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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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在曲伯庸授意下有意欺瞒误导你,所以你并不完全信任我,在长安你也并不完全信任梓兮,对吗?”

    秦洵笑:“小小年纪的,往心里头搁这么多事,怪不得整日沉闷闷的。”

    过去秦洵与楚辞心照不宣地从不谈论长安事,一贯是年纪相仿的同门师兄弟间的拌嘴打趣,符合他们年纪的少年心气,如今在这池中亭里,倒是隐隐有了两个男人相谈的模样,成了两个小大人。

    楚辞站累了,重新在秦洵身边坐下:“若是听我三言两语就全然相信,也不是你了,你和殿下都不是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我只是把我想说的悉数作实话告诉你们,至于在你们看来这其中是非虚实,你们有自己的定夺,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秦洵也不和他弯弯绕绕,实话告诉他:“你说吧,我听着,起码有七八成,我是信你的。”

    “方才所说幼年之事,其实我自己也不敢说完全确定,毕竟那时的确年幼记事不清,且两次皆是听得只言片语,能说得上确定的大概只有楚胜雄与曲家关系匪浅这一点。但楚胜雄杀妻,我是确定的,当日楚胜雄调官长安,他想带我一道回去,我没答应,他又改说长安的外祖父挂念我,借此调官一事亲自差人来接我,已经住进了楚家,就算我最后依旧不想回京,这几日也回楚家见一见人,别辜负老人家的心意。他从公子这里将我接去楚家住了几日,我起夜时,就听到他在和曲家来人说话,托曲家人替他下手,在路上解决掉他夫人。”楚辞抱臂往背后围栏一靠,“这事连楚慎行都知道,我听到他后来冲出去跟楚胜雄争执,原本还想看看楚慎行会不会有骨气一回,从楚胜雄手底下保下他娘,结果今日听你说他娘还是死了,楚慎行啊,二十及冠了,还是这么孬。”

    “被儿子

    发现了都一定要除掉自己多年的枕边发妻,我倒是有点好奇了,楚夫人在这个丈夫眼里就如此面目可憎了?楚胜雄图什么?他托曲家人动手,曲家人那么热心助人?”

    他们相谈许久,学生们大都已回房午休,此时亭中往路上望去,基本不见多少行路人影了。

    “曲馨,你听过吗?曲伯庸的侄女,曲灵均的姐姐,丈夫死了之后带着儿子住回右相府的。”楚辞道,“说起亲缘该是我堂姨,我记事的时候她已经住在右相府了,只见过她几回,她这个人倒是不爱出门与人交际,我只记得她那个儿子,叫什么……曲赫?比我小两岁多不到三岁,大概因为是曲伯庸唯一一个曲家姓氏的孙辈吧,被宠得谁都不放在眼里,就连当年我父亲还在世,我和梓兮还是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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