飞快地围在青衣人旁边,用可爱的眼睛观察。

    青衣人从袖子里拈出一个紫色的符,印在夏雨的身体上,对夏雨说:“小兄弟,以后若是有什么麻烦,只需默念三遍‘青袍道者’,老夫自会马上前来。”

    青袍道者看着我,表示问我这下总可以和他走了吧,我打算跟夏雨好好再见,最好找一家酒楼狠狠宰一下眼前的老头,可是青袍道者看我没有回答,以为是默许了,便施展了风术“凤翔九天”。

    我正准备向青衣人说我有恐高症时,却已经到达平地上。

    绿色的山谷间,几条瀑布悦耳地流动。一片紫色的竹林瘦瘦地斜立,掩隐着一个房子。房子外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正放下一只玉笛。

    青袍老者微笑地牵着我,感受到长辈的慈爱,我第一次体会到亲人的温暖。

    少女站起身问候师父,忽略掉我。

    师父向我轻轻低身,和蔼地询问:“好徒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上官柳言,今年十三岁。”少女便要进屋,师父只是微微地摇头。

    “小言,为师要送你一件礼物。”师父说完,便带我进入附近的一个山洞。石壁上燃烧着绿色、红色等火焰。

    深入到洞穴内,出现一道玉质的门。师父轻声念完咒语,玉门平稳地移开。

    石室内几窜金色的火焰在跳动,照亮了四周。红色的丹盒,银色的刀剑,紫色的书柜,还有各色的书籍与大小不一的其它宝物。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师父微笑地说道。我开始仔细观察室内的藏品。有一小部分只在书上听说过,而更多的则是闻所未闻。

    我注意到一只精致的毛笔,银身金头,便要拾起,握入手中有一种心魂被滋润的感觉。但重量却有些异常。

    就在我怎么也拿不起来时,温和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滴一滴血再试试。”

    手指的血落到银质的笔杆上,转眼间消失掉痕迹,再没有其它现象发生,但毛笔的重量突然变小了。

    回过头,只见师父满意地点点头。

    离开山洞,师父教我一句口诀,我生涩地念完,毛笔便有了奇异的变化。银色的光晕不断扩大,紧接着毛笔的体积也开始增加,最后稳定在与我个子相仿的高度。

    我疑惑地望着师父,他微笑地说:“这只笔是上古仙人所制,变大时可以作为兵器使用,缩小时可以书写咒语。”

    “书写咒语?”我惊呼。

    “是的,咒语可不是只能靠嘴来念,而通过特殊的法器便可以改变方式。而且根据使用的难易程度呈现出与直接口念相比或增或减的效果。就以你这只笔的方式为书写而言,威力增加了。”

    我说:“书写咒语多慢啊,要是别人杀过来,我却还没写完怎么办?”

    “那就一边跑一边写。”说完,师父便展现出一种奇妙的步法。

    师父停下来,又教我缩小毛笔的口诀。

    原来,师父刚才使用的是体术“凌风踏雪”,在师父的指导下,我开始学习那种保命术。

    山谷里回荡着悠扬的笛声。忧伤的旋律一层层铺开,红色的风轻轻地斩开水面。

    我好奇地问师父:“那师姐的法器应该就是笛子了,可笛子又该怎样表达咒语呢?”

    师父赞许地向我点了点头,笑着回答:“恐怕你们学校没有教过你音乐类的咒语吧,其实,旋律本身就有咒语的作用,每一个音节都如同一个文字。”

    只听少女吹奏了一段笛声,身边的风刃便撞击到山壁上,留下一道道深沟。

    夜晚,我悄悄跑到师姐房间。心里想着给这个孤僻的师姐献殷勤。

    少女呆坐着,突然拿起笛子吹奏,几只小水鸟迎面飞来,我使出生涩的“凌风踏雪”躲过。

    “呵呵,师姐。”我笑嘻嘻地说道。

    少女不答应。

    “小妹妹。”我看她比我还小,所以这么说道。

    “叫师姐。”少女冷冷地要求。

    我心里想,原来她心里还有在乎的东西。

    “师姐叫什么名字?”

    “陈思雪。“

    “噢,原来是雪师姐,请多关照。“我笑嘻嘻地伸出手。

    雪师姐作出解裙的动作,我明白是要撵人了,只好悻悻地离开。

    清晨,师父在一旁指正我的挥笔动作,最后,还是摇摇头说:“看来需要专门为你请一位书法老师,为师毕竟也不太精通此术。”

    “师父,现在已经能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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