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对策
第二十八章 对策 (第2/3页)
瘦子,瘦子大惊,忙是一个身形后跳,但却忘了身后的拴马枯树,
“砰!”
一声巨响,瘦子整个人撞在了枯树上,不但撞断了枯树,这一车货物的翻倒也是同时惊动了马儿,没了枯树束缚,这些受惊的马儿四处奔窜,这五人怎么都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能看着自己的坐骑们都跑得无影无踪了。
一旁的大块头瞧了瞧愣神在那的瘦子,又是盯着更加吃惊的小贩道,
“怎么回事?!”
小贩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各位大人饶命啊,小的也不知道这位大人会突然来解锁扣,这些锁扣是用来固定货物和木板车的,方才锁扣一开,车子没了平衡,这才惊走了各位大人的马,小人实在是…”
虽说是货物倒地惊走了马儿,但毕竟是瘦子撞倒枯树在先,病秧子用抱怨得眼神看着瘦子,摇了摇头,也不知如何是好。
瘦子自知理亏,但面对这么个小贩,他也没准备讲理,大叫道,
“你看都怪你,把我们的马儿都惊跑了,你这些货物,就当是留下赔偿了!”
小贩看着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人,一时间支支吾吾竟也说不出话来。
听瘦子这一言,胖子开心了,三五步的便是到了瘦子面前,拿鼻子往一地的货物上嗅了嗅,突然伸手敲碎一个木箱,
“瞧瞧我找到了什么!”
只见被胖子敲碎的木箱中,轱辘轱辘滚出十来个琉璃瓶子,瓶子中正传来阵阵的酒香,
“喏!接着。”
胖子毫不客气得从地上捡起几个琉璃瓶子便是丢给了剩余四人。
首当其冲得就是调息的人,他可是个嗜酒如命之人,拔开瓶塞,那晶莹玉露般的佳酿散发出的浓烈酒香,就已是让他眉开眼笑了。
只见调息的人咕咚咕咚,一口气竟是将那一瓶子酒全部喝完,大笑道,
“好酒好酒,没想到吕义那小子竟还藏着如此好酒,再给我来一瓶!”
胖子笑着又是丢了一瓶给调息的人。
见连行家都说是好酒,剩余几人也都是迫不及待的开瓶尝试,那瘦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又是敲碎几个木箱,这几个木箱中滚落出的都是热腾腾的珍兽熟肉,这些人毫无顾忌的喝着酒吃着肉,完全不顾那瘫坐在地上的无助小贩。
饿了一天的灰宗弟子此刻在这荒郊野岭居然还能享受到如此美味,自然是兴奋不已,调息的人虽是嗜酒,可酒品却不行,没喝几杯就开始夸夸其谈,
“也不知先行的那小队如何了,听说他们去抓的姑娘长得还挺俊,这等好事怎么轮不到我们!”
同样有些喝高的胖子大笑道,
“据说那娘们不仅打了司徒弼,还炸了城门呢,这等烈女,怕你这小身板可受不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只有那病秧子,手中攥着酒瓶,却一口都没喝,只是稍稍吃了些肉,便是静静坐着听几人瞎侃。
可就在这时,那本瘫坐在地的小贩突然站了起来,摇了摇头笑道,
“灰宗不愧是灰宗,光天化日抢吃抢喝,倒是实打实的灰宗作风!”
众人几乎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小贩,
方才还是那般柔弱的小贩,此刻不知为何,却是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就连病秧子也是皱起了眉头。
小贩见众人这般吃惊,冷笑道,
“相传有一种草药,叫做凤仙草,经过炼化提纯,放入酒内,能让一般的酒水,也散发出陈酿的香气。”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贩突然讲这种完全没头没脑的事情。
小贩看了眼众人,又是踱步缓缓道,
“但很多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另一种草药,名为天灵魂芋,这两种草药本不想干,但若是在凤仙草的酒内稍稍放入些许天灵魂芋,你们猜会怎么着?”
这个问题这一众从未接触过炼魂的人自然答不上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心中此刻都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见众人不答,小贩又是笑得更开心了,
“不错,就是会变成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若是半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那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而小贩接下去的那句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你们现在大约还有两盏茶的时间!”
调息的人这才突然惊醒一般,面露惊恐道,
“你,你,你难道在酒里下毒了?!”
小贩装作慌张,但随后又是笑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那你们准备怎么办呢?”
胖子忙是丢掉手中的酒瓶,恶狠狠道,
“你这一车酒肉本是送去给左护法,难道吕义吃了豹子胆么,竟想害我灰宗护法?!”
小贩冷笑道,
“吕义?这种人怕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干这种事吧?”
胖子还想继续追问,却是被病秧子打断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贩听闻突然鼓掌道,
“看看,不愧是黄阶魂师,脑子也是比一般人好使,总算有人问了一个像样的问题,你们这些人都学着点!”
说着又是笑看着病秧子道,
“我是什么人怕是你们心里已经有所猜疑了,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大块头突然高喊,
“你可知你这么做就是得罪了灰宗?!”
小贩白了一眼大块头,耸了耸肩,无所谓得笑道,
“反正糜化的帐都算到我头上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你们几个。”
听完这话,病秧子才是真正变了脸色,突然跳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果然,你就是白玄!”
白玄看着一行人,冷笑道,
“既然你们不会放过我,那我不如自己来找你们,也算给你们省点事。”
病秧子盯着白玄,冷冷道,
“解药呢?”
白玄打量了一番病秧子,缓缓道,
“要解药也好说,但我有三个问题,你们的答案我若满意,自然会给你们解药。”
病秧子干咳了几声,沉声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你在酒里下毒,我滴酒未沾,难道还不敢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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