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第2/3页)

为还挺可观的。”

    我觉得忙碌起来也正好能分散一下这些烦心事,遂摊开那熟悉的姻缘簿,一一过滤了一番,我指了指其中一条,“‘希望阿骆能永生永世爱燕绥’,怎么感觉这么生硬刻意呢。”我的直觉虽然告诉我这个姻缘估计不好牵,但好奇心使得我还是选择了这个。我摊开了姻缘簿,朝着墙壁投射出幻境。

    幻境展开,是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一砖一瓦都展示着皇室的威严。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姑娘正坐在屋檐下,开心地玩弄着一个布娃娃。小姑娘脸庞稚嫩可爱,但一头银发与这个娇嫩的身躯看起来截然不符。她的周围没有人陪伴,偶尔有丫鬟进来送吃食,也是低着头赶紧放下东西就走,似乎在这个小姑娘身边多一分停留都是要命的事情。所有人似乎都相当忌惮这个年纪幼小的小姑娘。我看着小姑娘洁白如雪的银发,便能猜到人们惧怕她的原因。人类永远都忌惮与自己不一样的存在,无论是实力还是面貌。

    画面一转,屋外是纷飞的大雪,小姑娘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银发不仅没有影响她的美貌,反而如同皎洁的月光,衬得她肤色晶莹,秀美绝俗。“宁儿。”女子听到这声呼唤转过身,看到那个尊为帝王的男人,高兴地边喊着父亲边跑上前去钻进男子的怀里。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呀。”“宁儿每日都有乖乖吃饭。”“宁儿真乖,好久没听父王讲故事了吧,来,父王给你讲故事。”

    于是大雪纷飞中,男子抱着这个唤名馨宁的小姑娘,望着纷飞的雪花,柔声讲着故事。讲完以后,馨宁仰起小脸说:“父王,为什么连故事里的小女孩都有母亲,我却没有呢。”男子身形一顿,我看到他眼中流露的哀伤,“宁儿有母亲的,宁儿的母亲是整个燕国最美最温柔的女子。只是宁儿的母亲,去到很远的地方了。”“那母亲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男子湿润了眼眶,但还是笑的很温柔地揉着她的脑袋说:“等宁儿长大了,宁儿的母亲就回来了。”

    自那日起,馨宁每天都坐在檐下,期盼着自己能快快长大。春去秋来,馨宁没有等来她素未谋面的母亲,迎来的却是被迫的成长以及四面八方的蜚语。也是这些带着些许真实的流言,馨宁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个魅,自己的银发是继承了母亲,而母亲因为诞下了自己而香消玉殒。魅很少能诞下子嗣,就算是能顺利分娩那也是以命换命,生下了孩子就代表着自己的命数将尽。宫里人尽皆传魅会带来厄运,是因为他们的皇上不顾朝臣反对执意迎娶馨宁母亲的当日,燕国迎来了难得的旱灾,馨宁诞生当日,燕国攻打边国失利,传来败兵的噩耗。一切不幸的事情就这么巧合地与这两个无辜的女人联系在一起。馨宁虽然不知道魅是什么,但她能察觉到周围人害怕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也和母亲一样,虽然玉貌花容,但却是个魅,是会招来不幸的存在。

    这天是燕国很重要的庆典,王室贵族纷纷赶往皇室的庙宇前去叩拜祈福。不知是人为还是天意,馨宁的马车出了问题,马匹仿佛受惊般横冲直撞,一路狂奔进了深林。馨宁害怕地缩在马车里瑟瑟发抖,然而忽然听到了马匹的嘶鸣,马车不再晃动颠簸。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了帘子,馨宁看到了一张属于男子的俊美脸庞。“姑娘莫怕。”他开口的声音也磁性温柔,馨宁愣了半天,才缓缓向他伸出手,在男子的搀扶下走出了轿子。

    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大树,这里应该是树林的深处。马匹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这就是马车能停下来的原因。男子将沾血的长剑擦拭干净,便扭头问立在一边的馨宁:“姑娘家在何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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