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九天

    凤舞九天 (第2/3页)

是相当自信。

    “那好,下学期的生活费减半,老妈我不再救济金扶持,你也别想从其他任何姑姨那儿得到任何不义之财!”周文妈说完假装严肃深沉。

    “哈哈哈哈,货真价实地想去呀,哈哈哈哈,我的老妈。”周文当即陪笑起来,脸上所有的坚决刹那不知道被丢在哪个角落了。然后周文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妈身后,走去了姥姥家。

    “唔唔唔~汪汪汪!”

    “旺旺旺!”

    一只大黄狗两眼紧张地盯着眼前这个模仿自己的陌生人,而周文也两眼紧张地盯着“花黄”(这只大黄狗的名字,周文取的,这是他从《木兰辞》里面的一句“对镜贴花黄”引用过来的,他觉得很高逼格,其实他一直不知道眼前这条狗是雄的)。

    “花黄”心里或许在想:眼前这人是有毛病吧?明明我是在跟他打招呼,你好你好,可是他为什么一直在用“狗语”说:“我傻吗?我傻吗?”

    而周文却觉得眼前的“花黄”或许在跟他争论为什么周文小时候经常拿鞭炮吓唬它,于是啊,心里不服啊,现在要复仇哩,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周文也足够小心了,当他要骂“花黄”的时候,便用人语,“你个哈戳戳的(重庆话,笨的、傻里傻气的意思)笨狗,叫个锤子!”

    “花黄”不理他了,干脆侧着脑袋睡起来了,而周文顿时神采奕奕,朝着里屋和姥姥聊些家长里短的妈大喊道:“妈~我居然把“花黄”给骂赢了,哈哈,看来我骂人的,额,不对,是骂狗的功力很是深厚啊!哈哈!”

    时间从河的左岸跨到右岸,从山野的嫩绿穿到墨绿,也从蝉鸣聒噪的八月唱到了九月。

    金秋九月,是个悲喜交加忧国忧民的季节。

    没写完《暑假生活》的小学生满脸可怜兮兮地在赶作业,泣涕涟涟,泪眼汪汪,看到《暑假生活》封面上撒泼的小女孩就来气。

    “妈!歇一下吧?就一下?写了那么久了。”小学生可怜巴巴地抗议道,显然是没有底气的。

    “嘿!你娃儿一分钟之前就休息了,快点儿写!写不完不准吃饭!”他妈粗暴的语气甚至准备去拿预备好的竹条的征兆,看的小学生看了立马抄起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那阵势,无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而另外一部分人,却无不对上学喜出望外。

    “YES!YES!又要上学了,这学期我要当个校园督察队的队员,一定要把漂亮的班长追到手!哈哈哈~”

    “这学期我一定要把化学考个满分,狗啃的,不知道哪个阅卷老师竟然在上学期的卷子上给我扣卷面分,卧槽,你以为这是语文啊!呜呜呜,最可悲的是没有考满分,我的漂亮的化学老师姐姐啊,不能抱抱我了~”

    ......

    周文第一次坐上了去往市里的动车,听到列车上传来“Passengers, welcome to......”的广播,心里瞬间觉得“乌蒙磅礴走泥丸”的气势,哈,终于从那个小瘪三大巴车里面逃出来了,这感觉,棒棒哒。

    其实在周文的记忆里,大巴车盛满了他最美的记忆。因为每一个心爱的人,都是从那辆大巴车来来往往;每一件感动的事儿,都在那辆大巴上反复上演。

    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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