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其实我只想唱给一个人听

    第四章 其实我只想唱给一个人听 (第2/3页)

媒体发布会,并针对国外的BBC、美联社、俄新社、世界重要门户网站、以及各国驻中国大使馆文化参赞参加的新闻发布会。

    BBC记者提问:“请问黄先生为什么要离开国家交响乐团?这次你们中国红河民族交响乐团在悉尼演出的《中国之声》是不是有政治的概念,而不是纯粹的音乐艺术?”

    我回答说:“记者先生会在BBC呆一辈子吗?中国有句古话叫‘良禽择木而栖’,国家的发展让我们自己的人生有了更多的选择机会。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纯粹的音乐艺术,但可以告诉你的是任何形式的音乐都是让你的心灵感动温暖的艺术,或者说音乐就是你的爱人,你的倾诉,你无处可去时的灵魂家园。在此向所有朋友发出邀请,请你们到悉尼,我们悉尼见。”

    接下来是阿索接受亚洲星空卫视的专访。

    我们做足了准备。但结果如何,还要看悉尼分晓。事实上,悉尼歌剧院的演出对我们民族乐团来说就是一次战争,悉尼之战能否成功,其实我心中也没有底。因为我想要表达的是一种全新的艺术形式,作为交响乐队部分都是音乐学院的大学生,他们把握的是西洋乐器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风管等,而锁呐、二胡、洞萧、埙、鼓等,都是聘请的民间艺人,让我担心的是多声部部分全是阿扎乡的艺人,或者说他们全是农民,没有受过正规教育是其次,要命的是他们没有一点舞台经验,因为他们的舞台是大地。因此我觉得自己更象一个赌徒,稍有闪失,我可能输得很惨。让我欣慰的是这些农民艺术一旦开唱就是一歌者舞者,瞬间进入忘我的状态,这也是我敢赌一把的原因。

    悉尼歌剧院。

    大幕启开,灯光墙上打出字幕《中国之声》,随着我的手指是钢琴和小提琴流出的大地早春的流水声,紧接是埙是洞萧流出的云的声音雾的声音雨的声音霞光的声音,接下来是鼓声响起来的春雷…………就在灯光亮起那一刹那,我看见阿扎乡艺人李米的拉三弦的手在颤抖,他和其他所有阿扎乡艺人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惶恐,在这个世界音乐的舞台,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观注的眼睛,他们似乎在万众期待的目光中崩溃,李米的三弦响了起来,在李米的引导下,是布谷鸟的声音、麻雀的声音、画眉鸟的声音、喜鹊的声音、雄鸡报晓的声音、大地复苏悸动的声音、春雪融化的声音、田野里热闹起来,阳光明媚起来,奕车姑娘光一样的腿在田埂上蝴蝶一样飞舞,水牛在梯田里哞哞叫着,开秧门的祈神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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