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在他面前活过来的,便注定只能是他的。

    第三十三章 在他面前活过来的,便注定只能是他的。 (第2/3页)

   进殿便是满屋子的血腥味让柴彧微微蹙眉,入眼又是血色沾了满身的宋云禾,眼神微凝,快走两步上前,看她面色不好,却无伤势方才放下心来。

    宋云禾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冷声问道:“怎么,现在就想抢人不成?”

    “公主殿下此话何意?”

    “呵!”宋云禾冷笑,“本宫当问柴皇叔你是何意?你我虽有口头婚约在前,但本宫乃一国公主,正式议婚也应以国事对待,柴皇叔先行带人压境,与逼婚有何异?”

    “他便是只会威逼利诱的小人!”宋长臻在龙椅上附和。

    “你给我闭嘴!”宋云禾转过头去也没给好脸色给宋长臻,横眉冷对的训道:“陛下可是知道什么叫小人?一国之君,出尔反尔,难道就是大男人作为?居然还对自己的忠臣动剑!有本事,你俩怎么不打一场?”

    “我是要和他打一场的!”宋长臻蹭的从龙椅上站起。

    宋云禾一眼瞪过去,“打吧,打完了本宫就给你俩重置记忆,从此相亲相爱,如胶似漆!”

    “咳咳。”柴彧轻咳了两声,小姑娘语出惊人的本事见长了。“本王带着诚意来提亲,一应文书和证人都如数带到,并未想到会激起秦皇陛下的怒气。”

    “狡辩!”宋云禾斥声,“你伸手打了我秦国的脸,还想让陛下笑脸相迎?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不管是联姻还是建交,正常的程序应该是双方高层先达成统一,再递文书,一请一赴,一到一迎,结交的是两家双喜,而不是人已经到了家门口,非进不可。

    “我就说打的他们不敢上岸的,他还威胁我要与姐姐告状!”宋长臻听着宋云禾训人,心中再多的怒气都散去,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帮手,要打回去!

    “纵使不能打也要先凉在海上啊!”平时手段倒是强硬,遇到柴彧却连闭门羹都不会给人吃了,“赶到海上让他们吹几天海风,喝够了浪才知道我秦国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

    “姐姐教训的是。”宋长臻颓然的应道,只怪自己当时被怒气蒙了心智,关己则乱。“眼下当如何?”

    “陛下想如何?这天下也不是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合作的人!”宋云禾硬气道,她今日本就对婚事有所动摇,再被柴彧如此相逼,心中自然是气愤填膺,索性做个了断也是好的!

    宋长臻悄然看了宋云禾一眼,又避开眼神轻言道,“我不想将姐姐嫁出去。”

    “那便不嫁,改了这婚事,我们再从长计议。”宋云禾首肯。

    宋长臻眼前一亮,“姐姐愿意?”

    “自然愿意。”宋云禾点头,看回柴彧,“你都听清楚了?”

    “本王没聋没瞎。”柴彧沉声,淡漠的双眸如有暴风雪在伺机而动,“公主殿下是要用什么办法让本王回心转意?杀了本王,还是清除了本王的记忆?”

    宋云禾此时却沉着而冷静,无畏的直视着他,心平气和道,“你既知我有的是办法改变眼下的局势,便毋需坚持。你现在不同意,便去问一问温姑娘,明日,由你自己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结束这一场闹剧。”

    事情发展至此,已经完全偏离了柴彧的预估,至于症结在何处,宋云禾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

    温素灵,柴彧没想到的变数。

    “你将初七当日起所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原原本本的讲给本王听。”整个温宅此时只有柴彧与温素灵俩人。

    温素灵从未见过柴彧如此平静却让人胆寒的样子,屋内没点灯,月光铺地,却像是一层层冰霜在凝结,让她冷到了骨髓里。

    温素灵一事不遗,一字不漏的将几日的情景还原,包括宋云禾每次的神态语气都学的惟妙惟肖,闭着眼能让人觉得是她本人在此。

    屋内是良久的寂静,原本身处冰山等着寒风肆意的时刻,却渐渐凝成了一潭死水。

    “你不知她,不是你的错。”柴彧突然开口,像是一把凿冰的尖刀,“回去吧。”

    “公子还让我回宫?”

    “回白雾山,以后,都不要再与她相见。”

    温素灵大惊,“可她身体之症未愈,公子莫不是要放弃?”

    “医人身,伤人心,哪一处更痛?”柴彧抬头凝视着她,月光掩过了失望之色,“去船上等着吧,莫要乱跑,本王怕是会忘了你还在此处。”

    月色东隐,露香宫里还亮着灯,宋云禾先是置换了宫中大臣的记忆,再送了宋长臻回承勤宫,又去看了陆机年确认无事,才回了自己宫,精神不振,却也睡不着,肚子还饿的很,让灵雀去做了汤面,连吃了三碗。

    然后盯着烛火有些发呆。

    如果,她不曾复活在这里,秦国的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样子,骑虎难下。是她将一个国家强行拉进了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进程。

    她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不能甘于平凡?为什么她的个人价值要凌驾在别人的世界之上?

    宋云禾双手捂住脸,不想像孩子一样用哭解决问题,可是,满腔的情绪,无处宣泄。

    柴彧坐在房梁上静静的看着她,瘦弱的肩膀微微耸动,像一个不牢固的架子,随时有可能散掉。持续了再刻钟一点了没有见收的趋势,便只能跳下去。

    落地的声音很小,沉静痛苦之中的宋云禾并未发觉,直到,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才受惊的泪眼婆娑的抬头看见他。

    柴彧取了手帕给她擦泪,“早前那样强硬,回来却只会哭鼻子。”

    宋云禾挥开他,自己用手抹了眼泪鼻涕,翁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柴彧未答,只握住她的手,虽略显嫌弃,还是用手帕给她仔细的一根一根的擦手指。

    宋云禾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便也由着他动作,只又追问道,“是这样快就决定好了吗?”

    柴彧依旧未回答,只低头注意力都在她手上,仿佛能擦出一朵花来。

    宋云禾便也等着,等到十根手指都擦完,连着掌心都来回几次了,才抽回手,抬脸正视他,认真再问:“柴彧,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柴彧低着头,目光落进她眼里,透明清澈的眼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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