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143.今上连揩齿刷牙都管?元帅节仗是有条件的

    第140章 143.今上连揩齿刷牙都管?元帅节仗是有条件的 (第2/3页)

,杭州作为当时最大的商品交易中心,城中店铺主要从事面向各地的批发业务,“凌家刷牙铺”和“傅官人刷牙铺”显然也不会例外。由此不难明白,在当时,不仅首都人民爱刷牙,其他各地也或多或少地实践着这一文明措施,于是才会有批发牙刷的名牌店铺应运而生。

    成书于北宋政和年间(公元1111-1117)的官修医书《圣济总录》“口齿门”专列《揩齿》一节(卷121),并指出:

    揩理盥漱,叩琢导引,务要津液荣流,涤除腐气,令牙齿坚牢,龂槽固密,诸疾不生也。

    洁牙漱口,保持口腔清洁,不仅保护牙齿,而且有益健康,这样的卫生观念在十二世纪初的中国已然牢固确立。

    更值得注意的是,《揩齿》一节中列出了多达二十七种的揩齿药方,各方的配料往往很不相同——今天的牙膏虽然品牌众多,但是具体内容上大概也没有如此丰富的变化。

    相应的,不同方子的揩齿药具有不同的保健功能,不过,每个方子都强调“每日早晚揩齿”、“每日如常揩齿”,可见,在北宋时代,天天清理牙齿、早晚进行两次,已经成了常识。

    而时至今日,早晚两次刷牙的人,比例依然不是非常高。

    其中,槐枝散方、皂荚散方用到青盐,事实上,在西方牙膏传入之前,掺配各种中药的青盐,一直是古代中国人最常用的揩齿药,如《红楼梦》第二十一回就写,宝玉“忙忙的要过青盐擦了牙,漱了口,完毕”。

    然而,在具体洁齿方式上,北宋的官私医书中并不见关于“刷牙”方式的介绍,而是仍然在推荐“揩齿”这一方法。所谓“揩齿”,北宋人王衮《博济方》中出具了“揩齿法”,叙述详细:

    欲使药(指前面所列“乌髭鬓揩齿法”方所制之药)时,用生姜一块如杏仁大,烂嚼。须臾,即吐却滓,以左手指揩三五遍。就湿指点药末,更揩十数遍……

    要先用牙齿嚼烂一小块姜,然后含一会儿,才把姜滓吐出。

    接下来,用左手的手指在牙齿上一一刮擦,如此重复三五遍。

    再以被口水沾湿的手指去粘上揩齿药的药末,在牙齿上反复擦洗,来回擦十多遍。显然,这是以手指来起到类似牙刷的作用。

    以手指揩齿的卫生习惯,有他独特的优越之处。

    首先是孩子的牙齿,还是牙床或者牙板的时候,只能用这种法子,但是现在有些家长并不乐意这么做,所以孩子的牙齿发育以及龋齿现象就比较多。

    成年人的牙齿使用的时候多,但是照顾的时候少,我国至少有二十多当年,横向刷牙,就是前后捅牙刷棍的方式,是主流,这就造成了很多楔形缺损,就是牙齿被刷出横向的沟槽,造成牙釉质损伤,进而形成牙齿的更多缺损。

    所以十来年前,牙防组织宣传和鼓励上下刷牙法,就是基本顺着牙齿的上下缝隙方向刷牙。

    不过这种情况当然比横向刷牙要强,但是刷牙是个细致活,尤其是早上时间紧迫,人们很难有从容的时间和精神来刷牙,往往造成刷牙匆忙不细致,水过地皮湿。

    但是用手指头裹着布,慢慢在牙齿表面探索摩擦,就有所不同,感觉非诚真切,牙龈也容易被关照和发痒,而且很多人在用手指头楷牙的时候,也自然而然会凯摸舌苔和上颚,甚至拽一拽舌体和舌尖。

    尽管我们不能孤立用手指揩齿完全替代刷牙,不过手指揩齿的好处和作用,也应当被我们重视。

    初唐甚至更早的时代就,例如孙思邈所撰《备急千金方》“齿病”一节即提到:

    每旦以一捻盐内口中,以暖水含,揩齿及叩齿百遍,为之不绝,不过五日,口齿即牢密。

    大意是说每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最好用一点食用盐,纳入到口中,就是送进口里,用温水含化,闭着嘴,不要让盐水出来,也不要吞咽下去,然后把手指头探口中,揩擦牙齿,然后上下扣动牙齿,上百遍,每日接连不断,不超过五天,牙齿就牢固紧密了。

    牙齿松动一般是牙周炎、牙龈炎导致的牙周肿胀,如果牙齿牢固紧密了,牙龈炎或者牙周炎,应该就消失了。

    家传,我个人的实践经验是有,用比较多的盐,让浓盐水在口中,反复叩齿,有利于消除肿胀。

    初唐时没有专配的揩齿药,以盐和温水配合手指来清洁口腔。

    不过,在天宝十一年(752)成书的医学经典《外台秘要》中,已然列有“升麻揩齿方”:

    升麻(半两),白芷、藁本、细辛、沉香(各三分),寒水石(六分,研)。右六味捣,筛为散。每朝,杨柳枝咬头软,点取药,揩齿,香而光洁。一方云用石膏、贝齿各三分,麝香一分,尤妙。

    这一配方透露了两条重要的信息:第一,至晚到盛唐时,“揩齿药”的概念与具体配方都已形成,此方中有香料“沉香”,因此,清洁后的牙齿不仅光洁,而且微染香气,这就意味着,配方的成品同时还具有着“香口”的功能。

    第二,此处所介绍的揩齿法不是以手指蘸药,而是使用柳枝。每天早晨,拿一段柳枝,用牙齿将一端咬软,然后凭那被口水濡湿的软头去蘸上揩齿药,像后世使用牙刷那样在牙壁上擦拭。

    据研究,用树枝、细木条揩齿,本是古印度的卫生方式,随佛教一起传入。高僧义净著成于武周天授二年(691)之前的《南海寄归内法传》中就有《朝嚼齿木》专节,详细介绍印度僧俗保持口腔卫生的先进作风。文中说:

    五天法俗,嚼齿木俱是恒事,三岁童子,咸即教为。圣教俗流,俱通利益。

    南宋林庭珪《五百罗汉图》(现藏日本大德寺)之一,表现僧人们洗漱的场景,位于画面最深处位置的罗汉正在用一根“齿木”清洁牙齿。

    嚼“齿木”在印度是非常普遍的行为,儿童从小就被教导这一良好的卫生习惯,因此,不论身份为何,人人都明白这一做法对于身心健康的多种好处。实际上,书中在《食罢去秽》一节还提到,印度人每顿饭后要都先嚼齿木,然后剔牙刮舌,“务令洁净”,因此“牙痛西国迥无”,几乎没谁患牙病。

    从文献记载来看,印度人嚼齿木时,是直接挑选天然含有健齿、杀菌、提神等成分的树枝来嚼咬,无需以另外制作的揩齿药来进行辅助。《外台秘要》则显示,在唐代,印度传来的嚼齿木风俗被与揩齿药结合在一起,咬软的柳枝一旦蘸上药粉,作用就非常接近后世的牙刷了。

    唐代法门寺地宫出土的咸通十五年(874)衣物账中,明确记有皇室进献的“揩齿布一百枚”,这显示,在九世纪,还曾有一个阶段,人们——至少是上层社会——用“揩齿布”代替了手指与树枝。推测其具体使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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