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摩诃篇 一〇九章 预言始见,七印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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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摩诃篇 一〇九章 预言始见,七印殊途 (第1/3页)画卷缓缓展开时,箫天岐居然双手拿不下,他招呼了两名儒生各执一端,从智慧阁一端站到了门口,才算把画卷展完。
“武脉元图怎么可能有这么冗长的内容,鹤丹青莫不是失手了?”教掌负着手踱到画卷之前。
箫天岐盯着画卷,百思不得其解。
长卷似是如连载成册一般,第一卷绘着一个骑着白马的人,手里拿着弓,头上戴着冠冕,人脸没有具象出来,但整体线条有些高贵削瘦。
第二卷同样是骑马的人,但拿的是长刀,且马匹是红色,同样,也没有脸。
第三卷,也是如此,黑马腾地,骑马的无面之人手里拿着一个天平。
第四卷显得沉重惨白,灰袍的人骑着灰马,双持刀剑,马踏在了一片饥荒瘟疫的土地之上。
从第五卷开始,就再也不是骑马之人的景象了。第五卷是一个超大的祭坛,许多人死在了祭坛之上,鲜血留遍祭坛上下。
待得到第六卷时,画风更加黑暗恐怖,大地裂开,似乎描绘的是地震,日头被遮盖,满月如血,星辰纷纷坠地,山河挪位,地上的君王、臣宰、将军、富户,一切为奴的,自主的,都躲藏在山洞和岩石孔里,面带惶恐。
第七卷,亦是画卷中的终局,笔锋陡转,线条转向平和寂静,只有一人拿着手杖,站在山峰之巅,没有其他活物,世界像是静音了一般。
箫天岐看罢,摇头说道:“鹤丹青向来只喜黑墨国风作画,这幅图色彩饱满浓重,十分可疑。”
教掌沉着脸道:“岂止是可疑,我从未见过如此的武脉元图。”他慈祥平和的眼神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洞察力,盯着卫哑白道:“我怎么觉得,这后生并非正道一脉,他日恐生祸端,天岐,你是否再考虑一下?”
惋促织问卫哑白:“你对这图有何感想,丹青前辈为什么会这样画,你有没有什么头绪。”
卫哑白深吸一口气:“我当时都在呼呼大睡,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画出来的,而且,你们都说武脉元图不可能是这样,那正常的元图都是如何?”
教掌压抑的说道:“你随我进来。”走近了智慧阁的偏殿,惋促织与箫天岐也一并跟进去了,留下其余儒门门生看着画卷啧啧称奇。
偏殿内都是藏书架,大而宽阔,却一尘不染,应该是书香风雅堂重要之地,是以经常打扫,卫生得以保持。教掌的脚步越走越急,带卫哑白走到了一个黄木的书架前,抽了一幅画递给卫哑白。
卫哑白展开之后,看到的是湍急的小溪,流淌在田圃间。
教掌道:“这是品次天赋一般的门生的武脉元图。”他又找了一幅递给卫哑白:“这是惋促织的。”
“哦,小蟋蟀的?”卫哑白打开画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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