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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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随口一问,要说想,大概也就是想念当日吃的那条清

    蒸鳜鱼,还有婶婶做的桂花糕吧。”

    齐璟失笑:“鳜鱼从渡口鱼市上给你买,桂花糕酒楼里应该也有,眼下虽还未到桂花花季,不过我们在金陵时,有的酒楼不是还有去年秋时备存的干桂花,你点了桂花糖芋苗和桂花拉糕来吃的,还记得吗,平州的酒楼大概也是有的,想吃也买给你。”

    秦洵心满意足,放下了窗帘,往齐璟怀里一窝:“对了,说起婶婶,我想起齐知行。”

    “怎么?”

    “通常而言,人的五感之间是会有共通的,一种损伤,其余的也会跟着受损,程度因人而异,尤以聋和哑关联最甚,就像婶婶,她不能说话,虽然听得见但耳朵明显不灵便,当然,也可能是婶婶上了年纪的缘故,或者天生聋哑如此,像齐知行那样伤病所致,关联无多也不算很奇怪。”秦洵躺在齐璟腿上,仰视着齐璟微微俯垂的面容,“我看他跟你这个皇兄还挺亲近的,我在想,你要是想让我管这个闲事,我试试看他那个还能不能治?”

    齐璟一条手臂横过腰腹稳着他身子:“知行失声,却还耳聪目明,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就算你我想管这个闲事,我猜,至少在当下,他自己并不想这么快治好。”他又笑笑,“不过你有此意,我回去后会告诉他,待到他想治病了,大约会自己来找你。”

    “啊,还有!”

    “你说。”

    “单墨在金陵给清砚买了块绣花手绢你知道吗?”

    齐璟莞尔:“他二人互相有意不少年了,前两年我还说,他们在我殿里这么久年岁,不若我往宫人掌事处告个情放他二人提早出宫成家,单墨其实还好,他是禁军分来殿中领职的侍卫,真不想留了我做主放他走便罢,主要是清砚,她是宫女,三十岁才可自行决定去留,还有近十年,那时他们没答应。”

    单墨和清砚道是总归二人终日相伴,成家也就是为了名正言顺要个孩子,就算等到清砚三十岁再出宫成家要孩子,也算不得怎么迟,这么多年景阳殿外单墨内清砚一直打理井然,他们怕双双离宫主子身边换新侍会不方便,需得适应好一阵子。

    齐璟接着道:“事实上不用等那么久,我当日其实预估着大概会在我及冠或是提前一两年,父皇立储分封,到时我们搬出宫去住王府,清砚跟着我走,就不再是宫女身份,是王府的人,那她自可婚配,所以当日他二人拒绝,我便未做多言。”

    秦洵手闲着,搭着齐璟横在自己腰间的小臂上,没多久就闲不住扯起他衣袖玩:“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单墨跟清砚啊。”

    “他二人当着人面不甚亲昵,而且你就顾着终日黏我了。”

    “也是。”秦洵笑出来。

    二人抵达惊鸿山庄,道旁依旧

    是正值花季的一串红,秦洵一路揪着吃蜜,吃到了山庄大门口,他抬头望望门边刻有“惊鸿山庄”四个大字的高石,这才忽然感觉到自己确确实实从这里别去近一年了,心下感叹,对着大门扬声一句:“秦大爷又回来了!”

    大敞的大门处空无一人,自然没人回应他。

    秦洵转回身来往齐璟怀里一埋:“没有人迎接我,心碎了,我不会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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