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樵夫的冤

    正文 樵夫的冤 (第2/3页)

的进入了梦乡。

    喔,喔,喔。家里的公鸡的打鸣声又把大黄给催醒了,它们欢快的互相对唱着。烦躁的好柴干脆起床到了门口坐在了门槛上,啪啪的甩着芭蕉扇摇着蚊虫。天,黑漆漆的,没有几颗星,对面的山坳黑黢黢的。有流萤,向这边飞来,一闪一闪的,好柴睁着眼睛仔细看,那亮光又没了。咦,见鬼了,刚还在呢。那大黄不知从哪窜了出来,冲的那亮光的方向使劲的叫着。突然,有一股冷风对着好柴扑来,他不禁打了个激凌。切,什么东西,他悻悻地啜了一口,起身又回到床上去了。隔壁的哥嫂大概也被这狗叫声惊得不耐烦了吧,他们悉悉索索地。然后她听见了傻嫂的呻吟和大哥的喘息,还有那破床板的咯吱声让好柴又一阵莫名的兴奋,这是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他不禁支起了耳朵,偷听了起来。只觉得自己一阵阵的燥热,尿意一股股袭来。这可撑坏了这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本指望着今年多赚点钱,连媒婆都想好了,就叫后山的张婆婆。她那嘴,有钱肯定行。好柴也想好了,不管了,只要是个女的就行,他想想自己的年龄,也三十六岁了,不觉黯然。

    突然,隔壁传来大哥的一声咆哮,好柴的血就像从脚底一直往脑门上窜,不行,要尿出来了,像有一股气就要喷了,他赶紧下床,趿着那双破鞋就往门口跑,在柴堆上狠狠地尿了一把,尿完后,他像卸下了一肩的柴担,瘫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睡意再次袭来……风,一阵风,突然吹来一阵风细软而寒,像有人的手从他耳边快速而有力地一巴掌呼来,他一个趔趄,跌下门槛。头不觉有点晕乎乎的,妈的,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回到堂屋,借着微弱的星光,从水缸里舀了一葫芦瓢水咕咚咕咚喝下,又到门口用冷水擦了把脸,就着远天那点亮光,他担起昨天的那两捆大拇指般粗壮的柴向山外的水碓走去。

    水碓,就是那个年 代碾米的地方,因为那里有一杆大家都公认的公平秤,所以,大家都把柴挑到那里去过秤秤,也对自己的东西心里有个底儿。所以,大清早的,那里最热闹了。今早虽然天还没亮,但这条小小的羊肠小道,好柴还是很熟悉的,很快,他便到了水碓。他放下柴禾,走进了水碓里,刚进去,把他吓了一大跳,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因为他看到门口蹲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像在打盹,又像是冷,蜷缩着,一头长发蓬乱的搭在前额搭在肩头,听见好柴的一声叫,她耷拉着的头稍稍动荡了一下。这好柴毕竟是个男人,他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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