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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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碗筷，洗洗碗什么的。
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差距为什么那么大？
“妈妈什么时候能回家？”卓天阳问道。
“六天以后，妈妈就可以回家了，想妈妈了？”
洪羽摸着稍微比较懂事的卓天阳，刚刚的不愉快消失了大半，看看床上刚刚出生的女儿，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以后不指望大女儿能和自己亲近，小女儿自己一定要看着她长大。
“那妹妹也回家吗？”
“嗯，妹妹也回家”
儿子低头不说话了，凑到刚刚出生的孩子跟前，突然来了一句“妹妹好小，好丑哦！”
“你们仨生出来，还不如妹妹好看，你仨那时候就跟个小猫似的，又小又皱巴，说是小老头老太太都不过分”
他们哪里知道刚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说了他们也不信。
“月亮，过来，你怎么了？”周凡扭头看着他，从进门就一直没怎么说话。
卓天月低着头不说话，挪了挪步子，趴在周凡的边上，伸小手拉大手，露出一个很严肃的表情。
“儿子，你怎么了？还是在幼儿园受欺负了？”周凡有点小紧张，等着他的回答。
可儿子的性格就是不急不躁，慢慢悠悠的，急死大人也没有用。
等了好久他才说“妈妈，我想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你们会不会有了小妹妹，就不要我了”
周凡心里一酸，觉得对不起儿子，从举办婚礼之后，一直都是跟着姥姥姥爷睡，再来就是跟着奶奶睡，还真没有和自己睡过觉。
“不要谁，也要你，你最听话了，等妈妈出院了，一定和你睡，好不好？”
儿子没抬头，使劲点了点，看的周凡更心酸，这一年多了，跟洪羽的感情是越来越好，跟孩子们的距离是越来越大。现在‘卸货’交差了，理应好好陪他们仨。
“我也要跟妈妈睡”卓天鑫撅着小嘴，一下把两条手臂都搭在周凡身上。
这下好了，洪羽是彻底生气了，拉开卓天鑫，蹲下来皱眉说“你轻点，妈妈刚做了手术，肚子疼”
“你讨厌”
“再说一遍”
洪羽是真生气了，对于女儿的无理取闹，自己是一忍再忍，仗着有姥姥姥爷给她撑腰，越来越放肆了。
卓天鑫从来没有被这个爸爸瞪过，大眼睛骨碌碌一转，然后看向姥姥姥爷，想寻求庇护，谁知道，没一个人看自己。
“我是你爸爸，不要以为我不敢收拾你，我是舍不得动手打你，你也太小，经不起我打，再那么无理取闹，我一定好好让你疼一次”
周凡附和道“你的小手才多大劲，你看看爸爸的手，要是真打你身上，那能打的你哭好几天，以后要注意了”
卓天鑫委屈的不行，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可就是倔脾气，不服气，也不服软，一副跟洪羽死磕到底的表情。
洪羽是铁了心要教训她，也不看孩子姥姥姥爷，随他们怎么心疼去，其实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责怪他们的意思，怎么教育的孩子？溺爱孩子也要注意分寸，教育的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