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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八在一旁忙不迭的叩头:”活当了三吊钱,那钱还在下人身上咧!“
”没问你。“婶婶冷言道:”为什么不同家人说,奶奶告诉要日行一善,可没说过能偷家里的东西。“
姜慕白道:“我年纪太小,说不上话,所以不曾告诉心思。如今事情做了,我便要继续做下去,太奶奶要罚就罚,不要收了我的三吊钱就行。”
“这混账!”姜南氏骂道:“你这才多大!”
婶婶却眉眼一开,呵呵笑了。
“唉,真是我医家的种,却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霸道,先斩后奏都会了。”
姜南氏嘴上严厉,心里却另做想法,只是这顿打跑不了。让姜八拿了儿臂粗的木棍,命令两个小子趴到地上。
姜慕白这时候才跟姜鱼做鬼脸咧。
“哥哥,你不要怕,挨过这顿棍子,我请你吃饼!”
姜鱼哇的一声就哭了,姜南氏也没有留手,打姜鱼都是假打,打姜慕白却下了狠手,愣是把一个屁股打的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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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和三叔说起这事,三叔笑的多喝了几杯,摇头道:“这孩子真不得了,一岁有这等心思,那旁人家的,怕是还在吃奶。南氏啊,你这管教起来可一点都不轻松,管得好我家定要出个贵人,管的不好,怕是真要出个魔头了。”
姜南氏叹气道:“打从生下来就嚎了两声,现在想来,怕是那两声都是假嚎,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怪种。”
婶婶笑的歪了嘴:“他还安慰他哥呢。”
姜南氏嘴角一歪,再也憋不住笑,真不知这小子是哪里听来的戏词,谁又教了他这般如此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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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笑的事还是要笑,那三吊钱也没人再过问,府里上上下下传了表少爷的神奇,纷纷侧目不提。
没多久,河州老家又来传让人哭笑不得,只想大发火气的消息。
那王刺史家的女儿果真生了一对双胞,生下来两个孩子都有缺陷,王小姐更是落了产郁,一心只想寻死。
河州名医请了个遍,都说是心病,那王刺史到底和女儿连心带肉,脸面也没了孙子也生了,找不见该死的王六的人,总不能叫女儿平白送了命。正没办法的档口,王公子撇开脸面不要,求上了刚回家掌舵的姜图南。
姜图南信里好大火气,给三叔过目以后,婶婶和叔叔收起信件,言语犹豫。
姜南氏不忿道:“没见过这号不要脸的!”
婶婶开口道:“话如此说,可未必不是机会,心病还须心药医,治本要看那王六的,治标却要看大爷的。”
姜南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说,难道还要去给那王小姐续命不成?”
叔叔咳嗽一声,开口道:“不是,姜家只有大爷尽得了太爷的真传,要是治产郁,就是姜图南那小子也没太好的办法,非得让大爷出面不可。”
姜南氏这才反应过来:“叔叔是说,要刺史把大爷从牢里弄出来?”
太爷摆手道:“我没这样说过。”
姜南氏眼睛一亮,连忙让下人准备纸笔,修书一封,给本家送去了。
信上只说这病非得大爷来治,姜家本算山东氏族,让王刺史想法给大爷引渡回河州,然后再送回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