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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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第1/3页)

    两天后,杜夫人高高兴兴去坤德殿,出来时一脸愁容。

    又过两天,温伯公出宫回府,第一件事,当着一屋子丫头婆子的面,狠狠给了杜夫人两耳光。

    杜夫人被打懵了,捂着脸,哆嗦嘴唇,泪眼婆娑看着大发雷霆的温伯公。

    温伯公赶走一屋子下人,关上门还能听见他的训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头发长见识短的愚妇!平日在府里争风吃醋,便罢了!妘姨娘人都走了!你不肯放过,非去姓覃的老宅闹!你以为那莽夫是吃素的?!现在倒好,举报匿名到我头上!你说谁举报的?!”

    知道覃炀又能奈何?

    人现在在樟木城养伤,温伯公只能吃瘪。

    杜夫人被打得委屈:“老爷,是您要我去找妘姨娘,抓覃炀的把柄,我去了,也给你想要的,现在倒成我的不是?”

    “是为夫错怪你了?”温伯公怒极反笑,手里茶杯砸到杜夫人脚边,摔得粉碎,“要不看在你我十几年夫妻的份上,今天就一纸休书要你滚回杜家!”

    其实杜夫人早知道温伯公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八成皇后提前打招呼,说温伯公会被罚俸两月的消息,今天落实,她不免心虚,嘴上狡辩,“妘姨娘自己想不开撞墙而亡,又不是我让她死的。”

    温伯公怒不可歇,拍案而起:“我是要你把她接回温府!不是要你去覃家没事找事!”

    杜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两巴掌没大闹是因为心虚,不代表什么都能容忍,冷笑起来:“你那点龌龊心思,不就想把贱蹄子接回来再续前缘?做梦!我告诉你,我在府里忍她十年,算仁至义尽!”

    温伯公火上浇油,恨不得再给眼前的女人一巴掌。但看红肿的两颊,忍了忍:“再续什么前缘!?目寸光!”

    “我?目寸光?!”杜夫人面起寒色,哼了声,给他透个底,“明着告诉你,我早知道你被罚一事,不是你斗胆做了让皇后不高兴的事,能被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温伯公一怔。

    杜夫人嗤笑一声,带着几分轻蔑道:“没有我皇后妹妹,你以为温伯公的爵位怎么来的?就凭你?还想休了我,要我滚回杜家,只怕你今儿休我,明儿一身官服就要脱下来。”

    一席话。把温伯公说得偃旗息?。

    两夫妻闹得极不愉快,归根结底症结还是杜子泰送去那封匿名举报信上。

    所谓冤家宜结不宜解,温覃两家的矛盾越结越深。

    但在杜皇后眼里,如此甚好。

    就像皇上最讨厌群臣结党营私,杜皇后也不希望自己党派太过团结。

    至此,弹劾风波也好,匿名举报也罢,皇后不想再有任何人挑起事端。

    然而相比温婉蓉失去两个至亲至爱,罚俸两个月显得太过无足轻重。

    两条人命,怎能用银钱衡量。

    起先她并不知道,但枢密院那帮祸祸们时不时飞鸽传书,把燕都的新动向告诉覃炀他们,她就捡个耳朵,听一嘴。

    当着覃炀的面,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背地里一个人在樟木城闲逛时,黯然神伤。

    就算在府邸纳凉,也不大喜欢和大姑姑及丫头婆子坐在一起聊天热闹,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覃炀的身体恢复状况还不错,大半个月过去,能下地行走,基本生活自理。

    但依旧喜欢缠着温婉蓉,常常一副瘫死状,要人伺候。

    温婉蓉不是不明白,就惯着他,对覃炀尽心尽力。

    “你最近怎么了?有心事?”覃炀发现她最近不大爱笑。就是笑也多半敷衍。

    “没什么,可能有点累。”温婉蓉扶他坐到八仙桌旁边,又替他盛汤夹菜。

    “累了就坐下来歇会。”覃炀取下她手里的筷子,说自己来。

    温婉蓉落坐他身旁,垂眸一小口一小口吃自己碗里的饭。

    覃炀看向她:“菜不和胃口?”

    温婉蓉摇摇头。

    “想回燕都?”

    温婉蓉还是摇头。

    覃炀夹一筷子鱼肚放她碗里:“不想说就先吃饭,吃饱了,想通了再说。”

    语毕,他开始大喇喇吃自己的。

    温婉蓉见他像没事人,心里感叹,二世祖心真大。

    入夜,因为大姑姑不让两人睡一屋,温婉蓉只好先陪覃炀睡着,再回自己屋睡。

    覃炀玩着她的头发。非要温婉蓉躺身侧,一再提议:“哎,今晚就别走了,陪我一起睡,反正大姑姑他们歇息早,你回没回,她不知道。”

    温婉蓉有些犹豫:“万一明早发现,怎么办?再说你的伤口还在恢复,不小心压到碰到都不好。”

    覃炀让步:“我叫人把卧榻搬进来,你睡榻上,就算明天姑姑知道,你又没影响我,她不能说你什么。”

    温婉蓉嘴角微翕,还想说什么。

    覃炀就自作主张叫人把卧榻搬到里屋来,特意与他的床并排挨着。

    温婉蓉是可以留下来睡,唯独两人上下床不方便。

    但覃炀不管,他一连半个月没和小绵羊同枕共眠,甚是想念软香软玉的身子和那股幽幽的体香。

    温婉蓉窝在榻上,不放心:“我真不回去没事吗?”

    “没事,”覃炀拉住如柔荑般素手,要她放心,“大不了就让姑姑写信给祖母,等回燕都再说。”

    “就你心大。”温婉蓉深深吸口气,又叹气似的吐出来,把脸贴在粗糙手背上,想了会,问,“覃炀,你有遇过不甘心,又无能为力的事吗?”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想覃炀这种张牙舞爪,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受憋,吃亏。

    覃炀却很坦然:“有啊,老子天天在枢密院被杜废材差遣就是不甘心,又无能为力的事。”

    “这算吗?”温婉蓉抬抬眸,又垂下,语气透出几分抱怨,“你哪次心情不高兴,回府里不都发通脾气,再不然就是把我身上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覃炀看她幽怨的小样子,笑起来,伸手摸摸白嫩的脸颊:“看你爽的时候,也没怪老子手重。”

    明明正经话,二世祖也能带到歪理邪说的路上。

    温婉蓉瞪他一眼,翻个身:“不说了,睡觉。”

    覃炀乐得不行,手往亵衣里钻:“说说说,你说你的,老子摸老子的,互不影响。”

    温婉蓉使劲拍打咸猪手,重重翻过来。面对面不满道:“你这人怎么一点正经都没有,再这样我现在就回姑姑那边睡。”

    “好好好,老子不碰你。”覃炀缩回手,又玩她头发,“行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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