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司马元英论活着的意义
第十八章 司马元英论活着的意义 (第2/3页)
么委婉,我接受得了。从体形来看,它确实跟元英很相似,但并不确定,从主观上我并不相信他会是我的儿子司马元英,虽然这可能纯粹是我自欺欺人的侥幸心理。”司马羽凡习惯性地把手伸进裤兜想要抽根烟,想起还在医院只能又把手伸出来,捂住脸而后接着说:“对了,元英背面的颈部上有一个两厘米长的刀疤,那是他小时候和婉琰打闹时不小心打破储蓄罐被碎片划伤的,刚由于事发紧急来不及仔细观察也没想起这特征,因此劳烦董警官有时间帮我看下。”
“好的,我待会就去确认。”董成海回道。
“谢谢你,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告诉我。”
“好的。对了,您儿子司马元英会游泳吗?”
“不会,小时候她妈管得严,虽然是沿海,老家也有很多小溪,很多小孩都愿意去游泳,但元英她妈从不让她去,有一次元英偷偷跟几个小伙伴一起去,结果溺水了,自此以后他就再也没去过。所以元英不仅不会游泳,他还怕谁,甚至连船都不敢坐。”
“您的意思是说司马元英不会主动与海或江河有近距离的接触?”董成海对于司马羽凡的说法大感惊诧,他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一个问题:如果司马元英真如司马羽凡所说的那么怕水,那么他为何敢去黄石崖,黄石崖那么陡峭,而且地下就是海。
“是的。他就算去海边顶多也只会在沙滩上,只要海水一没过他的脚踝,他就会本能地离开。”司马羽凡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极力想要控制住向外流的泪水,接着说:“所以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它真是元英,那么怕水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董成海看着努力克制自己的司马羽凡并没有说话,他正和司马羽凡思考着同一个问题。
“可能我不该问,但我还是不得不问,您觉得您儿子司马元英是否可能会有轻生的念头,或者说他是否曾经跟您表示过消极的生活态度?”董成海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从来没有,也不可能会有,这不是我作为父亲的偏见。抛开亲子关系不说,有一年回家我曾经无意中看到他写的一篇文章,主题类似于《论活着的意义》,并没有题目,那篇文章给我印象深刻,也让我开始尝试从另一个角度去看待他,也因此,在那之后我时不时也会看一些有关哲学的书。”
“能说说他都写些什么吗?”
“其中有几句话我道现在还记得‘每个人从一出生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最终的结果都是一个人年老死去。那么如果人活着的目的纯粹是遵循一个衰老的规律、经历一些对生死本质无关痛痒的小事而后自然或不愿地告别这个世界,那么人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不可以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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