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棋

    五子棋 (第2/3页)



    “嘿!干什么玩儿应呢?出来吧!”

    有人在门口叫他。

    彭程一个人蹲在小屋的墙角那里,听见有人叫他,他抬起头,额头上纠结的抬头纹愈发的亲密了,紧挨在一起。他看着来人,站起身,身上的骨头咔吧吧的响。他感觉有些费劲儿,干涸着嘴唇似乎没什么知觉,他冲着那人笑了,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你们这屋子里也太冷了,冻得我骨头都疼。”

    警察老胡哼笑了一声,走进屋来:“你天天蹲那儿能不疼吗?”他拉了旁边的椅子,坐在小伙子对面,宽厚的大手拍了拍彭程的肩膀,又低头看了看脚下,那深深嵌在地板上的五子棋格子:“这屋这地上这格算是去不掉了,自己下棋有意思吗?”

    “哎呦喂,呀!大哥,你可轻轻的吧!”彭程被拍得散了架子一般,老胡的手掌打在身上,酸疼极了,刚刚才停了暖气,屋子里远比外面冷多了,这小一宿,冻得他身上头一层的皮肉像是进了水了,皱巴巴的不能舒坦。

    “你去哪?我送你吧!”老胡早已经是熟识了,很随意的问他。

    小伙子耸了耸肩膀,先要了跟儿烟,含在嘴里没有点燃。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一出小屋的门朝旁边一看就是大片的阳光是,洒在白瓷的地砖上面,彭程瞅着更远些门口台阶上温热的太阳,琢磨了半天:“行,那也挺好。”

    ——

    每次吵架,彭程都会来这间警局的这个房间里蹲上一宿,否则想南大概也是不会放过他的,她爹老宋也不会放过他。这里是真舒服啊!除了条件不好,一切都好好的。彭程总是自己打电话报警,虽然也都是他动手打人,但是谁知道呢?他就是感觉委屈极了,真的是委屈极了,委屈的想哭,同时他又感觉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谁又能理解呢?他懒得跟任何人辩解,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辩解,施暴的人是多麽脆弱。

    彭程坐在副驾驶上,身子向下出溜,感觉自己还没有警察老胡的肩膀高。他早过了反复否定自己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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