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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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九天 (第1/3页)

    妖艳的花瓣在黑暗中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冷冽的冰泉浇灌着干涸的大地。

    月光清冷,岁月清冷,男孩和女孩的故事清冷。

    看得到的热烈远远不及看不到的冷漠刺痛人心。

    在他远去的梦里,经常梦见一只喷金吐火的凤凰,凤凰不飞,神态安详地守在他身边。他怎么赶、怎么驱逐,它就是不离开。可等到他有了另外的伴侣时,它却突然离开了。

    它飞离他的时候,天空洒满了透明的钻石,那是它的眼泪。

    他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因为岁月的老人用他苍老的法杖和灰黑的袍子遮住了过往的一切,而谁也没有勇气去揭开那遮住一切的袍子。

    莲花镇就好像一幅水墨画一样,黑白之间突然起了风沙,蒙蔽了所有的画面。

    等到风沙过后,又是另外一幅画面了。谁也不知道风沙下面发生了什么,可是这幅水墨画很明显改变了。

    透明度减少了,湿度减少了,硬度减少了,亮度减少了。

    而画面中的人也少了。

    莲花镇旁边是属于湖北的一个小城市,在今年开通了动车线路,周文记得好像是成都铁路局制造的“和谐号”,but who cares?经过周文飞速运转的大脑得出的计算结果:继续坐那个像流鼻涕的小老头儿一样的大巴,自己不仅在精神上会有较大的损失,关键是费时又费钱。咱们有个动车老大哥,一半的票价一半的时长,为什么不去坐动车呢?

    于是周文就提前十天去邮局(中国邮政代售火车票、动车票以及高铁票)把票弄得妥帖,然后去自己的几个兄弟那儿喝了个几天几夜(确切的说是,三天两夜,三个白天在哥们儿家里看小黄片、喝酒、打麻将,两个晚上去KTV像只青蛙一样卖力地呱呱呱了几下)。等到周文妈找到周文的时候,不禁惊掉了下巴。

    “这是我的儿子?大叔,你哪儿的啊?”周文妈仔仔细细端详了眼前这个打电话喊她来接的男人,只见他满脸胡茬,头发黏在一起仿佛还有几只绿头苍蝇在头上飞,浑身酒气不说居然还夹杂着像是从垃圾堆上翻滚了无数遍的味道,周文妈差点被熏的没背过气来。

    “妈妈咪呀,我......告诉你哈,我歌儿唱的可好听了,啦啦啦啦......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绿草因为我变得更香......”周文还没唱完就被他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铃儿响当当当仁不让之势背回家了,一路小跑回家,气儿都没喘,因为,丢人!

    周文在家睡了一天,然后生生被他妈从卧室拖到了厨房,就仿佛拖地一样,吃了早饭过后就直接被驱赶出家门,带着周文去了姥姥家。

    这是周文家的一个惯例,每次周文出远门都要去姥姥家看看,尽管周文每次都嚷嚷说害怕姥姥家凶猛的狗(周文小时候曾经被那狗吓尿了,被读幼儿园的同学整整嘲笑了一学期),可每次周文妈都说,“那狗刀子嘴豆腐心,在逗你玩儿呢!”

    “我类个去,我堂堂一个MAN,居然还被狗逗,我不服!我不去!”周文义愤填膺,像是知道了什么爆炸的消息一样,态度坚决。

    “真的?”周文却狡黠地笑了。

    “珍珠都没那么真,如假包换货真价实!”周文此时就仿佛被推举的某一派的学术代表,对自己无懈可击的理论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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