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想死?老子成全你

    第61章 想死?老子成全你 (第2/3页)

下眼眸,“可奴婢昨儿还听见二爷的声音出现在院子里。”

    温婉蓉听着叹气,可不吗,二世祖躲懒不去公务,还在府里高调的到处乱转悠,说破嘴皮子,也没人信他很忙这种话吧。

    见她不吭声。玳瑁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绝望道:“夫人,二爷不想见就不见罢,奴婢被冤枉就冤枉,都认了。”

    不想见是真,被冤枉也是真,可两件事碰到一起,就变得不对味。

    温婉蓉有一瞬的错觉,她哪里是覃炀的妻子,覃府的主母,这两位才像怄气冷战的小情侣,至于温婉蓉,顶多算个和事佬,两头说好话,两头的怨气都集中到她身上。

    她忽然觉得有些累,叫玳瑁好好养伤,便离开了。

    今天又是个暖阳天,院子里暖烘烘的,她叫人搬把躺椅在门廊下,披件轻裘,惬意的晒太阳。

    管玳瑁喜欢谁,管覃炀乐不乐意,他们都不乐意,她乐意吗?

    温婉蓉想想也气,玳瑁真没见过覃炀六亲不认的一面,放狗咬算什么,她在疆戎从马上摔下去那次,肋骨骨裂,脚踝骨裂,跛着腿忍着疼也得给覃炀拿食盒。

    谁又像现在这样跟她说几句好话?

    以前的事不想还好,想起来就不快活,所以覃炀吹胡子瞪眼骂她时,她就顶嘴,也不让他舒心。

    但爱起来真爱,疯起来真开心,所以静下心想想,他们已然成夫妻,之前再多恩怨,追究谁对谁错,有什么意义,日子好不好,都得过去下。

    转念,又回到玳瑁头上。

    温婉蓉望着湛蓝天空,一声叹息,玳瑁是真矫情……矫情得已经搞不清自己的位置和本分。

    她不知是不是受覃炀潜移默化的影响,对于不安分的人不像以前有耐心去解释什么。

    对于解释不听的,也不用浪费口舌。

    隔天温婉蓉就学覃炀的办法,陪老太太说完话就直接回屋,不去看玳瑁,冷她几天。

    玳瑁是伶俐人,被冷几天,不会不明白温婉蓉的意思。

    第三天下午。照顾玳瑁的小丫鬟来给温婉蓉请安,说玳瑁要她带话,一定会给府里一个交代。

    温婉蓉说知道了,依旧没再理会。

    她不是听不出玳瑁的还在矫情,还在不满,还在气头上。

    覃炀说不去就不去,又不是她能左右,为什么最后气撒她头上?

    温婉蓉又不解又憋屈。

    入夜,她不等覃炀回来就上床睡了。

    覃炀比以前更忙,累得回来不想说话,脾气也不好。

    但对温婉蓉的态度确实改不少,他伸手到她衣服里摸了摸,见她没反应就算了,不像以前,管她睡不睡,翻身就骑上去。

    覃炀知道温婉蓉没睡着,也不戳破,把她搂过来,闻着软香软玉的体香,嗓音略哑:“又发什么小脾气?夫君也不管了?之前还说我去哪你去哪,哄老子开心?”

    温婉蓉睁开眼,翻个身,贴他怀里:“我那是真话,不是骗人。”

    “那你不高兴什么?”覃炀勾起她下巴,要亲,被温婉蓉推开。

    “今晚不想。”她重新背过身。声音闷闷的。

    “你不想我想,”二世祖歪理邪说,蠢蠢欲动贴近她,故意声音沉了沉,“哎,我前几天忙得没空睡你,你补觉也该补好了吧,难道就不想我?”

    小绵羊转头白他一眼,给出五个字:“不想,不要脸。”

    二世祖要爽,还要什么脸,连哄带骗:“我都憋几天,再憋下去会憋出病,你忍心看你夫君成个废人?”

    全天下人都成废人,二世祖也废不了。

    小绵羊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给,直接不理,往床里面挪了挪。

    二世祖跟着挪了挪,故意又蹭又挤,把小绵羊弄烦了。

    温婉蓉索性爬起来。

    “你要做什么?”覃炀坏笑起来,拉住她胳膊不让她动。

    反正不让她动,小绵羊也不躺下去。

    两人僵持一会。

    覃炀主动讲和:“行了,不就是要老子去看玳瑁吗?多大点事,等闲了再看行不行?”

    二世祖难得自己松口,温婉蓉就梯子下台,躺回去:“这可是你答应我的。”

    “是是是,老子答应你了。”覃炀急不可耐地脱衣服。顺手去扒小绵羊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好大晚上别提不相关的人,扫兴。”

    总之,妨碍二世祖快活的都不叫事。

    春宵一刻,二世祖大概考虑到明天还有事,纠缠一次就放过小绵羊。

    寒冬深夜,能抱着心爱的人,感受彼此体温相拥入眠是人间极美的一件事。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老太太院里西厢房的当值丫头起夜,哆哆嗦嗦跑出去,又跑进来,刚躺下,就听见里屋发出一声细微动响,以为有耗子,心思等明天一早放点耗子药。

    还不忘跟里屋的人说一句:“玳瑁姐姐,明儿我去拿点耗子药来,是放屋里还是屋外?”

    里屋没人回应。

    小丫头想,睡了?这么沉?

    前两天还整宿整宿疼得睡不着,今天怎么反常了?

    “玳瑁姐姐?”

    小丫头觉得不对劲,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

    “奇怪了。”小丫头自言自语,点亮油灯,壮着胆子进里屋。

    借着豆大灯芯的亮光,瞧了瞧,床上没人。

    人呢?

    小丫头纳闷,围着屋里看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打算回去接着睡,一转身,一双浅葱色的绣花鞋悬在半空,来回微微晃荡。

    紧接着,一声毛骨悚然惊叫,划破长夜的寂静。

    “二爷!夫人!不好了!玳瑁姐姐出事了!”屋外响起玉芽焦急的声音,拍门声一声紧着一声。

    覃炀睡得迷迷糊糊,翻个身不理。

    温婉蓉被吵起来,应句来了,赶紧下床随便抓了件衣服穿好。

    她去外屋开门,说外面冷,叫玉芽进来说话。

    玉芽站在房门口。反手关上门,压低声音道:“夫人,不好了,玳瑁姐姐半夜自缢,幸好被发现,闹得老太太院子里的都起来了。”

    没想到玳瑁说交代,就是往绝路上走。

    温婉蓉一怔:“吵到老太太了吗?她老人家如何?”

    玉芽面露难色轻摇下头:“听传话的小丫头说,老太太被惊到了,躺在榻上休息,叫人连夜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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