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小绵羊的分析

    第63章 小绵羊的分析 (第2/3页)

覃炀脸色变了,急道:“祖母,阿蓉愿意替覃炀挨最后三鞭。”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微微一怔。

    老太太依旧面色不改:“继续打。”

    覃炀咬紧的牙关,松了松,瞥一眼温婉蓉,扬了扬嘴角,想笑没笑出来。

    关键时刻。小绵羊挺身而出,主动要求挡鞭,说不感动是假话。

    温婉蓉却低下头,不敢看覃炀被打的样子。

    “冬青,你带温婉蓉先回去,我跟覃炀单独有话说。”老太太开口。

    冬青应声,带小绵羊离开。

    小绵羊似乎不想走,一步三回头,看着覃炀满背的鞭痕蹙紧眉头。

    等九鞭打完,老太太要管家在外面等。

    她对覃炀说,刚刚太医检查,温婉蓉在疆戎肺部受伤,时隔半年,根本没养好,她肺损气虚,导致身体气血极亏,别说生孩子,怀孕都不易。

    覃炀这才想起,每次变天温婉蓉就会精神不济,喝点药就好,等下次气候不好又成老样子。

    他只当她体弱,没往肺伤上想。

    老太太骂他混账,他一句辩驳都没有,问他打错没,他说没错。

    不过结结实实挨九鞭不是闹着玩。

    覃炀最后被人扶回去。

    温婉蓉早在屋里备好热水和药膏,见他回来,赶紧开门叫人扶到床上。

    “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我现在给你上药。”温婉蓉看着心疼,指尖沾了药膏一点点往上抹。

    饶是如此,覃炀还是咝一声。

    温婉蓉要他忍着点:“后来我走了,你是不是又挨训?”

    “没有。”覃炀嗓音略带嘶哑。

    顿了顿,他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对她说:“温婉蓉,你以后哪都不要去,安安心心在府里将养,祖母会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给你调身子。”

    温婉蓉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搞懵了:“我现在不是每天也在喝药,听你话好好调养呀。”

    覃炀叹气:“那不一样,总之你别管那么多,府里事情不想做的,就交给冬青她们,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会说个不字。”

    温婉蓉哦一声,觉得二世祖今天好得有些反常。

    她旁敲侧击向问个究竟,他也不说。

    温婉蓉没再问下去,她替他擦完药,见他睡了,独自去了书房,把剩下没抄完的公文抄完,又把案桌上的文件排放整齐,无意看见关于“扩疆之战”的议事书。

    上面有温伯公的字迹,长篇累牍极力推崇举战论。

    反观杜将军的理论。虽然对举战论并未明确反对,但字里行间表明时机未到,再三思,却寥寥几笔,内容空泛,苍白无力。

    下面还有一片空白,应该是留给覃炀写的,却一字未动。

    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大好受。

    即便不懂政治,不懂军事,就一个外人来看,都对温伯公的举战论青睐有加,皇上会不会有失偏颇,亦未可知。

    温婉蓉犹豫片刻,放下议事书,转身离开。

    她作为女人,没有大心大愿,更没有怀揣苍生的雄才谋略,她单纯不想覃炀再去疆戎,不想他涉险。

    温婉蓉扪心自问,她做不到覃家视死如归的觉悟,也体悟不了眼睁睁看着爱人送死的荣光高尚。

    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半年的来来往往,想发生的一切,想她的失去和收获,想现在。想将来……

    想,她真的该为覃炀做点什么。

    回屋时,覃炀还在睡,她怕吵到他,干脆陪他一起睡了。

    半夜,覃炀疼醒了,温婉蓉睡眠浅,跟着醒了。

    她轻声问:“你要不要吃止疼药?还是我再给你擦遍药膏?”

    覃炀说上药吧。

    于是她爬起来,点了灯,又给他上药。

    她怕他太疼,故意说话分心:“覃炀,我私自去了书房,把公文抄完了,你别怪我不守规矩。”

    覃炀抬抬手,说没事:“你别乱说话就行。”

    温婉蓉点点头,然后犹豫片刻,又道:“覃炀,有件事我告诉你,你听着就好,别告诉祖母,也别告诉任何人。”

    覃炀以为她搞什么不起眼的小神秘,没当回事,笑起来:“你说。”

    温婉蓉抿抿嘴,正色道:“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在屋顶发现的小瓷片吗?”

    “记得。”

    温婉蓉给他擦完药,盖好被子,收拾药瓶。道:“这事我跟祖母提过,但没细说,祖母本来不让我告诉你,但我想想,总觉得不对。”

    覃炀问:“怎么不对?”

    温婉蓉迟疑一下,忽而趴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其实那个碎片我见过,在齐淑妃的寝宫,有一个装香料的小瓶子和瓷片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但我没敢跟祖母肯定,因为我当时不信齐淑妃会做这种事害我。”

    此话一出,覃炀也愣了:“你确定?”

    温婉蓉点点头:“我只问祖母这个瓷片是不是宫里手艺,祖母说民间工艺做不出,我心里就明白七八分,但我想了一圈,也想不出齐淑妃害我的理由。”

    覃炀也纳闷:“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她是你小时候的朋友。”

    温婉蓉说是,又暗暗叹口气:“后来不是了,她找过我两次,我都拒绝。”

    “你们闹翻了?”

    温婉蓉嗯一声,把之前闹妖,及第二次进宫被齐淑妃冤枉的经过大致说了遍:“我觉得她不像始作俑者,起码不是她起意。”

    “为什么?”覃炀提起兴趣。

    温婉蓉继续分析:“你想,我天天晚上有你陪,那段时间都怕猫怕得要命,皇上不可能天天陪她。她寝宫大得吓人,就算有宫娥和太监值守,她一人睡一定也极怕猫,避之不及,怎么可能弄猫感兴趣的东西。”

    “再者,她是凶手,为什么要用自己寝宫的东西,不等于告诉我,凶手就是她吗?我觉得她能在宫里生存下去,不会这点脑子没有。”

    没看出来,小绵羊分析起来一套一套。

    覃炀不自觉摸上她的手:“你想说明什么?”

    温婉蓉任由他握着,把脸贴上去:“我大胆猜测,这事会不会跟杜皇后有关。”

    覃炀尾音上扬哦一声。定定看着她,等下文。

    温婉蓉接着说:“就我知道,齐淑妃是外室所生,她生母一直未纳入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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