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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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月光 (第1/3页)黑的白的紫的红的彩的透明的,
大的小的整的碎的方的椭圆的。
让我爱你,然后把我抛弃。
我只要出发,不要目的。
我会一直想你,忘记了呼吸。
孤独到底,让我昏迷。
如果恨你,就能不忘记你。
所有的面目,我都不抗拒。
周文的回忆,深深凝固在那个杨花飞满小镇的早晨。多多飘飞的杨花,纷纷扬扬,轻轻地落在青色的石阶上,屋檐上,浮沉着水虱的水沟上。
或许,他们之间仅存的青春,就在那个刚开始萌芽的暑假里死去。或许他们从来没有开始过,那时滂沱大雨里最温暖的拥抱只是彼此制造的温暖幻觉。
采洁一个人站在脚步急促的城市之中,看着前面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行人,想着单薄岁月里像阳光般温和笑脸的少年,泪水终于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过嘴角,掉落在漆黑的地面上。
有时候,采洁看着这个城市里那些人挣扎地在灰色地带或者黄金舞台上生活,她总觉得眼前所见是那么那么的不真实。
有的人托着僵冷残疾的双腿在街头乞讨,而有的人却翘着二郎腿在空调房里自由自在的生活最后什么也不做而钞票满天飞。
采洁的理想并不是特别遥远,她只是想有个普普通通的有父母在身旁关心呵护的家,即使不像现在这样富有也没有关系。
可她爸爸用金钱的渴望渐次占据亲情的位置,毫无防备,毫无二致。
周文放寒假回到了莲花小镇,看着满池干枯的荷花,暗黄色的池塘里散发着生命消逝的气息。可也就在这时候,他想到了那个长眠故土的兄弟–顺子。
有人说,当一个人不在的时候,那么,他会变得无处不在。
周文跪在顺子的墓前,手里握着明黄色的菊花,在这个九月深秋黄昏,深深地怀念曾经的挚友。
三年前,周文和顺子屁颠屁颠从小镇后面的桃花镇管理的山上贼兮兮偷偷地挖了一棵百花桃树,可没有红壤以及相应的施肥方法,三年来都未曾开花。
可如今,在顺子坟前,那棵桃树,竟然在百花凋零的季节发了芽,吐了苞。
大家都看到过鲜花野草在孟春里闹,可周文也看过一些树在隆冬里一簇簇地吐着新绿。而眼前这个桃树,更让周文心里无比震惊。
或许,已逝去的人,会很快以另外一种方式重新回到我们身边。
周文坚信。
如果江南可以再下一次雨,我愿意一辈子为你缠绵;如果哈尔滨的雪可以飘到这里,我愿意一辈子为你冰冻三尺;如果你可以再看我一眼,我愿为你等待万年。
由于采洁的父母要到新加坡和别人谈生意,所以这个年就在国外过了。而采洁顺理成章地又被采洁的父母用很多钱寄在了莲花镇上的姨妈家里。
坐在父亲车上的采洁,看着窗外被染成橘红色的云朵,远远的望去,被时间渐渐的淡去了温色,仿佛一整个青黑色的海洋。
以前日日夜夜思念的莲花小镇,如今变成了采洁无法触碰的禁区。
昏昏沉沉,浑浑噩噩,采洁就这样睡着了。
梦里,她站在一片墨绿的草地上,可每根草都仿佛在寻找什么,匍匐在地面,紧紧地贴着自由的生长。
可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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