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谁家年少足风流 93 宫闱

    卷一 谁家年少足风流 93 宫闱 (第2/3页)

殿内自然是熏腾得暖和,清砚还是没忍住关心了一句,又有些难以启齿般指指他上半身道,“公子那个……你身上……怎么……”

    “哦,你问这个?”秦洵往桌边一坐,从桌上那装着糖炒栗子的纸袋里掏出只栗子剥了,含进嘴里含糊不清道,“他不是不高兴了嘛,我出卖个色相,哄好了,你们殿下这下可是得对我负责了。”

    清砚张着口呆愣半天才反应出他说的“出卖色相”、“对我负责”到底存了何种意味,她磕磕巴巴问:“那、那公子你……身子没、没问题吗?”她过去偶然听闻过有些富贵人家豢养的男宠在房事上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概念里男子间行房事许是不大愉悦。

    “挺好的啊,能有什么问题?”秦洵见着姑娘家关心又羞涩的模样,坏心骤起,弯着眸子直白道,“他很温柔,我还挺舒服的。”舒服到他那时眯着眸笑问齐璟:“你这是伺候我?”被齐璟诱哄着唤了数声“好哥哥”、“好夫君”讨回了便宜去。

    真是不该过火地撩拨挑衅一个斯文禽兽,尤其这斯文禽兽血气方刚又经年禁欲还对自己抱有多年的绮靡念想。

    他露骨得叫清砚面红耳赤,正好见齐璟进门来,她慌忙告退。

    “清砚这是被你调戏了?”齐璟瞥见清砚经过时绯红的脸色,挑了挑眉。

    “我不过是说你伺候得我舒服。”秦洵学着他的模样挑了挑眉。

    齐璟眸光一黯,几乎被他一句戏言挑逗出火,想到他初经人事尚不可折腾太过,生生忍下,走过来一把捞走栗子纸袋,“别吃凉的,先用晚膳,想吃叫厨房热一热再送来。”见他只着一身单薄长衫坐在桌边,取了件薄披风来裹住他。

    宫人端着碗碟放置满桌,齐璟舀了碗南瓜粥递到秦洵手边:“时辰有些晚了,吃旁的不好消食,姑且喝些粥,你喜欢的甜口。”

    秦洵舀起一勺喝下,觉得够甜,弯着眉目搅动粥碗,叮嘱他道:“你记着还要喝药。”又忍不住调笑着补道,“你也真

    是着急,风寒未愈就行床第之欢。”

    齐璟似是想到今日这场**的初始源自自己在心绪敏感之时对他擅离身边之举压不住的恼怒,禁不住带了几分尴尬羞意,递了块点心去他口边:“往后陪在我身边时要去哪里先同我说上一声。”

    “好好,没你准许我哪也不去。”秦洵顺着意哄他。

    用过晚膳二人消食闲谈,秦洵便从齐璟口中知晓了十七年前那桩旧事。

    因贵妃难产一事而翻腾一日的心绪已逐渐平静,齐璟说起这事时语声和缓无波,秦洵听他诉着,补上了已知琐碎中的空缺,总算拼凑出了一件完整的旧事。

    齐璟知晓这么个事,是皇帝亲口告知,齐璟知晓之后还能与皇帝安然相对,是因为十七年前整件事都是他生母孝惠皇后曲佩兰自身默许。

    说来算不得有多复杂,立子杀母之事,是皇帝与孝惠皇后同议而为,堂曲外戚树大招风,孝惠皇后非死不可,皇帝也并非当真不顾情义之人,孝惠皇后以己身之死,来换得儿子齐璟受皇帝储君栽培,日后继承大齐大统。

    “那姨娘?”明面上作为齐璟生母的贵妃白绛,在当初尚为昭仪时,是以个什么样的角色掺和入这桩宫廷秘事里的?

    “母妃当初的确是与孝惠皇后同时有孕,只不过她怀胎未过三月便不幸小产了。”而后来其假孕至孝惠皇后生产,都是在皇帝与皇后的暗地授意之下。

    皇后怀上孩子,是皇帝既欢喜又愁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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