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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也得舍出脸面,救上一救。”话毕,又转头看向姜南氏:“你也宽心,王刺史的四兄王进我也见过,叔父程大将军早年的剑伤一直都是他在疗养,与叔父相谈提起过王刺史,言说是一个能隐忍的人物。再想这番本也是他家女儿不知事,要砸了本家的招牌,刺史纵然生气,也只能等这事翻篇,下回抓了本家的辫子再说。”
姜南氏止住哭泣:“奴家卑微,先谢过婶婶,这番话待奴回到河州定要全知全影的告知丈夫,到时再携全家一起拜谢。”
三叔笑道:“你倒是有主见的,也不枉你能穿过兵障,破开重重阻拦来到这长安城内。”
三婶却是抓住关键道:“这样说,你还要回去?”
“奴已嫁做人妇,不知夫君情况怎么好久留。”
三婶转头对着家里下人,做主道:“去,把城东的柳院原价买了,安排给姑奶奶居住,再从家里安排六个老人,伺候饮食起居。”说完又转过来,笑道:“切不可推辞,本家旁支同患难的机会本来就少,怎好让那远在河州的太爷看轻了人情?你权且住着,一应用度自有我家老爷。”
“这..怎么好。”
三叔也道:“你若抱着孩子就这样回去,我姜老三的脸面还要不要了,那河州人不得把我笑死。来来来,吃饭吃饭。今天晚上,你就在你三婶房里过一夜,这孩子灵性,打老远看着就让人喜欢。“
姜南氏推辞不过,只得应允,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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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如今可没有花街柳巷,姜慕白躺在床上累坏了。
吃了一回奶,想着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一歪头就睡死过去。
他倒是有人见人爱的本事,三婶和姜南氏睡在一张大床上,婶子乐不可支的摆弄着姜慕白,只说不亏是医家,这足月的小子,竟能养的这么壮实。
实在招人喜爱,又说什么跨马游街,要祸害多少姑娘之类的话。
惹得姜南氏心思也淡了,慢慢开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