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表白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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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表白被拒 (第1/3页)

    等吃完,玉芽觉得有精神,就开始给许翊瑾的衣服缝补。

    温婉蓉要她补仔细点,她就仔细补,结果几件衣服花一上午时间才弄好。

    中午趁午休时间,府里走动的人少,玉芽把衣服还给许翊瑾。

    “世子爷,睡了吗?”她敲敲房门,侧耳听听屋里动静,听见屋里有脚步声,往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站在门口。

    许翊瑾整理下衣领,才开门,看了眼她捧着折好的衣物,笑道:“这么热的天气,你不用过来,反正晚点我要去找表哥,顺便拿就行了。”

    玉芽把衣服递过去:“是夫人要奴婢送来,还要世子爷看看缝补得如何?不满意奴婢再返工就是。”

    许翊瑾看都没看,连忙说:“不用,不用,我相信玉芽姑娘的手艺。”

    玉芽见交代的任务完成,也没有久留的意思,福礼告辞,正转身,被许翊瑾叫住。

    她问:“世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许翊瑾挠挠头,想大热天?烦已给小姑娘送衣服,过意不去,但请玉芽进屋吃西瓜,又怕她不方便,额了半天,冒出一句:“你渴不渴,我屋里有茶,你喝一杯再走?”

    玉芽愣了愣,下意识摇头:“奴婢刚刚在屋里喝了一肚子水。”

    “这样啊,”许翊瑾迟疑片刻,冷不丁来句,“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玉芽更不肯了,连连摇手:“谢谢世子爷好意,奴婢可以直接回去,不用送。”

    “那我……”

    这次不等许翊瑾开口,玉芽赶紧打断:“奴婢就是来送衣服的,世子爷没什么事,奴婢要回去伺候夫人,先行告退。”

    说完,她匆匆福礼走人。

    回去的路上,小扇子摇的紧,又热又烦。

    一方面她感谢许世子昨晚不辞辛苦把她送回去,另一方她觉得自己应该保持好距离,别让人看见再说闲话。

    但许翊瑾不是这个想法,只要玉芽到他眼前晃,总忍不住想和小姑娘说说话,聊聊天,尤其看她在洗衣服被人欺负,哭累的惨样,于心不忍。

    但玉芽明显在躲他。

    许翊瑾没闹明白,躲他干吗?

    表嫂不是已经解除对玉芽的惩罚了吗?

    他也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何况他也没做鸡鸣狗盗的事。

    怎么就被小姑娘嫌弃了呢?

    而后两天,许翊瑾带着几分疑惑,有意识无意识主动找玉芽说话。

    他越主动,小姑娘就越躲。

    以至于连覃炀都发现不对劲。

    他趴在窗边,叫了声温婉蓉,指着对面游廊下的两人,问:“阿瑾跟玉芽有一腿?”

    温婉蓉过去瞟一眼。纠正道:“什么有一腿,人家两人清清白白的好不好,别说话那么难听。”

    覃炀斜眼瞧过来,眼神分明在说,有一腿不是迟早的事。

    温婉蓉就知道他不想好,提前说明:“你可别拿玉芽开许表弟的玩笑啊,玉芽年纪还小,脸皮薄,经不起玩笑,许表弟也是,别有点苗头也被说没了。”

    覃炀单眉一挑:“老子刚才……”

    温婉蓉一听他声音高八度,连忙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进屋说好不好,别坐在窗边,生怕人家听不见呀?”

    覃炀甩开手,不耐烦:“进去就进去,别动手动脚,想闷死老子!”

    温婉蓉笑道:“不闷,不闷,正好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覃炀邪劲上来,一本正经讲段子:“什么话?非要到里屋说?还是你想做什么。逼老子坦诚相见?先说好,坦诚没问题,但你得在上……”

    一个面字还未出口,就被温婉蓉推一把:“我跟你说正经的,青天白日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想你啊。”覃炀眼神轻佻。

    温婉蓉故意把脸一沉:“你再这样,我什么都不说了。”

    覃炀坏笑:“说说说,等你说完,我们再办正事不迟。”

    温婉蓉盯着他侧腰:“你是不是伤好了?可以乱来了是吗?”

    覃炀说没有,但随着身体的恢复,心里的小火苗蠢蠢欲动。

    他凑过去,也不嫌热,搂住温婉蓉的腰,附到耳边说:“这么热的天,今晚帮老子泻火?”

    温婉蓉坚决不干:“等你伤好彻底再说,上次汴州的教训你忘了?这次可不是中三箭这么简单,军医说,最起码养三个月,现在时间还不到一半,天气这么热,伤口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跟祖母交代?”

    “晚上就一次。”二世祖开条件。

    “半次也不行。”

    “老子快憋死了。”

    “你放心,憋不死。”

    覃炀不讲理,直接把人压到床上:“不答应,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说着,他开始亲脖子,手伸进衣服。

    温婉蓉看他不听劝,来横的,抽出一只手,点点侧腰伤口。

    覃炀立刻皱紧眉头,唔了声,停止所有动作。

    温婉蓉赶紧抱住他,轻声说:“我就说你伤没好,碰一碰,就疼成这样,要疯起来,没轻没重,裂开怎么办?”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覃炀缓过劲,恶狠狠瞪着她。

    温婉蓉赶紧赔不是,商量道:“以后肉偿,今天就算了,你好好养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再说。好不好?”

    见覃炀很不悦翻身躺一边,她从后面抱住他,紧贴着背,哄小孩似得说:“别闹脾气了,都答应你的事,肯定跑不掉。”

    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把自己大腿上当枕头给覃炀靠,又低头吻了吻,见他脸色微霁,话锋一转:“方才跟你说正经事,关于许表弟的,你不想听听我的想法?”

    覃炀往上挪了挪,枕在她腿上,换个舒服姿势:“你能有什么想法?别告诉老子你想撮合他和玉芽。”

    “你都知道了?”温婉蓉猜他心里有数,笑起来。

    覃炀说热,要温婉蓉扇风:“老子又不傻,许翊瑾这几天没事?在玉芽屁股后面,围着小姑娘转,老子看你没阻拦,不就这么回事。”

    温婉蓉点头:“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大姑姑和大姑父那边过不过这一关,好歹许表弟是大世子,他娶亲关乎大姑父的脸面。”

    覃炀不以为意:“我几个姑姑都挺开明,大姑父如何,不好说,但看你的面子,大不了老子委屈点,收个义妹,不过你别吃饱撑的剃头担子一头热,最后搞得老子下不来台。”

    温婉蓉没想到他主动提出解决办法,乐得不行,保证道:“不会,不会,肯定不为难你。”

    转念,她觉得覃炀好得有点过,边按摩二世祖太阳穴,边问:“你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覃炀要她力道重点,闭着眼道:“老子能有什么想法,我没你那么闲,去给谁做媒,但杜皇后想拉拢大姑父这事,肯定不行。”

    温婉蓉怔了怔,问:“这话怎么说?”

    覃炀似乎想起什么,说:“出发樟木城之前,我和杜废材去过御书房,皇上突然提及大姑父,倒没说什么,像叙旧,你觉得皇上想起一个人是叙旧吗?”

    显然不是。

    温婉蓉顺着他的话分析:“你的意思是,皇上早知道杜皇后想把静和公主下嫁给许表弟?”

    覃炀嘴角沉了沉:“不排除这个可能,管那个静和是什么狗屁公主,只要她是皇女,姻亲大事必须圣上点头,杜皇后早点铺路,好给自己行方便。”

    顿了顿,他睁开眼,淡淡道:“老子今天跟你透个底,皇上最恨群臣联姻,这事很早之前,在我爹还没去世时,我就知道。”

    温婉蓉一愣:“你怎么知道?”

    覃炀说就当夫妻私房话,要她别傻乎乎外传:“当初有人给我哥做媒,我不太记得是哪家姑娘,但没过两天,我爹被叫到御书房,然后没过多久,我听我哥说,那个姑娘离开燕都,全家举迁。”

    “去哪?”

    “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年纪不大,也不关心这种事,就听我哥和我爹在饭桌上提一嘴,然后祖母就说这个话,说圣上不喜臣子之间联姻。”

    温婉蓉听了没吭声,对老太太的敬佩又多三分。

    “后来呢?”她问。

    “什么后来?”

    “我说你哥的亲事就耽搁了?”

    覃炀放松道:“差不多吧,我哥是中规中矩的人,对我爹言听计从,再后来经常跟我爹南征北战,耽搁就耽搁呗,他真想,还怕找不到女人。”

    “算了,不说他们,”不知是不想旧事重提,还是更在乎眼前的事,话题转回来,“现在不是群臣联姻,是杜皇后为稳固党派实力结盟,皇上哪怕表面同意,大姑父将来如何,凶多吉少。”

    温婉蓉想想,跟他交心:“所以你赞同我把玉芽许给表弟?”

    从大局观讲,玉芽没有任何背景,一介平民,一个丫鬟,不正得圣意?

    覃炀手伸到温婉蓉胸口耸起两团软肉上,摸一把:“我无所谓,又不是老子娶亲,娘们唧唧的事,你爱怎么搞怎么搞。”

    温婉蓉把咸猪手拍下去:“你不管,我就按照自己想法来,不过静和公主那边怎么弄?她和许表弟的婚事是杜皇后看中的,不能得罪圣上,杜皇后也得罪不起,不然你在枢密院。有的是小鞋穿。”

    覃炀想到枢密院就烦,摆摆手:“是你撮合许翊瑾和玉芽,以老子意见,把许翊瑾带到粉巷,多找几个姑娘尝尝鲜,等到了边界,随便找个女人睡觉,什么婚不婚,他才多大,头昏吧!”

    “你想大姑父打断他的腿吧?”温婉蓉面对歪理邪说,实在无语。

    覃炀嘁一声,懒得废话。

    温婉蓉继续说:“你说的那些都是杜皇后没看上许表弟的前提下,就算他去粉巷,杜皇后说不在意,你能奈何,公主该嫁还是要嫁,你也知道杜皇后联姻背后的目的。”

    覃炀直截了当:“那就搅?。”

    “怎么搅?”温婉蓉还想搅?,正好把玉芽推到许翊瑾身边去。

    她算算日子:“大后天就是月十五,杜府那边的宴请,光湘郡主正等着撮合许表弟和静和公主呢,要想办法。就这两天赶紧想。”

    覃炀听这些事就头疼,要不是大姑姑,姑父远在樟木城,鞭长莫及,他真想把许翊瑾踢回许府,跟谁结婚,关他屁事。

    事情既然摊在桌面,覃炀想不想都得管,干脆把宋执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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