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别、来、去
第五章 别、来、去 (第2/3页)
暖流飘在空中,孙子恭见状将合印松开,那周遭十米忽的地刺出冰块,空气中雪花飘散落下,项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被冻住了,双眼骇然的感知自己身体失去知觉,那双眼失神抵挡不住倦意将要闭上。
冰块尖如刀锋,那天降的雪亦不止是薄薄细雪,女子轻咬破食指,殷红的鲜血落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孙子恭双眼瞪大的望着自己所结下的阵顷刻之间便是消散,空中薄血与地面雪刺融化为水分,而空气中的寒冷也被暖流所取代。
“哈哈哈..”孙子恭苦笑一阵,擦去嘴角血液,轻声道:“终终究究,你巫族公主还是你巫族公主,凡人不可企及..”话未毕,只觉胸间一痛,女子已将细剑刺穿了孙子恭的胸膛,血花如衰败的玫瑰般落在地面,前一秒还在自嘲的孙子宫顷刻之间便是失去生机,细剑抽出的霎那,那佝偻的身躯缓缓倒在了地上。
原本被死亡叩门的项羽迷离的将双眼睁开,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刚欲起身,一柄细剑便是立在了项羽眼前。
项羽心下一沉,想说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事情来的突然去的诡异,莫名其妙一脸懵的项羽此刻只剩手足无措。
那细剑在头顶横了许久,门外一阵躁动声传来,听这脚步,人数颇多。恰如此时,细剑被收起,待项羽回过神来只剩下一地冰所融化的水作为这并非梦境的证明。那孙子恭与女子的身影全然不见,焦急的扣门声传入项羽耳中,项羽正想答话,却不曾想那门直接被推开,脚步急徐之间隐约还有器械铿锵声。
这一大仪仗领头的是那纪长逸,轻车熟路来到项羽面前,此刻项羽脑袋还有些昏沉,脸色显得稍许惨淡,纪长逸关心道:“羽兄,你这看脸色有些难看啊。”
项羽挥手表示无恙,望了望纪长逸身后一大队手持各种器械的人,看似多半是匠人,而还有一些则身扛着桌凳等,疑惑道:“不知道你这是?”
“这般,”纪长逸满心欢喜,险些手舞足蹈,“先前那‘君莫亿’真是弄月阁汐澪姑娘所寻的花,却姑娘言那三朵还远远不够,愣是不愿舞。奉皇命进言,我便将羽兄那一井之花之事呈报上去了。那汐澪姑娘提出要在那井前一舞,故而我先行来此将这改成观光舞蹈地,君上与众大臣和汐澪姑娘随后便来。”
闻言,项羽心头如被一棒锤,心中怒火上升,理智克制后开口:“我与我母安居于此,先前因觉你与我有缘便就花而送,却不料如今纪公子反要反客为主,带满座宾客来我这穷僻住所观花赏舞?”
纪长逸眉头一皱,歉意道:“当时我只想报知君上此舞可赏之辞,却不料汐澪姑娘提出这种要求,君上已然应允,如之奈何?”
项羽拳头微微握紧,心乱如麻,这庭院安宁没想到会被一井之花滨及,本意是予纪府一个人情,他日报至亲姐姐仇的时候可以借纪府来压那王府一头,却不料这般周来复始之下使得这事变得这么荒唐。
但这一国之主都开言了,一众权贵正在来这的路上,如那纪长逸所言,为之奈何?
沉思过后,项羽叹息道:“家母素好安宁,不喜这繁杂空洞之事,家母在屋安歇,我得去禀告她老人家。”说着,项羽便往最左侧屋子跑去,纪长逸招呼身后人员且止步,亦追项羽而去。
项羽脚步显得很焦急,心中暗骂自己最近心神不定,似对权贵有所看法,对财富有所期待,怕是这原本惶惶不安度日突然光明正大领饷,而后衣食安定的安逸让自己内心有所小心思了。先前那事让项羽本纷乱纷杂的脑袋思绪乱飘,以至于现在回过神来方才记起老母。
两人一前一后奔赴至木屋门前,项羽出声问安,连问三遍却无人答复,内心心跳如麻将屋门推开,那屋子只剩下一张铺就暖席的木床与一张桌子上已寒的水杯。
“羽兄,羽兄?”纪长逸轻声呼喊面容呆滞的项羽。
后者迟疑数秒,满脸绝望的往门外奔去,双目炽热的在四周寻望,像是在找很重要的东西。纪长逸本是一介书生,身子骨根基不牢,刚随项羽再度奔起快到门口之时被一众而来的匠人喊住,当下气喘之余也不再追项羽身影。
自从那宅院出来之后,项羽便是四处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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