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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昭皱着眉头,再问:“白天陪你,那晚上呢?”

    柳叶叶迟疑了一下,本不想对她说这些,可能是顾忌沈如故的性命,便如实回答:“如故说未成亲前不会碰我,所以他从未在竹院留宿过!”

    原来如此,南昭心里有了数。

    这沈如故花了那么多心思,把这柳叶叶留在身边,说是贪恋她的美貌,怎么一下都不碰?

    这个疑问在南昭心头升起,她目光落在那边哭得伤心的柳叶叶身上,沈如故她从来看不懂,可泰安王爷呢,又为何要这柳叶叶,也是垂怜她的美色?

    一时也得不到答案,她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沈如故守着这具身体。

    柳叶叶这时找来备用药箱,走过来想帮沈如故包扎手上的伤口,南昭一把将药箱夺过来说:“一边呆着去。”

    对方只好过去查看晕在地上的青果,南昭没多看她,拿出药箱里的工具来,帮沈如故清理手上的伤口。

    当她的手触到沈如故的手指时,她看到自己右手上的灵花发出红光,她想到,灵女可与亡魂沟通,借他们的眼睛观他们的故事。

    沈如故也算不得一个真正的活人,那么她的灵花,可以看到关于沈如故的故事吗?

    抱着试试的想法,她将手掌轻轻放到沈如故的额头上,低声念道:“我引此力,借你之眼,见你所见,遇你所遇——”

    瞬息间,她身边的场景一变,似乎是念婆的声音,她说:“你就算能保住少夫人一时,你能护她一世吗?她的灵花正含苞待放,若一直像这样软弱无能,少爷不但救不了她,恐怕自己乃至这沈家,都会为她陪葬——”

    接着,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若我死了,不必埋我……”

    南昭皱眉,她只觉这声音好耳熟,想要从这出现的画面内,看到那人的脸,渐渐的,她便看到了那石壁旁边,属于庄子钰临死前,惨白的脸。

    还未让他想明白,在沈如故的执念中,为何会有庄子钰时,她就回到了现实,什么也看不见了!

    “庄子钰……”南昭念着这个名字,想到那个救她并赠她《庄氏秘录》的庄子钰,早就在三个月前,就去世了!

    她一直想不明白,既已复活的庄子钰,为何要赠她祖传秘籍,现在也只有一个答案可以解释了!

    那就是赠她秘籍的,并非庄子钰本人!

    “是你说,自己身不由己吗?”她失神的盯着沈如故的脸,心头被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

    她不知道,沈如故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她想,自己欠沈如故的,恐怖不止一条命了!

    这时,她转过身来,猛然发现柳叶叶不见了,舱房内只有青果还倒在地上。

    这女人一定是趁刚才她未注意跑出去了,南昭虽心头在骂娘,但却没有很慌,她过去将门关上,还搬过桌子将门也抵上,自己就坐在那桌子上,手握着长剑等着。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过来敲门,是那个什么裴叔在外喊道:“少夫人啊,我们给大少爷请了大夫来,您把门打开!”

    南昭在里边回答:“大少爷已经好很多了,不需要什么大夫!”

    外面的人哪儿会相信,早认定了她因爱生恨,要拖死他家大少爷,焦急的说:“那您把门打开,好歹让大夫看一眼,我们也好放心!”

    “看可以,等天亮了!随便你们看个够!”

    “这……”裴叔不知如何作答。

    柳叶叶小声说:“等天亮大少爷就没了,裴叔,让他们将门撞开!”

    裴叔也生怕少东家就这么被悍妇给害死了,立刻叫下面的人过来撞门。

    “轰!轰!”南昭在里面用力抵着桌子,可外面人多,很快拿木门就裂开了,眼看就要破门而入,南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回头再次拔出长剑,回到沈如故身边,将剑搁在他脖子上。

    这些人冲进来看到这画面,都惊呆了!

    裴叔声嘶力竭的喊道:“少夫人呐,使不得啊,那可是大少爷啊!”

    “我当然知他是谁!”南昭一脸冷绝的说:“这男人弃我如糟糠,我恨之切切,你们谁敢上前,我便送他见阎王去!”

    所有人也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几乎无人怀疑她口中所言,更坚信她能随时将大少爷一剑给咔嚓了!

    柳叶叶哭得撕心裂肺说:“昭妹妹,你别冲动啊,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别伤如故……”

    南昭不理她,就这么立剑在站在那,一时之间,无人敢轻举妄动。

    裴叔只是个商人,哪遇过这种提剑行凶之事,唯有在旁边苦劝,口水都说干了,也不见南昭转变心意,只得心头暗骂此女心肠歹毒,大少爷另寻新欢是没错的。

    这般僵持了许久,裴叔别无他法,只能悄悄潜人去报官。

    州府衙半夜是无人的,可潮源沈家名头很大,亲自寻到了州府大人府上,一听见沈家大少爷被发妻绑架威胁生命,只好起来召集人手赶到码头,欲要当场捉拿此悍妇。

    寅时,泰安王府。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看门的小厮打开门,从外面进来一位行色匆匆的男子,他小声在小厮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厮便急忙跑进内院,通传泰安王贴身近侍寻龙。

    寻龙一边穿着外衣,一边问来人:“云鹤,有何急事此刻前来?”

    云鹤乃天机府首座,专门为泰安王收集各种情报消息,今夜竟亲自前来,必然是有急事发生。

    早被惊动的周仰从寝卧内走出来,云鹤忙上前禀告道:“我刚接到消息,说是沈家少夫人为情所困要弑夫,陈大人已经派人过去了,弑夫可是大罪,王爷让我盯着那边,故深夜过来禀报!”

    周仰双眉一紧,“南昭何以这般想不开?”

    寻龙也是气得跳脚说:“那蠢丫头真是胆子也太大了,就算沈如故再他妈混蛋,她也不能当众杀人啊!凭她本事,要杀个人,神不知……”

    周仰一个凌厉目光扫过去,寻龙不敢继续说下去,只是担心的劝说:“主子,她要是真的杀了沈如故,也是她自己寻死,主子要是出面哪怕说一句话,都是万万不可的!”

    从古自今,女子讲德贤善惠,弑夫不止是死罪,还会被千人指责万人唾弃。

    他身为泰州王爷,有心偏袒南昭,又如何能与这世俗作对?

    左思右想后,他沉声对寻龙说:“备马车!”

    寻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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