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是不是我软弱好欺

    第91章 是不是我软弱好欺 (第2/3页)

,总得付出代价。”

    即便没动手,温婉蓉被盯得不舒服,感觉覃炀脑子里都已经出现不堪画面。

    “再这样,我走了。”她眉头微蹙。不悦道。

    覃炀乐得不行,拉住她的胳膊,倒打一耙:“你不是答应老子不看许翊瑾吗?趁老子睡着,两人在外面说话,谁允许的?老子多看你两眼,不能看?”

    “你,你,你!”温婉蓉要不是看他有伤在身,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覃炀学她口气,继续拿她开心:“我,我,我,怎么了?谁把老子枕头哭湿,完全想不起来。”

    “覃炀!我再也不管你了!”温婉蓉哼一声。起身要走,被扯住裙子。

    “你松手!”她掰他手掰不开,打也没用,脸都急红了。

    覃炀厚脸皮:“你走啊,我又没有绑你腿,大不了把裙子脱下来。”

    温婉蓉按住腰带,要他放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覃炀嘿嘿笑:“就不要脸。”

    温婉蓉气结,干脆坐到床边,背对覃炀,不动也不说话。

    覃炀以为她闹小脾气,没管,就拉着她的裙子,好玩似的,没事扯两下,温婉蓉也不管,随便他扯。

    “真生气了?”见对方没反应,他嬉皮笑脸凑近。

    温婉蓉不理,就低着头,看着手里帕子,发呆,不知想什么。

    “哎哎,你现在越来越娇气,以前不这样。”覃炀本想着闹着的事,没当真,手欠,又去揪腰带上的活扣,一下子解开,没想到腰带连着裙子,一起从身上滑落,露出粉色的亵裤。

    “你干什么呀!”温婉蓉火冒三丈,觉得自从两人和好后,覃炀越来越过分,变着花样戏弄人。

    覃炀也愣了,他没见过这样的裙式,再看温婉蓉不知是气还是羞,耳根子通红的滑稽样,突然发出恶作剧般哈哈大笑。

    “我真的再不管你了!”温婉蓉别笑得红了眼,越想越气,胡乱扣好裙子,起身就走。

    慌乱间,她一脚踩到前面裙边,啊呀一声,整个人向前扑倒,覃炀有伤,反应慢半拍,要拉没拉住,就听砰一声,温婉蓉整个人重重撞到床边的椅子上,椅子被砸翻,人又弹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覃炀知道这下摔得不轻,赶紧下床,发现温婉蓉口?流血,赶紧叫人进来把她扶到床上,上药。

    温婉蓉缓过劲,把人打发走,费劲从爬起来,坐在床边,捏起?子,仰着头。免得?血又流下来。

    “我刚才不是有意的。”覃炀看她嘴唇磕破,肿起来,心疼道,“我有伤,出手慢了,换平时肯定拉住你了。”

    温婉蓉保持姿势不动,斜他一眼。

    覃炀以为她要发脾气,或者哭出来,都没有。

    温婉蓉收回目光,语气淡淡的:“没事,没事,你养伤要紧,反正我习惯了,你不用道歉。”

    覃炀觉得事情闹大了,语气软下来:“不是的,温婉蓉,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婉蓉嗯一声,语气平静:“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没怪你,你觉得开心就好。”

    覃炀辩解:“我没拿你开心。”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温婉蓉不想就这个事情没完没了的说下去。

    真故意假故意又有什么关系,刚才笑是真的吧,有事没事扯她的裙子也是真的吧。

    不是拿她开心是什么呢?

    转念,她觉得自己也是,得点好脸色,就不知道东南西北。

    覃炀之前欺负她还欺负少了,他是什么人,她还不了解。

    真以为他对她多几分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顶嘴,吵嘴。乐极生悲的打闹,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快活吗?

    温婉蓉揉揉摔肿的嘴唇,回到低眉顺眼的样子,没有表现出一丝不高兴或不满,对覃炀说:“今天祖母问我,你的伤情,我猜大姑姑不会照实讲,我也不敢多说什么,祖母明天会来看你,我提前告诉你一声。”

    “好,我知道了。”覃炀知道她心里有气,拉住她,解释,“温婉蓉,刚才真是玩笑,没拿你开心的意思,你摔倒,我忍着疼赶紧下床,现在别说抱你,稍微用劲都不行。”

    温婉蓉抽回手,点点头:“我知道,你刚才下床,肯定是没办法才叫下人来扶我,我没怪你的意思,你好好养伤,我去趟小厨房,看宵夜做好没,估计许表弟回来要吃。”

    顿了顿,她又问他:“你还没吃,饿不饿。你喜欢吃的菜,我一口没动,都热着,你觉得热过了不好吃,我叫厨子现做,你想吃什么?”

    “我没什么特别想吃的。”覃炀要她别出去,“厨房里热,你跑进跑出一身汗,不累啊。”

    温婉蓉笑笑:“不累,反正我嫁给你,就是伺候你的,你伤重,我就更应该尽心尽力。”

    她说着,起身一跛一跛往外走。

    覃炀叫她,她也没理。

    温婉蓉刚才一跤不轻,上面撞破嘴唇,下面崴伤脚脖子。

    一路跛到小厨房,又跛回来,告诉覃炀,食盒马上送过来,要是饿,先吃点心,垫吧垫吧。

    “我不吃点心。”覃炀心里不是滋味,要她别来回走,过来上药。

    温婉蓉看他准备起床拿药,说句我自己来,就把药瓶子拿到手里,坐在椅子上,弯腰给微微肿起的脚踝抹药,边抹边说:“覃炀。我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

    覃炀抓住弥补的机会:“好,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温婉蓉把药瓶塞好,放在桌上,认真地看着他,缓缓道:“你知道,我现在孑然一身,除了覃府,再没有牵挂的人,更没有硬实的娘家做靠山,算我小小的要求,你能不能别欺负我,当然我肯定会好好伺候你。”

    说这段话时,她做好从今往后破罐破摔的生活。

    她想。自己迟早会人老色衰,到时覃炀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宠她,亦未可知。

    何况,他的宠,她有点接受不了。

    见覃炀脸色变了变,温婉蓉好声好气说:“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就是跟你打商量。”

    “你这是商量?”覃炀就觉得她小题大做,话不好听,“至于吗?摔一跤,跟老子上纲上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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