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死,也是一种解脱

    第116章:死,也是一种解脱 (第2/3页)

动都不动了,任由嘟嘟去摔。

    可是嘟嘟摔了几次之后,一下子压在了帝王蝎蛊的身上,那动作我一看就明白了,她要吃帝王蝎蛊。

    我赶紧冲过去阻止她:“嘟嘟,你还没吃饱吗?帝王蝎蛊你不能吃。”

    嘟嘟昂起小偷冲我叽叽叫了两声,像是在抗议,帝王蝎蛊怂包一样的蜷缩在那里,丝毫不敢反抗。

    “嘟嘟,我留着它还有用,你不要坏了我的事。”我板起脸来说道。

    嘟嘟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帝王蝎蛊的身上挪开,墨白蹲下来,咬破手指,将滴血的手指伸向帝王蝎蛊:“来吧,喝了我的血,我们做一个契约。”

    帝王蝎蛊立刻撒丫子爬过去,咬住墨白的手指狠狠的吸了一口,墨白嘴里面念着什么,等帝王蝎蛊喝足了血,然后用带血的手指在他背上画了一道符,符文虽然简单,但一气呵成,那应该就是他与帝王蝎蛊之间缔结的契约吧?

    “好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发生的。”徐有卿提醒道。

    我一愣,随即意识到一个被我们忽略了的问题,我拔腿就朝外面跑,过了三道屏风,都没看到黑老三他们,然后折回来,问徐有卿:“你们刚才来的时候,有见到什么人吗?”

    “没有啊。”徐有卿不解道,“我得到情报,说草九姑被关在这里,我对这一片不是太熟悉,便去找了姬贝贝一起过来,我们进来的时候,门大开着,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影,后来听到这边有打斗声,直接冲上来的。”

    “是啊,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人。”姬贝贝也说道。

    我拧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怎么……”徐有卿不解道,“这里不就是一个关押地吗?”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下山再说。”我说着站了起来,拉着徐有卿和姬贝贝,冲着墨白说道,“哥,我们走。”

    墨白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草九姑说道,“你们先走,我马上就跟上来。”

    “哥,一起走,她……会有人来收拾的。”我就不信黑老三真的能把草九姑的尸体随便扔在这不闻不问。

    墨白摇头:“你们先去树林外的那条盘山公路口等我,我很快。”

    墨白是想亲手埋了草九姑吧?他想给她最后的体面。

    “我陪你。”姬贝贝说道。

    墨白摇头:“一个不用,走。”

    我只能拉着姬贝贝和徐有卿往外走,墨白去背草九姑。

    但是我们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黑老三,一个黑焰。

    “我说他怎么可能离开。”看到黑老三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黑老三缓缓的竖起右手,轻轻一摆,紧接着,整个院墙的铁丝网都自动升了起来,并且呈合拢型罩起来,像是一个大锅盖似的,将我们所有人困在了里面。

    那些铁丝网都是带电的,以我们的肉体之躯,跟高电压硬抗是抗不过的,并且谁能知道在这整个疗养院里以及周围,到底藏了多少黑老三的打手?

    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算好了,不管今天谁最终活了下来,都是这样的结局——被他监禁起来。

    黑焰走了过来,伸手将墨白手上的草九姑接了过去:“小少主,小姐,教主让你们在这儿暂住几天,委屈你们了。”

    “他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

    黑焰摇头:“教主的用意不是我们这些下人所能随意揣测的,但是我明白一点,就是听他的话,不要瞎折腾,就会没事的。”

    “他没有权利这么软禁着我们,放我们出去。”徐有卿掷地有声,“我来的时候,吴家人是知道的,要不想跟吴家结仇,就立刻放了我们。”

    “教主说了,徐医生手刃草护法,这事,等吴家来了,正好可以好好说道说道。”

    “草九姑不是……”徐有卿想否认,但是随即闭了嘴,因为她朝着草九姑连续三刀,虽不是压死草九姑的最后一根稻草,但的确是有动机病有所行动的。

    黑焰抱着草九姑冲我们弯弯腰:“还请各位配合。”

    说完便抱着草九姑离开了,黑老三早已经消失在了疗养院的门口。

    我们四人站在院子中央,愣了好一会儿,争来斗去,却越陷越深了。

    “找地方休息吧。”墨白说道。

    疗养院的二楼是不想上去了,我们所有人一致决定就待在一楼,找了两个房间,我们女人一间,墨白独自一人一间,粗略的打扫了一下,然后就有人送来了午饭。

    那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我们饥肠辘辘,可谁都没有胃口。

    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悲大过喜。

    “忽然感觉心空了。”徐有卿说道,“其实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老家,去他们的坟前上炷香。”

    草九姑一死,徐有卿的大仇得报,她位置努力了这么些年的目标终究是达成了,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一时间没了方向吧?

    仇恨支撑了她那么多年,仇结打开,整个人都塌了似的。

    “当年出事,大家都在传我们家是得了兽瘟,一把火将我家烧了个干净,我亲人们的尸骨不准葬进祖坟里,最后在离寨子外三里多地的一个林子里,我将他们的骨灰坛子埋了下去。”

    徐有卿回忆起这一段,眼泪里面闪着盈盈的泪花:“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从未回去看过他们一次,因为我没有脸回去,可是如今,我甚至都记不起那些坛子到底埋在哪一棵大树的下面了,连个碑都没有。”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别这样,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咱们还得往前看,等到事情结束之后,你回去肯定能找到他们的,到时候再把他们迁回家去就好了。”

    “对,肯定要迁回去的,要入祖坟,要立碑。”徐有卿抽回手,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哭了。

    她一向是个坚强的人,轻易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流眼泪的,但此情此景,哭得再狼狈也是可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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