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景帝殁了

    第十章 景帝殁了 (第2/3页)

本不愿继位,曾多次求见武帝望其收回成命,可是武帝一直避而不见。直到他临终之前终于召见献王,二人在寝宫中密谈了两个时辰之后,献王一出来便遵照武帝的意思亲自将安王送进了皇陵。

    武帝和献王究竟谈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安王被送进皇陵之后,不过几年时间就郁郁而终,到死都不曾踏出陵园一步,景帝曾多次往皇陵探望也都被拒之门外。”

    “可是这也不能解释武帝为何会传位于献王。”

    “在我看来,武帝只是做了一个选择,到底是守住祁国的百年基业,还是成全他最爱的儿子。”

    “什么意思?”

    “武帝在位三十年,国库亏空,民不聊生,若是再来一个武帝三十年,你以为祁国将如何?反观景帝在位二十余年,朝政虽称不上清明,可是国家安定远离战祸,这才使得百姓得以休养生息,也才得以恢复今日的国力。”

    “难道景帝会向武帝一样,苦心栽培了轩王,最后却选择宁王继位?”

    “绝不可能。”

    “为何?”

    “原本以宁王之能,未必不如轩王。可是宁王的心性虽不比景帝看似温厚实则懦弱,却仍是仁厚有余,狠辣不足。当初武帝选择献王继位是为了祁国,如今景帝选择轩王继位同样也是为了祁国。国泰民安固然重要,可是如今的祁国却不比当初的祁国了。

    当初的祁国在武帝苛政之下,虽然战乱频起国库空虚,可是内政尚算清明,又无外患,所以武帝自然可以放心传位于仁厚温和的贤王。可是如今的祁国,内有叶相野心勃勃,外有北国虎视眈眈。

    以宁王的心性,再加上他和叶烁光的关系,恐怕难以彻底根除叶相的势力。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即便我不涉其中作壁上观,单是内乱这一条就足够让景帝这二十年攒下的基业毁于一旦了。”

    骨肉亲情还是皇权帝业,所有的一切都好似被放在了秤上一一比较,真是再现实不过的选择,却也实在让人心寒。

    钺沉默了良久,最后却只是紧紧握住了刑的手。

    琥二守在屋外听着屋里的声音逐渐安静了下来,复又走了进来,抬眼看了看钺的神,方才犹豫着说道。

    “主上,景帝殁了,留下遗诏传位于轩王。”

    “那件事准备的如何?”

    “已经分散在各处,随时听候主上吩咐。”

    “恩,让他们老实待着,一有动静马上来报。”

    刑只说了这么几句含糊不清的话,琥二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钺隐约觉得将有大事发生,却又猜不透其中奥妙。

    反观刑却一点儿反常的表现都没有,照样吃吃睡睡跟个没事人似的。直到傍晚的时候,琥二却领着一个全然意想不到的人进来了。

    “主上,拓跋奕来了。”

    拓跋奕?

    钺心里一跳,似乎有些模糊不清的念头一闪而过。

    直到琥二领着那青衣长衫的中年人走到了烛光之中,钺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拓跋奕,韩奕,原来也是北国人。“拓跋奕参见主上。”

    “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