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活该

    第58章 活该 (第2/3页)

近,从背后搂住她,说反正明天休息半天,要再来一次。

    不等小绵羊同意,二世祖重新开工。

    结果又是四更天才睡。

    隔天等两人睡饱,屋外候着的人听见屋里又起床动静,才敲门,说老太太找。

    小绵羊暗暗想,这次总算长记性。

    两人起床洗漱完毕,去老太太屋里坐,老太太问起覃炀怎么上午不去枢密院,他回答告了假。

    小绵羊立刻瞥他一眼,二世祖从昨天晚上射完猫,又在床上闹了一通宵,什么时候请假,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老太太不追问,她也不好戳破,就听覃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出来时,她问他:“你不是说祖母最讨厌撒谎吗?”

    覃炀点头:“是啊,祖母是讨厌,但民不举官不究。”

    只要老太太不追问,就没事。

    总之,二世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规矩都给别人定的操蛋理论一套一套。

    温婉蓉差不多了解他的德行,懒得再搭腔。

    两人回自己院子,一个小厮恭恭敬敬候在门口,一见覃炀来了,就上前一步,摊开手:“二爷,奴才们在房顶上发现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温婉蓉看着一坨黑乎乎,被猫吃剩一小块的东西,准备伸手拿过来瞧瞧,被覃炀一把拦住。

    他把她轰到一边:“别瞎动!”

    转而又对小厮说:“拿出去给药房的人看看,是什么,不要惊动任何人,快去!”

    小厮应声离开。

    覃炀带温婉蓉回屋,训她:“以后不知道的东西不要乱碰!”

    温婉蓉听他声音陡然高八度,被吼得不舒服:“我看小厮拿着没事,才想拿过来看看。”

    小绵羊现在毫无顾忌顶嘴,让二世祖也不爽:“别人有没有事你知道?这也要比?男人上战场搏命!怎么不叫你们女人去?!”

    “你不送我做美人计吗?”温婉蓉继续顶,“说得好像你们男人多崇高一样。”

    她翻旧账。覃炀就真不高兴了:“老子不看你有几分姿色,还美人计?早他妈丢给下面将士干死你!”

    温婉蓉一直对这事心怀芥蒂,本以为覃炀会说两句好话哄哄,没想到他比她气还粗:“你怎么不丢啊?长得美丑有什么关系!不都是女人吗!”

    熄了灯劈开腿不都一样?!

    二世祖说邪话没事,小绵羊说邪话,性质就不一样了。

    覃炀听出话里话,直接呛她:“你一个女人说这些话要不要脸?懂不懂妇道?”

    上升到人身攻击,温婉蓉一针顶一线的呛回去:“我不要脸!不懂妇道!是谁第一天碰面教我慰劳什么意思?不是你说出来的混账话!”

    顶嘴变对掐,屋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覃炀始料未及,脸色阴沉下来:“温婉蓉,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跟老子再说一遍。”

    温婉蓉知道再吵下去,覃炀真要发火,心里忌惮,嘴上逞强:“说十遍都行!”

    覃炀微微眯眼,透出隐隐怒意:“好好,老子看你胆真变肥了!给你几天好脸色,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他边说边开始解腰带。

    温婉蓉心知肚明他要干吗,转身要去开门,被一把拉回去,推到床上。

    她起身,脚没挨着地,又被推下去。

    “你放开我!”温婉蓉双手双腿被压的动弹不得。

    “放开你?老子看在疆戎还没教好!”覃炀手直接摸到裙子里,使劲戳进去,疼得温婉蓉皱眉。

    她想疼也疼了。拼不过覃炀,也不能让他心里舒坦:“你这种人最无耻,最不要脸!还说别人不要脸!”

    “骂得痛快吧!”覃炀非要给点她教训。

    他手劲大,温婉蓉只感觉下面剧烈的刺痛,疼得叫出声,不停扭动身子:“疼!疼!你放开我!”

    她叫疼也没用,覃炀还在弄,她越挣扎越疼,眼泪都疼得出来。

    温婉蓉奋力挣脱一只手,按住裙子,边哭边说:“你再这么对我,我从明天开始就不喝调理的药,随便你弄伤我,生不出儿子算了。”

    小绵羊现在一哭,二世祖的火就浇熄一半,他抽出手,发现手指上有血迹。

    温婉蓉捂着弄疼的地方还在哭。

    他赶紧擦擦手,拿药膏来,说要给她涂药。

    温婉蓉推开他的手:“你离我远点!我不要你上药!”

    她眼泪大颗大颗往外冒,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哭的,疼的还是气的:“你在疆戎欺负我,现在还来一次,是不是仗着我没娘家。也没人为我说话,就往死里欺负,反正我也没地方跑,对不对?”

    覃炀没想到把她弄伤:“你明知道我在气头上,不还嘴不就没事了。”

    温婉蓉瞪他一眼,又气又委屈。

    覃炀想起以前确实对她心生愧疚,也没想到柔软的小绵羊有反水的一天。

    “先上药。”他决定哄哄她,不然傻气又死心眼的小绵羊又搞出什么心病,给自己找麻烦。

    总归自家媳妇。

    见小绵羊不吭声,也不理他,覃炀把药瓶递她眼前:“要不你自己来,免得我手重,又弄疼你。”

    小绵羊哼一声,别过头。

    覃炀还在哄,就听见门外小厮喊了声:“二爷。”

    “说。”他把药瓶塞她手上,起身去开门。

    外面的小厮报:“给药店的人看过了,说是一味药,少量有麻痹镇痛之效,吃多会产生迷幻癫狂,人畜皆是。”

    覃炀站在门廊下,说行,知道了。

    正打算回屋,小厮又说:“二爷,药店的掌柜方才纳闷。问药上怎么会有浓厚的鱼腥味。”

    覃炀脚步一顿,转头问:“你怎么说的?”

    小厮毕恭毕敬道:“奴才说库房里不会保管,把东西弄混了,其余什么都没说。”

    覃炀摆摆手,示意下去。

    转头进屋,对温婉蓉说:“刚才的话,你都听见吧?”

    温婉蓉见他一脸正色,也没再闹下去,点点头,从床上起来,走两步,疼得微微蹙眉。

    覃炀要她先涂药。别傻里傻气逞强。

    小绵羊听是听,但要二世祖回避。

    这次换二世祖无语,他说:“你全身上下,什么地方老子没看过,还要回避?”

    温婉蓉说不回避,就不擦药。

    覃炀骂人的话溜到嘴边,看她哭红的眼睛,想想算了。

    他下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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