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偷偷摸摸

    第62章 偷偷摸摸 (第2/3页)

    “你别碰我。”温婉蓉手背擦擦眼睛,站在原地哭。

    覃炀知道事情闹大了,哄道:“宋执那个贱嘴巴的话你也信?”

    温婉蓉根本听不进去。放声大哭:“我早知道你认为我是眼线,我死也不留在疆戎!”

    覃炀焦头烂额,哄也不是,摸也不是:“这事一码归一码,当时形势复杂,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任谁都会多想。”

    他看温婉蓉哭得不歇气,边哄边往屋里走:“有什么话进屋说行不行?院子里这么多下人,听见你哭,以为老子……”

    赶紧话锋一转:“以为我欺负你,进屋我跟你详说,事情不是你听的那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婉蓉心里有气,死活不跟他进屋,转头要去老太太那,吓得覃炀一把抱起她的腰,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这事祖母要知道,我会被打死的。”覃炀倒杯热水,贱兮兮递到温婉蓉跟前,“真的,不开玩笑。”

    温婉蓉不理他。

    覃炀嘴都说干了,见温婉蓉不喝,自己喝,喝完又说:“都过去的事,后悔也没用,我以后尽力弥补还不行?”

    温婉蓉还是不说话,大哭变小声抽泣。

    二世祖看她缓和,忙把八仙桌上小绵羊爱吃的糕点拿过来,哄她:“你看,都是你爱吃的,我一块没动,全留给你。”

    “我不要。”小绵羊别过头。

    “那你要什么?”二世祖讨好问。

    “我要喝水!你刚刚给我倒水,最后自己喝了!”说着,别嘴又要哭。

    二世祖今天被哭怕了:“行行行,我给你再倒一杯。”

    说着,他赶紧又倒杯热茶过来。

    小绵羊嫌弃:“你用过的杯子,我不要。”

    二世祖单眉一挑,心想亲的时候怎么不嫌弃老子,嘴上还得哄,重新拿个杯子倒水过来。

    小绵羊依旧不动。

    二世祖要被弄疯:“你到底喝不喝啊?”

    小绵羊舔舔嘴唇,说喝,然后抬头看了眼覃炀,垂下眼眸盯着微微发抖的指尖,轻声说:“我手又开始疼,拿不了杯子。”

    覃炀这才注意到她手的异常,皱皱眉,放下杯子去找药。

    反过头。喂完水,给她一个指头一个指头上药,难得语气温柔:“温婉蓉,有些事是我考虑欠妥,我说以后尽力弥补,肯定弥补,你都嫁到覃家,还能亏待你?”

    温婉蓉吸吸鼻子,嗯一声。

    覃炀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要她别哭了,他现在听她哭,完全手足无措。

    原以为把温婉蓉哄好了,没想到隔天手伤一发不可收拾。

    覃炀吃早饭时,发现她拿不了筷子,只能用勺子慢慢挑。

    他叹口气,把她碗拿过来,一勺一勺喂。

    等她吃完,他差不多也要出门了。

    温婉蓉送他出门:“你没吃,挨到中午不饿吗?”

    覃炀说还好,然后拿起她的手放在手掌捂了捂,要她记得擦药,说赶在冬至前,抽空带她去之前老军医那看病。

    温婉蓉说好。

    二世祖再浑,脑子不傻。他想老太太要知道温婉蓉这次复发原因,肯定逃不过家法。

    索性隔两天,他跟杜废材告假,偷偷摸摸把温婉蓉带出去。

    问题倒没有多严重,原因是天太冷,女性本容易气血不足,四肢血脉流通不畅,造成旧伤复发。

    开了几瓶外用药,叮嘱注意保暖,每晚睡前用温热水泡手半刻钟即可。

    覃炀一一记住,就带温婉蓉回去。

    在路上,他跟她说:“你都听见了吧,如果我回来太晚,你自己记得要做。”

    温婉蓉点点头。

    覃炀看她心情不佳,拉过来,大手盖小手,问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温婉蓉还是点点头,不说话。

    覃炀怕她冷,把炭盆往她身边挪了挪,问回去想吃什么,要小厨房做。

    温婉蓉说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覃炀就知道她还在为“眼线”的话生闷气。

    “温婉蓉,”他想既然事已败露,没必要藏着掖着,“我怀疑你是眼线。不是没根据,你愿意听,我可以都告诉你。”

    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气什么,你最气我把你送到北蛮做美人计,是不是?”

    温婉蓉?认。

    覃炀正色道:“美人计这事,我之前说过,覃家祠堂的英烈不止男人,就算现在,我依然坚持这个观点。”

    温婉蓉蹙蹙眉,声音带着几分失望:“你还是会送我去对吗?”

    “对。”

    温婉蓉愣怔看他好一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覃炀,你真冷血!”

    覃炀知道她要生气,没有计较的意思:“这跟冷血热血没关系。”

    “跟什么有关系?”温婉蓉反问,“是不是我死了,你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覃炀觉得在这个事上,他俩想法就从没同步过:“你觉得呢?”

    温婉蓉:“我觉得你无所谓,你只在乎自己的想法,哪管别人心里好不好过,反正覃家门楣不愁找不到正儿八经的姑娘填房。”

    “你这话有意思吗?”覃炀耐着性子说,“之前跟你解释过,你听进去吗?在汴州口口声声说,跟我好好过日子,就这么跟我过?”

    温婉蓉就觉得他一点认错的诚意都没有。还披着一副高尚情操:“你想我怎么跟你过?我哪里对你不好?哪天没好好伺候你?”

    “老子哪里对你不好?!”覃炀也烦了,“你手疼是老子造成的?!是老子拿针扎的?!鬼叫你不长脑子跟着温家一群傻玩意跑回去!”

    温婉蓉听他吼,心里更气,反唇相讥:“你哪会拿针扎,你直接用刀砍吧。”

    她一针顶一线,覃炀直接开骂:“你他妈邪了吧!以为手疼,老子不敢动你!”

    温婉蓉气得丢药瓶,手拿不住,疼得蹙紧眉头,呛回去:“你动啊!我被人扎,被人欺负,不都因为你!说什么带我治手。治什么啊!废了就废了,等你扩疆之战,我再去做一次美人计,干脆就死成你家英烈,天天供在祠堂,不碍你的眼!”

    她压着陡然疼起来的手指,咬咬牙,心里翻起万分委屈,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眼,心想自己除了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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