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图腾 第七章 马鞭南挥,白袍少年北寻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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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图腾 第七章 马鞭南挥,白袍少年北寻桂 (第1/3页)

    清月有一段长对,说的便是皇室长公主,后来不知什么缘由那长对没了音讯,传出了评语却得不到原文的半点水墨。

    原以为这是一件轶事,却不想在长对消逝一年的这段期间,江湖上许多才子、墨客使劲浑身解数就为来到宫廷,一睹长公主面容,一路一文,到了京城长公主的名声便已在大江南北传开了,此外诸侯皇子、权贵后生的华辞更是一浪连着一浪,使得长公主未曾及笄便成了举国闻名的女子,绝色榜上高居不下。

    那时长公主殿下还未曾有过封号,好事者取帝国首都之名,就冠公主殿下“清月”之称谓,一时间清月公主在百家之中传闻开来,民间对这位公主殿下的姿容更是好奇万分,纷纷等待那场浩大的及笄礼。

    承元十七年,长公主殿下芳龄十四又七个月,天下风云,清月开始汇聚一批能人异士,暗流涌动让得局面有些难以控制,当今陛下传令第七征伐军回来固守,便是在那滚滚硝烟之下,四骑白袍书生踩着马声,接踵而至。

    弦星,一处小地方,却有着谁都不敢放肆的威慑力。

    究其原因,在于它与清月的关系。

    万灵岛的发迹来源于七星同盟,弦星便是其中一家的祖地,清月之名也和这七颗星扯不开关系,昔年为了让七方满意内阁书生翻遍了浩如烟海的文墨集,最后取的却是那最先出来的“明月出天山,渠清自人意”中的“清”、“月”二字。有传闻说当初定下时用的不是这两个字,因典故缘由改成了“清月”,当年到底经历了何事应当无法在万灵岛中找到缘由,这能让万灵岛忌讳的东西,亦是不能多谈。

    入了弦星,看着那祥和的镇子一行四人下了马,执着纤绳管店家要了一壶酒,随着楚赡那一声高呼的“牛肉”,四下瞩目,点头了然,暗自哂笑。

    瞧了眼领头在前的少年,店家拿着抹布在桌上用力地抹了抹,楚致回首打量了一番,不知是否该点头,这一路走来对上暗号的人多了去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泄露了的,四人照常,酒水一上,气氛热络了,四周看那邻桌的少年们,端起看戏的模样,兴致好的还暗暗下了赌注。

    不久官家的声音便从远方匆忙传来,那列队的步伐声似是大阵仗,一魁梧汉子大踏步出列,高声,“哪个小王八蛋/子要杀牛的?”

    “你爷爷!”楚赡甩碗,历温勾唇一笑,四人演得还算自然,那捕快脑子灵活,知道这伙人家身后的点子硬,装模作样了一番不敢下狠手,械斗完了也没敢用绳子捆起来,打量着那明晃晃的大珠宝在一旁列队押送,一路侧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过来接风洗尘的。

    在官兵的夹送中四位白袍少年面不改色,楚致还饶有兴致地把玩着珠宝,让身侧的历温装得干净些。领悟到楚致的暗示身侧的白袍少年轻轻地摇了摇头,露出了一看就很假的高深笑容。

    在三人之后,楚赡喝酒舞剑好不快意,拎着酒坛子仰天大笑,一身水墨色的白袍被手中长剑刺破了几个洞,他毫不在意用手直接撕开,在手臂上缠了三圈,待到第四圈楚致手上动作一顿,劣质珠宝的光芒亮得他晃眼,楚赡还没说话,在前边的楚辞却有些恼怒,抱着长剑身子一沉,挪开了视线。

    似是察觉到了楚辞的责问,历温歉意一笑,另外两人却不曾收敛。

    四人不知是玩闹得忘了,还是声张得有些过分了,暗处一胖子抓了把扇子在原地急得有些无可奈何,扇子合拢又张开,用扇柄在手心处连打了三下。

    不砸也砸了。

    这四位就没想好好完成上面交代的事情。

    相比于洪胖子的着急,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位,——他就更急了。

    不过急有什么用啊,他这么胖,卡在椅子上了,拔也拔不出来,只能气定神闲地在那喝着茶水,也就那额头的汗水能看出他心里有多慌。

    出来干间谍的,不管是假糊涂还是真糊涂,就算是那种见面就跟你说掏心窝子话的,把自己目的暴露个干净的那也不是好相与的老实人,人家心里弯子多着呢,在告诉你他是间谍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就算把他杀喽,人家也完成任务了。

    但是这次不同于以往,他俩是真难办,重头戏不在自己身上,那四位大爷也不配合,玩开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有拳头还有理,不带怕的。

    不过这也是实话,楚氏三兄弟撇去自身的能耐,就他们头上那个爹,哪怕是烂泥他们也得乖乖听话啊。这要是玩着玩着把丞相玩得绝后了,这找谁说理去?

    再者历温,如果说楚氏三兄弟底子干净,那就是那不拿捏的问题,但这位底子就不是说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了,他乱得很,从小就寄食在丞相府,和楚氏三兄弟穿裤衩一起玩到大的,还是丞相钦定的女婿,皇家内阁客座,掌一部分暗卫,长公主殿下的“耳目”,刑堂的大君,百花楼的掌柜,把他拔出来谁知道是不是把自己也拔出来了。

    这般想着,历温的底子还真是不干净,干净得哪能这么玩!

    大胖子急了,伸出手想让洪胖子搭把手,洪胖子嫌弃,我拉得了您吗?我不卡进去起不来陪您就算不错的了。

    两胖子第一次觉得比任务失败更恐怖的,是任务根本就不在你的手上,但是不管任务失败与否却还都与自己息息相关。

    这漫天都是锅啊!

    两人无奈,那四位是摆明不信自己人了,打算自己干。尽管那暗号丢了的责任有他们的一份,但这就没有您几位乱用暗号的缘故?怎么能都算在自己人身上呢?

    两胖子摇了摇头。他们的任务是找到那半块虎符,但那四位的心却根本就不在这上面,大约是太想立不世之功了,想把那暗中的势力一网打尽,尽数抹杀。

    但这也太着急了些,鱼都没来,您几位怎么就把水煮干了呢?

    叹了口气,两胖子无奈,好在秩序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四位不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看做一回事,他们却要心心念念地祈祷,免得他们没了,自己的任务变成去把他们找回来。

    两胖子在那纠结,历温这边则是乱了。

    历温想玩个假的扮真的,却玩成了假的;

    楚致想玩个真的扮假的,后来玩了个假的扮真的;

    楚赡玩开了,忘了原先说得,玩了个假的,后来想起来又成了真的扮假的。

    现在好了,他们四个一看,就真不到哪里去。

    楚辞抱剑,来时他们三个分别找过自己,让自己随机应变,现在应该是毁了,自己还不如不动呢。毕竟这么一玩他们的身份就敏感了,几天前还讨论玩暗的明的,三个猥琐一笑都想玩暗的,现在玩着玩着,终归还是得玩明的。

    历温三人互相看了看,传达了一个消息,不过看那眼神,大概是这么一番场景:

    楚赡:我们吃粥?

    楚致:吃饭好啊!

    历温:哎!怎么老是吃面啊!

    看着这三个长不大的操心玩意儿楚辞很想脱离队伍,自己一个出来完成任务,却浑然忘记了当初自己在小山沟中迷路的场景。

    堂堂七品带刀侍卫,竟然被困在一处小密林里,还是因为疑神疑鬼自己把自己困着的,周身一点机关,一点迷阵都没有,他愣是走了一天没出来,要不是楚辞自己就觉得那是高深的敌人,还真骗不了另外三个。

    想起那晚的高手楚辞横眉冷对,看着戒备的大哥其余三人互换了个眼神。

    神经病犯了!

    没一会四人进了牢房,写出了四份全然不同的供状,内容不一样文体还不一样,历温写了一篇《十八/摸》,楚致写了一篇《文骚》,楚赡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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