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为谁风露立中宵

    二十七、为谁风露立中宵 (第2/3页)

药。

    身体骤凉让亦悠神志顿时清醒,她下意识的伸手推开了他,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再靠近。

    亦悠的挣扎让他迷离的眸中闪过一丝清光,他恢复了一些心神,看她瑟瑟在角落离他那么远,自然明白了一切。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因为药效声音也显得有些喑哑低沉,带着情欲的色彩,镊人心魂。

    亦悠双手无力的环抱着自己,左肩的伤口已经渗出了血,心口也开始隐隐作痛,她知道那是红花咒发作的前兆。

    原来,他只是中了药啊,只是她多想了而已,他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是她多情了。

    “我明白。”她平静的说道,不让他察觉到自己话语里难过的情绪。微颤的指尖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他似乎越来越难受,身上的外衣因为热早已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可他仿佛还嫌不够,中衣的衣带半解却没有脱下来,隐约可见里面单薄的白色亵衣。

    曾听人说过如果………这药效得不到缓解,人有可能会爆体而亡。

    亦悠斟酌了许久,抬眸见他如此这般,终究是不忍,闭上眼向他走近,声音微微轻颤着说道:“其实你不必如此,我……………”我了半天,深呼吸口气,才屈辱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我,没关系的。”

    嘴里虽然说着没关系,但又怎么可能是真正的没关系,如果贞节能换他一命,她,又凭什么不愿意。

    有泪不断从眼眶里涌出,她努力压制住它不让它落下来。

    没有哪个女子不想在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自己心仪檀郎,没有哪个女子会愿意未婚先失身,没有哪个女子会像她一样吧,失身给一个爱错了的人。

    她还没有等到他说过来娶她的那天,他还会不会爱上已经变得恶毒不堪的她呢?或许他说的那天她等不到了。

    她颤抖着解下了外衣,手指搭上中衣的衣扣,解了几次却都没有解开,当她第四次准备尝试时,他开口了。

    “不必了,我不会动你的。”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冷,没有一丝温度,彻底的浇灭了她做这些时心底所有的勇气。

    她咬咬下唇,“其实………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难道要她说其实我不在乎你对我做任何事的?还是其实我不介意拿我当解药?那样的话她是真的说不出口。

    他恹恹打断亦悠未说完的话,冷哼一声,讥讽道:“难道长宁公主就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声誉名节吗?还是本身就是这样?”

    亦悠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疼过,他一字一句,字字锥心,敲打在她心底最软弱的地方,让她无力招架。

    不在乎?她不在乎?

    是啊,她不在乎,她不在乎失去了贞节,就不能与龟兹和亲;

    她不在乎自己失去了贞节就不能依靠陆峰舆而拒亲;

    她不在乎自己失去了贞节还能否觅得良人名家;

    她不在乎自己失去了贞节会彻底沦为陆方远手中一颗无力反抗的废棋。

    她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他到底还要她怎样?她只是想要他活着罢了,这样难道也错了吗?

    在他心里,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就这么不堪吗?不在乎自己的名节是否被毁,也不在乎让别人肆意践踏蹂躏?丢掉了自尊和做人的基本伦理,是吗?

    他似乎还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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