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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我造的，当时我憋着坏呢，看你受罚也太重了，他不罚我光叫我看着，感觉就好像打在我心上，还没有挨鞭子来的痛快。“
”好兄弟，你要是从了军，活该混个将军做做！“程怀墨直言不讳道。
姜慕白却嫌弃：”又脏又累，还得天天挨揍，也就是你爱，我才不喜欢呢。“
怀墨忍着痛伸出手，在姜慕白脑袋上敲了一记。
”胡说些什么，为陛下尽忠是咱们军人的本份，你怎么好贪图安逸。“
姜慕白又翻白眼：”你扛得住你爹十四下，我可扛不住他一下，要去从军，恐怕两三天就被打死了。“
程突然沉默，良久才木道：“谁又喜欢呢。”转头强撑笑：“嗨！你懂个什么。”
姜慕白也就不说话。
都是些必然的事，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来好，偌大的院子只有这两兄弟像个兄弟，姜毕竟有许许多多这位表兄没有过的见识，言行身效偶尔不经意说出嘴，让这位表兄只觉得这表弟聪明胜他百倍，更喜欢和他在一处玩耍，没多久同屋住了，婶婶想要告辞回家，被程拉住了姜慕白不让走。说自己要在长安念一阵子书，别人都不陪，偏偏就要这位远房。
婶婶高兴着回了家，和姜南氏说这事，南氏惊喜交加，言说就他那个混账性子，再开罪了将军府可怎么好。
妇道人家总是忧愁这个，担心那个，老的快了，回头看时叫人心疼。
……
姜慕白陪着程处默读书去了，自然是学费全免，包吃包住不叫家里管了。
再说王六那小子哄走了姜图南姜二爷，一方面紧密跟紧河州的消息，另一方面和白太监接触的越来越多，在他的有心引导下，终于迫使白太监折磨翠儿的时候说出一件秘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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